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裏他一回到家洗完澡鑽進暖烘烘的被窩裏,小女人因為身後突然貼上來的還有水珠的身體而不適應的哼哼了兩聲,卻依然熟睡着不願意醒來。
他也不打擾她,只是禁不住被她的小動作逗的淺莞着。
看她熟睡的樣子,他才明白,原來,她的安逸,便是他的滿足跟幸福,自得跟驕傲。
只是想到自己今天讓容信去做一件那麼損的事情,不知道她知道了會做何感想?
卻還是笑,仰躺在她身邊一隻手放在她的頸下,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腦後,望着屋頂上的一片白色,滿心的洋洋得意。
管他缺不缺德,只要能讓她一直屬於自己,就算與天下為敵又如何?
何況,這小傢伙心裏也滿滿的都是他。
那種心有靈犀,一輩子也許就那麼一次,他不要錯過。
早上他還沒起,她已經睡不着了,趴在他胸膛上用自己的長髮發梢撓他的耳朵,自己個兒玩的開心着呢,他一動她就心虛的快點趴下,咬着唇忍着笑。
然後許久不見他動靜就在悄悄地爬起來看看他,然後周而復始。
終於被他捉住了手:「俏皮!」
她的小臉卻瞬間紅透了,他的手好暖,她的心都一下子被暖了。
她嘿嘿乾笑兩聲:「你醒了!」
他也不睜開眼,就翻個身把她抱住,剛抱了沒幾秒就突然睜開眼睛,把她壓在身下:想了!
「嗯?」
小念還沒等想明白已經被他吻的頭昏眼花。
「寶貝,想我沒?」
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小念羞紅着一張臉卻忍不住笑:「大叔你這樣子好像在挑逗小姑娘哦!」
容書記立即不悅的皺起眉:「叫我什麼?」
小念立即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書記大人我錯了!」
容書記依然不說話,冰凍三尺了啊。
「好吧,老公人家昨晚等到你好晚。」立即變乖了,摟着他的脖子跟他撒嬌道。
那雙犀利的眸子這才漸漸地變柔。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
那雙深黑的眸子悄悄地鎖住那雙如水的清靈,閃爍着耀眼的星光。
小念羞愧的低了頭:「人家等太久等不到你後來睡着了嘛!」
「嗯,怪不得我一回來就看到一頭小懶豬!」
他抬手點一下她的鼻尖,然後雙手都伸到她的身下:「寶貝!認真點!」
是不是很像調教?
小念的身體緊繃着,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配合着他的動作漸漸地入了魔。
又是一輪沉歡之後才起床,上午兩個人送長輩上飛機。
「你可要看好你這小嬌妻,否則指不定被誰搶走了,媽媽我可不饒你!」
小念簡直吃驚死婆婆這一句話,以往都該是婆婆找她好好照顧容毅的。
但是今天婆婆卻拉着她的手,那麼不舍。
「您可別真把她當小晴了,她對您可是有情有義的很,放心吧,我一定把她看住了,實在不行我就買根狗鏈把她鎖在家裏。」
瞧這娘倆!
小慈的下巴都要脫臼了。
容媽媽也瞪了兒子一眼:「儘是胡說!」
小念心裏在用力的點頭,卻做不出一點表情,只是驚愕的看着書記大人,他好狠的心啊。
「走吧!」容爸爸拍了下容媽媽的腰,老兩口依依不捨的離開。
小念往回走的時候還一直瞪着他,太不可思議了,他竟然說要買根狗鏈拴着她。
容書記開車之餘稍微轉眼看她一眼,眼見她那哀怨的小模樣就恨不得狠狠地親上去。
卻只是笑着搖搖頭:「想什麼呢?」
「想你到底是不是好人,還是披着人皮的禽獸!」
容毅一下子笑出聲:「夫人何出此言?」
真是心痛啊,老婆大人竟然懷疑他衣冠禽獸。
「你剛剛竟然跟媽媽說那種話,你簡直變態死了!」
她卻羞愧的低了頭,粉拳輕輕地在他肩膀上捶打着,滿臉羞紅。
容書記卻心情大好,逗逗她嘛,暫時沒有實行的想法。
「老公,昨天我去葉家了!」這時候,她沉靜下來就會叫他老公。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只是突然心裏不好受。
如果不告訴他這件事,她會更難受。
他轉頭:「怎麼回事?」車子停在路邊,他輕聲問道。
「昨天我從廚藝班出來的時候葉家的車子就在那裏等着我了!」
她的聲音一下子低八度,有點沙啞了。
說完後靠在他的肩上無奈的嘆息:「如果我媽媽還在多好!」
從小沒媽媽的孩子,真的如那首歌唱的,想根草。
他的眼神一下子就溫柔起來,看着她憂傷的要哭的樣子忍不住低聲勸導:「傻瓜,就算媽媽還活着,他們也不可能的!」
他的話,提醒了她。
她的心卻很難受很難受,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纏:「小念,替媽媽好好的活着就好了!」
他還點醒了她。
於是,眼淚要掉下來的時候又退了回去。
她又重新收拾好精神:「你知道惡毒繼母跟繼女這次過招是誰贏嗎?」突然就笑的……那麼讓他心疼。
「誰?」他輕聲問,只願這樣看着她,抬手,就能摸到她那柔軟的肌膚。
「當然是繼女,現在繼女的裝備已經很堅硬了,當繼母問我我們倆是誰對誰死纏爛打時我特別認真地回答她,是我葉念死纏爛打把她當年對付我爸爸的招數全使出來一遍後才把書記大人追到手的。」
他心疼她,是因為她懂的保護自己了,是因為,她的堅強。
「當時繼母就愣住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氣的那張老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後還綠了!」
「看來葉辰有意要護着你!」他輕聲說,視線依然落在她那精神奕奕的臉上。
她才又稍微安靜:「這次確實是沒幫張雅娟欺負我,不過那又能證明什麼?我現在都已經長大成人結婚了。」
有些愛來的太晚,就失去了本該有的意義。
更何況那老頭是真的要護着她,還是為了自己?
