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鷙敏銳的眸子死死地擒住她那霧蒙蒙的清眸,下一刻動作敏捷入豹的撲向沙發里的獵物。
她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已經被他壓在沙發里,那一口,把她柔軟的唇瓣給咬破了。
她疼的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哼,細碎的嚶嚀讓男子越發的情動。
那冰凍三尺般的寒眸突然化為瘋狂的烈焰燃直逼女孩那錯不提防的眼底。
小念受驚的雙手壓着胸口,他那突如其來的灼烈,她什麼表情都做不出來。
也已經被他超高的吻技吻的忘了天黑天明,是南是北。
直到茶几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他的動作依然戀戀不捨的,許久才放開她。
那灼灼的眼盯着她那被他吻的漲紅的小臉一下,只一眼,小念就跟被訂在那裏一樣不敢動一下,他拿過手機一看是秘書的號碼就立即接了起來,聽完電話後只是微微豎眉,再過一會兒冷冷的一句:「再拖幾天!」
然後就把手機一扔,然後再度撲過去。
她挺直着身板,一雙純純的眼看着他,以為就該到這裏了。
大白天的……
但是他似是對她的表情很不滿意,趴在她身上怒視着她一會兒,然後給她一劑兇殘的眼神:「你把我當豺狼還是虎豹?」
小念張大着嘴巴說不出話來,豺狼虎豹?
他不是容毅嗎?
她要是跟豺狼虎豹在一起生活,那她到底是母狼母豹還是被綁架的公主殿下?
不知不覺的就胡想一通,直到異樣的肌膚溫度進到她上衣里,她才猛然覺醒:「容書記!」
她一本正經,有些懊惱的看着他。
「嗯?」
他在生氣,剛剛才會突然使力。
她竟然敢在這時候還胡思亂想,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裏的樣子,他能高興嗎?
其實小念同學只想說,她剛剛就是就着豺狼虎豹以及是公是母的事情做了做分析而已。
大白天的在家鬧夠了彆扭做這事。
還有比他們倆更幸福的嗎?
並沒有人說自己不幸福。
歡愛後他擁着她在沙發里稍微休息,一直輕輕地撫摸着她柔軟的黑絲,在她的額上吻了一遍又一遍,卻愣是沒有說一個字。
她也什麼都不說。
夫妻嘛,做這件事情應該是彼此的義務,她倒是不排斥的,何況書記大人功夫那麼好……
只是卻沒人提到不開心的時候,就只是一場簡單的歡愛。
悠閒地周末生活,晚上她炒菜他配菜,兩個人分工明確,吃完飯稍息之後臥室里又是旖旎的景象。
周一衣裳班就被主編捉進辦公室:「喬少生病了你買點東西去看看,回頭社裏給你報賬!」
可是……
小念有點笑不出來,就乾笑了兩聲:「主編,這不太合適吧?我……是有婦之夫哎!」
怎麼辦?
