這可怎麼辦好呢,冷箐月將諸多法器試遍,冷箐月卻仍沒有辦法吸取着妖丹中的法力,只得放棄。轉而將妖丹收了起來,拿出那百靈丹,開始正常修煉。
只是,一顆百靈丹還未煉化,那洞口處卻有人說道:「冷箐月啊,冷箐月,你自己出來,還是我進入捉你?」
這聲音極為熟悉,何況在這海中識得冷箐月的只有那個年輕人一人,冷箐月雖然不知道他怎麼找到這裏的。卻也知道躲在裏面是沒用的,當即結束了修煉,飛了出去。
那年輕人走時卻是跟冷箐月吵了架的,可幾日不見,如今臉上卻是一片和煦,仿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見冷箐月乖乖走了出來,說道:「真是想不到,你還真的出來了,還挺聽話。」
冷箐月當即顯出了不高興的看着那個年輕人,只見她陰沉着臉,冷冷問道:「我說,我隱了氣息,你怎麼找到我的?」這才是重點,她可不想自己的行蹤被其他人時刻掌握 。
那年輕人聽了。卻也不生氣,只是不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問道:「你怎麼從那城主府邸逃出來的?幾日前我想回去找你,才發現城門口的尋人告示。」說罷,竟然擺出一副可惜的樣子,又道,「你這個傢伙,累得我連傳送陣也用不了。」
這分明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腳長在自己腿上,自己不顧別人死活,丟下合作者跑了,別人好不容易偷逃出來,撿了條命。還來個連累了他,冷箐月想想都覺得難過,心中有氣,卻礙着他的修為,不敢得罪他。也不說話,只是冷哼一聲,表達不滿。
那年輕人見冷箐月那副冷淡地樣子,便知道根本不搭腔問自己為何而來,只是若是自己不提,眼前的女子卻也不會主動問他。想了想,便道:「你前幾日,是不是去了趟城西?」
冷箐月萬萬沒想到,這年輕人竟提起了這事,不由看了他一眼。心中卻不確定這年輕人跟那個不大的主上有何關係,是幫忙,還是對那妖丹感了興趣,只是,她心裏卻清楚,若非百分百把握,他不會來找自己,所以只是點了點頭。並未開口。
年輕人見冷箐月承認了,當即也不客氣。直接問道:「那妖丹在你這裏吧!」聽了這話,冷箐月眼睛不由慢慢眯了起來。原來是衝着這妖丹而來,那年輕人接着說道:「你似乎惹了不該惹的人,那家女子讓我幫她替柳辛平報仇,並奪回妖丹……」
報仇?聽了這話,冷箐月當即用了最快的速度,向着一邊逃去。那年輕人見了。不禁眉頭一皺,向着冷箐月追來。
冷箐月知道自己打不過他。但想着讓他捉回去,給那個所謂的主上殺死。倒不如自己先試一試,即便逃不走,自己也是努力過了。見他追來,手中一閃,那火罩便出現在了身旁,向着年輕人扣去。
那年輕人見了,不由冷笑一聲,只見他手一擺,那火罩便被他收了起來,法器的攻擊,讓年輕人失去了耐心,只見他身形一動,冷箐月只覺得旁邊的海水蕩漾,那年輕人竟然便出現在自己面前,此時的他卻不是剛才那副笑眯眯的樣子,臉上極為陰沉,只聽他問道:「你敢攻擊我?」
年輕人聽了,卻冷哼道:「怎麼的,允許你殺我,難道還不允許我自衛嗎?」
那年輕人聽了,臉上陰的似乎隨時都會襲來狂風暴雨,一雙手不由捉住了冷箐月的胸襟,將兩人臉靠近,盯着冷箐月的眼睛,恨恨說道:「哼,不要以為我對你和顏悅色幾次,便以為我不會殺你,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妖丹呢?」…
冷箐月極不喜歡這樣的動作,更不喜歡他盯着自己眼睛的樣子,這種被威脅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看着就在眼前不遠處年輕人的脖子,冷箐月甚至在想,自己可以咬住他的脖子,只是不知道,殺死他之前,自己是不是已經被打得稀爛了。
那年輕人仿佛感覺到了冷箐月的目光,將冷箐月向外推了推,冷箐月冷冷說道:「即便要給你東西,也要先把我放開吧,否則,我如何拿?」
年輕人聽了,量冷箐月不敢耍花招,當即鬆了手,將冷箐月向前一推,說道:「拿出來吧。」
身子踉蹌着向後退了幾步,冷箐月終於站定,一拍儲物袋,手中便出現了一個淡藍色的妖丹,那年輕人見了,當即伸出了手,只是,冷箐月卻沒有給他,反而冷冷說道:「既然那家主上讓你替那死去的女子報仇,這妖丹似乎給不給你,都沒我什麼好處?這樣看來,還不如不給你比較好。」