雖然那頓飯沒有提到關於工作上的事情,但是看葉辰的眼神,似是一直沒找到合適機會說的樣子吧。
「他在官場上拼了一輩子,卻終究因為心術不正要落的那個下場。」
「不過解甲歸田未免就是壞事,鄉間的泥土或者更能讓一個人清醒起來,你說是不是?」
她抬頭看着他那雙滿是柔情的眼睛,他緊緊地握着她的手:「書記夫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很開心!」
那樣輕輕地聲音,小念又受不住他眼裏的溫柔,一下子就羞的滿臉通紅,他卻突然欺了過來:「寶貝,昨天我也做了件不太合適的事情。」
小念一愣,但是身子已經隨着他偷襲被他壓在座位里:「嗯?」
他有點壞壞的笑着,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把她的唇齒間給吻的密不透風。
車外的風景還是光禿禿的,但是車內的風景非常迷人。
容信受大哥的託付,在最快的時間找出一個貌似最合適的女人,(最難纏)的女人去跟容信見杜家長輩。
因為杜煜不在,所以容信就藉口請杜家長輩吃飯,然後飯桌上把身邊的美女一介紹,哈佛的高材生至今未還,雖然身世可憐,不過乾淨清白。
然後轉着彎的說書記才結婚不久,不希望再被一些人打擾。
容信帶着那女人出來後給她一些錢讓她離開了,杜爸爸回到家去後跟老婆說起酒席上容書記的意思,杜媽媽也是嚇了一跳:「你說咱們小煜,以前怎麼都不喜歡那丫頭,怎麼在那丫頭有了容書記那座大靠山之後又對那丫頭有了感情?」
杜媽媽愁的要命。
杜爸爸也嘆息:「誰知道那小子整天在想什麼?今天容信帶着個女人去跟我見面,我一看那眼神就知道是有經歷的女人,事到如今,看來那小子的婚事必須有個着落了,就沒合適的?」
「其實我還挺喜歡小念那孩子的,這些年在葉家沒少吃苦,挨着張雅娟在,我也沒怎麼給那孩子親熱過,事到如今,我看這件事情也是今早了結了好!」杜媽媽說着又想到:「就是不知道小煜那個臭脾氣,會不會同意?」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能容得他胡鬧?容家大少親自來找我談,為何?肯定是那小子又去糾纏了書記夫人,書記一生氣才出了這麼個餿主意,若是不讓兒子取個名門閨秀,恐怕真要娶了那大少爺身邊不正經的女人,你說哪個更好?」
杜爸爸氣急。
杜媽媽聽着老公的話也不再說了,只是想着這事要怎麼跟兒子說,論起來兒子年紀也不算大,又是做事業的時候,她原本也是很在意兒子結婚的事情,覺得現在還早。
但是現在,一定要把事情提上日程才行。
容信去找容毅的時候發現小念也在,而且看她臉上羞紅一片,就一下子知道這兩口肯定剛發生過不和諧的事情。
心下一時很不爽,但是小念還傻啦吧唧的坐在沙發里跟他打招呼,抬手跟他說:「嗨!」
容信皺起眉,他竟然會喜歡上這麼個傻瓜?是不是腦袋生病了啊?
容毅也忍不住笑了笑,明明不喜歡她跟容信見面,更何況打招呼,但是就是對她恨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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