她單獨去看喬傑的話,容書記那邊她沒辦法交代啊。
自律這種事情,一定要自己清楚的。
「哎呀,我們都不會跟你老公打小報告的啦,你就去吧去吧,不給你算曠工的,你就代表咱們社裏去慰問一下總監,安排給你這點事你都完不成?」
主編那伶牙俐齒的,勢必要讓她去的樣子。
小念只得點點頭滾出去。
剛出門口就看到瀟瀟要出去,立即拿了東西跟上去:「一起!」
把瀟瀟嚇一跳,不過倆女人還是一起走出去了。
「什麼?易主編讓你單獨去看喬少?」瀟瀟也頗為惱怒:「那女人真是……明知道你是有夫之婦她也敢!」
「是啊,所以你陪我去啦,不然我一個人去會很尷尬!」
小念拉着她的臂彎搖晃着,孩子一般的苦苦哀求。
瀟瀟看她一眼,然後無奈的搖頭一邊走一邊說:「也不知道你哪來的這麼好的桃花運,身邊一個個的全都是些高高在上的公子哥。不過你說你這是不是犯桃花?」
桃花煞……
小念什麼都不懂,只知道自己真的有些倒霉。
她是怪容書記去給杜煜找女人,畢竟人家的終身大事自己會處理。
「那個喬總監明明就是衝着你來的,我跟桃子還有趙哥一早就看出來了,不過你都結婚了他幹嘛還死纏着你不放?難道真是愛到深處?」
小念羞愧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哪裏知道喬傑到底哪根筋搞錯了,在京城的時候就好似要跟她劃清界限,現在又纏過來。
每天回家時容書記最堵的事情就是到家門口會碰上喬少。
其實只要看到對門他就生氣的。
這就好比放了只狼做自己的鄰居,簡直好笑,他容毅的女人,為何要讓別的男人來惦記。
你不得不承認在某些方面他確實是霸道自私的。
這看上去好像真的沒什麼,好似對霸道的男人,女人總是無法自拔。
但是真的發生在你身上,而且真的他已經霸道到了一定的地步,作為女人的你,有時候真的會喜極而泣。
而且他搞誰不好,偏偏搞了杜煜。
如果換做是喬少,小念會不高興的跟他鬧掰了嗎?
明顯不可能。
杜煜跟她一起長大的,儘管她對杜煜已經沒有那種情愫,但是感情肯定不是一點沒有的。
尤其是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杜煜這段時間對她的愧疚跟自責,她其實心裏早不再怪他。
容書記開完會就在辦公室里發呆,眼底那深深地冰冷,其實為的不是別的,只是想起這陣子夫妻倆的生活一點都不溫馨就不舒服。
想着她對他服服帖帖的時候那小女人的樣子,乖巧的,可愛的,溫柔的,溫順的!
那個小妻子一下子就能讓他心底軟軟的。
這陣子她要強的要命,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不再跟他說,手機也總是不喜歡給他看,除了晚上在床上之後的那段時間,倆人可謂是一直隔着心的。
容信說:女人嘛,你該示弱的時候就示示弱,等過陣子還是該怎麼着怎麼着!
該管還要管,該限還要限。
容書記卻想,真的那樣簡單?
她是那種哄一哄就會對你俯首帖耳的女孩嗎?
答案是不是!
她的性子,外表看上去好像很弱。
內心卻十分剛強。
兩個女人隨便買了個果籃就拎着到了喬公子家門口。
瀟瀟詫異的看了看對面:「這不是你的家嗎?」
她才無奈的嘆息一聲,聳聳肩說:「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這樣了,他做了我家的鄰居。」
瀟瀟簡直張着嘴巴說不出話來,沒想到這喬大公子還是個痴情的種。
門被打開的時候兩個女人又是同時愣住,喬大公子竟然真的生病了,臉色白的如紙一樣。
沒精打采的,好似還沒睡醒。
「誰啊?」
只是一抬頭看到小念拎着個果籃的時候,他也愣住了一下:「是你?」
「嗨!」小念抬起一隻手白痴的揮了揮手。
瀟瀟站過來:「喬少,我們是奉命來慰問您的!」
說着抓住小念拎着籃子的手給他看。
他點點頭把兩個女人放行。
進去後兩個女人就忍不住都四處打量着,果不其然,竟然還不錯呢,很乾淨的家。
他卻頭也沒回又到沙發里躺下,給自己蓋上毯子後懶懶的說了句:「家裏也沒水也沒飯,只有沙發跟床,你們倆隨意吧。」
然後合着眸又睡了。
「吃過早飯了嗎?」
「冰箱裏有方便麵,如果你們不忙的話麻煩你們幫我煮一包。」
小念也不說話,走進廚房看了看果然是方便麵的天下。
瀟瀟也頗為無奈的嘆氣,然後走過去沙發那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燒了!你們家有什麼可以給他用的嗎?」
小念才點點頭:「我去拿!」
拿了體溫計過來,又弄了一些冰塊放在冰袋裏給他覆在額頭上。
對門大開着,她開始在廚房裏準備稀粥,給他調了兩個小涼菜清胃的。
說實話,她這次真不是為他,只是想到病人可能會喜歡吃的東西,而且瀟瀟美女說她還沒吃早飯。
十點多的時候三個人在喬少的房子裏吃着中午飯跟早飯之間的那頓飯。
哎!