「你……」那年輕人還未說話,便見冷箐月手一抬,頭一昂,竟將那妖丹吞了下去。那年輕人當即大驚失色,向着冷箐月衝去,此時的冷箐月,直覺妖丹入腹後,從喉嚨開始,體內竟然一片冰涼,似乎冷的馬上就能將自己的五臟六腑,骨骼血液全部都凍成了冰塊,甚至,就連一些一直在體內遊走的靈氣,都停頓下來,頓時,臉上便一片青白起來。
而那年輕人一靠近,便捏住了冷箐月的喉嚨,對着她大聲吼道:「吐出來,吐出來,那是金丹後期的妖獸的妖丹,你根本受不住 !」
那些話,冷箐月分明聽得清清楚楚,也想聽話去吐出來,但卻覺得四肢重如泰山,自己根本動不了分毫,而且,眼前也越來越模糊,最終,閉上了眼睛,竟暈了過去。
那個年輕人萬萬沒想到,這女子性格如此烈,自己僅僅是提了一嘴那家主上的要求,還未說如何,她便如此反應,竟敢將那妖丹吞了下去。這樣的女子,若是當初在大陸,自己根本不會在意。
只是,如今看着那凍得一臉青白色的冷箐月,他終究嘆了一聲,想到也是自己沒說清楚,只想要那妖丹,並未想幫着那家女子殺人,讓她誤會了,當即手中一晃。將冷箐月向上抱了抱,便走入了剛才冷箐月修煉的洞穴。
這裏極為簡陋,只是臨時劈出的一個地方,連個防禦法陣都沒有,到讓年輕人看了有些吃驚,想到冷箐月剛剛陰沉着問他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裏,他便明白過來,這女子有多謹慎,為了不被人發現,寧願連法陣都不要。
卻是個奇葩,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子?!似乎沒朋友,沒師門,心性極為堅強,為人又十分謹慎,表面看起來平和,卻又不相信任何人,她的世界裏,仿佛只有自己。
將冷箐月放到一處稍微平整的地上,那年輕人便分出一股法力,從冷箐月的百會穴進入,想要按着大周天運行的經脈,試探冷箐月體內的情況。只是,僅僅走到膻中穴,他的眉頭便緊皺起來,冷箐月如今體內的經脈已經完全被寒冷的靈氣所傷,越往下,越困難。這不過才到胸腹,離那丹田還遠,自己竟然無法寸進。
只是,如今的冷箐月已然十分虛弱,青陽卻不敢莽撞行事,他縱然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也能想像出冰封之下,那經脈的脆弱,恐怕加內力,冷箐月只會死得更快。。…
皺了皺眉頭,那年輕人終於站起,將冷箐月抱入懷中後,便向着那座城的方向飛去。此時的城西院落中,那名黃衣女子帶着那玉蘭和小門童兩人,那名築基期的修士,還有那個曾經在小巷中見面的男子,正在柳辛平的墓前,只聽那主上說道:「辛平,今日是你的頭七,我帶着大家一起來拜祭你,你放心。我請到一位元嬰期人類修士,我用祖傳的合神丹,讓他幫你報仇了,你好好安息吧。」
此話說完,所有人都照着那墳拜了一拜,隨後,那玉蘭才上前扶住那家主上,說道:「主上,那元嬰期修士已經走了幾天了,你說他可靠不可靠?」
那主上聽了,清澈的眼睛中卻流露出一股狠毒的目光,只聽她道:「可靠也好,不可靠也好,反正我們沒有吃虧,他辦成事了,那丹藥便給他,辦不成,他總是外人,不會拿咱門怎麼辦的。」
那玉蘭聽了,才點頭,說道:「還是主上想得清楚。」
而此時,卻聽得一個男子的聲音說道:「哦?那我要費什麼力氣?」
院內五人一聽,當即聚攏成團,將那主上環入其中,這才向着那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
前幾日被玉蘭引來的那名元嬰期修士,竟然就站在院子中央,他手中抱着的,那名臉色青白的女子,不正是殺死柳辛平的那名女子嗎?
玉蘭不由興奮道:「主上。他幫柳姐姐報仇了。」那主上剛才緊繃的臉上,神情也有些許緩和,說道:「還是太謝謝你了,妖丹……」
「不用那麼早,你過來,替她瞧瞧有什麼問題。」說罷,便抱着冷箐月,踹開了一個屋門,走了進去。
將冷箐月放到了那張床上後,見身後無人,便皺着眉頭說道:「肖青,難道讓我再說一遍嗎?」(未完待續)
ps:終於休息了,我是有多上火,接連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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