因為距離家近,下午又沒什麼事情,中午容書記就回家了,一看家裏大門打開着,而且喬傑那邊也開着,他就猜測着什麼,然後好奇的走進喬傑的房子裏。
看到的是一個男人把自己身體包裹着被子在喝薑湯,兩個女人嗑着瓜子在看泡沫劇的白痴樣子。
「喬公子你去上班後可不能跟主編告狀說我們倆是在這裏玩哦,一定要說我們是在照顧你!」
小念那怕被捉住說她曠工的緊張心情忍不住找喬傑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看在你給我做飯吃的份上幫你一次!」
喬傑一邊吹着薑湯一邊不耐煩的說道。
瀟瀟也忍不住說:「主編哪敢給你算曠工,頂多也就是拿我出出氣了!讓你自己來看喬少,你卻硬是把我拉上來!」
小念一邊吃着薯條一邊說:「那剛剛吃飯的時候我怎麼沒聽你說不願意?」
「看來你們這小日子過的不錯嘛!」容書記在沙發後面淡淡的說了一聲。
小念條件反射的說:「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啦!」
喬傑坐在旁邊的單個沙發里自然是一下子看到他,容書記也不過瞪他一眼:「你生病了怎麼不去醫院?」
喬傑挑挑眉:「大哥,我都這樣了您就不用在調侃了吧?」
說完撩起被子給書記大人檢查身體,裏面穿着t恤呢。
容毅又瞪他一眼,沒再說話。
小念也已經反應過來什麼,一瞬間的呆滯,然後突然轉頭,就看到他那雙敏銳的眸子已經鎖住她的眼。
「你什麼時候來的?」
小念嚇的從沙發里跳了起來。
「就在你們聊的正歡的時候,不想被發現的話,下次最好記得關上門。」
他說着側身看了看大敞着的門口,小念立即囧的說不出話。
「走了!」
容書記吆喝一聲就轉身走了。
瀟瀟給她使眼色:「還不快跟上!」
小念也真的放下薯條包就要跟上去,但是走到門口突然想到,跟上去又能怎樣?
跟他解釋清楚?
他若是信她,她什麼都不必解釋。
他若是不信,解釋了也只是浪費唾沫。
何況這麼大敞着門,而且瀟瀟也在,她的清白無需證明就已經被證明了。
不過又坐了沒幾分鐘後那倆人就那麼看怪物一樣看着她。
她也承認之後她的表情是不怎麼好看,但是他們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轟人,讓她情何以堪?
「你還是回去吧?給你老公做點飯,女孩子這麼倔強也不好!」瀟瀟還是忍不住說句實在話。
小念看她一眼,不說話,只是內心有點煩亂。
「是啊,再不回去可能會出人命的!再說你老公那麼優秀,搞不好你再鬧下去他也受夠了你,然後就在外面隨便找幾個小三小四回來!」
小念這下才不高興:「白眼狼,剛剛吃了我的,現在就說這種話詛咒我。」
「我只是看你老公明明欲求不滿的樣子!」
……
小念呆住。
欲求不滿?
那傢伙每天晚上把她翻來覆去的虐待n遍才能放過她,還欲求不滿?
「快去吧,我在這兒照顧喬少,等下午我們一起去上班。」
瀟瀟拍了拍她的手,意思是,以大局為重。
婚姻,是天下最大的一局。
小念點點頭,她是想去看看他了。
回到家後就見不到他的人影,以為他在臥室,往飯廳瞅了一眼,看他坐在椅子裏捏着只酒杯若有所思。
她的心一下子就不是滋味,走上前去對他說:「自己在家喝什麼酒?」
他看她一眼,低低的,淡淡的:「不用照顧上司了?」
酸溜溜的。
她的心裏卻不好受:「有瀟瀟在呢,他們說你更欲求不滿,讓我回來照顧好你先!」
她說着就挽了挽袖口準備去廚房給他做吃的。
「那麼你是回來先讓我解決欲求不滿的問題?」
為什麼他說什麼她都覺得那麼刺耳?
是她的問題?
還是他說的本來就很刺耳?
他的眼神那麼犀利,辭的她的眼睛發疼。
小念說:「容書記你大中午的就想跟我……唔!」
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被他拉到身前去。
什麼機會都不給她,一大掌扣着她的小蠻腰,一手掌心扣着她的後腦勺迫使她低頭,然後性感的薄唇就那麼把她的嘴巴給堵住。
下一刻她已經偏坐在他的雙膝,吃驚的尖叫:「啊,你要幹嘛?」
容書記雙手毫不客氣的直接把她的外套扯掉,然後在她耳邊低聲道:「解決欲求不滿的問題!」
小念一愣,隨後立即雙手要去阻止他,他卻突然的把她抱起來,也不管她怎麼掙扎,硬是鎖着她的身子往臥室走去:「你不是要回來解決我的問題?現在掙扎什麼?」
「欲擒故縱的把戲我見多了,你這點小伎倆可不夠我玩?」
他是怎麼了?
突然變得這麼詭異!
小念還吃驚着,人已經被他丟在大床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他就趴到她身上,不屑半分鐘就把她給扒光了。
「寶貝,告訴我,你不是在跟我玩什麼欲擒故縱,就是你的身體很想念我的身體而已。」
他那富有磁性的低沉的嗓音,那輕輕地好似哄誘又是致命的欺辱。
小念的身子緊繃着,一邊承受他給的壓力,一邊悄悄地落了淚痕。
「容毅你別再碰我!」
她生氣,他怎麼可以說這種話?
她要對他玩什麼欲擒故縱?
她要是想跟他做直接撲上去好了。
「寶貝,如果你不讓我碰,為何要說什麼欲求不滿?是不是挑來挑去對那些男人都不知道如何下手?唯有對我,早就熟門熟路?」
他把她當做什麼?
dangfu?
小念的肺都要被氣炸了,卻只是含恨的看着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們會這樣相對着。
他說這些話,是在刺激她?還是諷刺他自己?
荒唐的是,她一直只把自己當他的妻子,讓他空歡喜了,她並沒有對別的男人有什麼邪念。
他是被刺激到了,她的高姿態!
她從來都是個敢作敢為的人,他信她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
但是他就是看不慣,她為何要一直高高在上的,總是以自己為中心,對他這個老公卻一點都不負責任。
她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吧?
想怎樣就怎樣!
剛剛他從喬傑房子裏出來的時候意思明明是要她一起走,她卻偏偏沒有。
還說什麼沒關係!
誰說沒關係?他很在意她幫別的男人做飯。
可是他呢?難道一點都沒錯?
他若是對她說一句:我們回家吧!
或者說我也餓了!
她都不可能不跟他走的。
但是他卻偏偏不,明明想讓她跟在他屁股後面回來,卻只說走了!
她如果是高姿態,那麼他呢?
曾經她勇敢地跟他追求幸福,曾經他護她周全。
但是現在呢?
他卻如此出言傷她,那麼狠心的刺痛她。
她只是他的,她只有他。
在這個偌大的城市,即便這是她唯一住的最長的地方,但是她卻也像個沒有家的孤魂野鬼。
若是連他都沒了,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麼活了!
但是,他卻如此說。
她怎麼能不難過,於是在他又吻她的唇的時候,她突然就抱着他然後用力的把他那霸道的唇給咬破。
以此宣洩自己內心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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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五千,明天儘量更八千,還是上午十二點前更新,謝謝80跟11的書評,老飄看大書評就是看到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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