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凌雲站在城外,望着那座普普通通的小城,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望向了安璃萱她們,說道:「走吧,我們去看一齣好戲。」
隨後他跟那些跟在他身後不斷點頭哈腰、汗流浹背的官員淡淡地說道:「走吧,帶路!這裏的監獄應該不遠的吧?應該是不需要坐馬車的吧?還是說,你們連這點路都走不了了?嗯!?」
他的威勢自然而然的釋放出來,那些官員自然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子的,連忙陪笑着點頭說道:「當然,當然,這點路而已,用不着馬車,用不着馬車。我們走着去就行,走着去就行!」
「哼,那你們還在等什麼?」謝凌雲眼中寒光一閃,沉聲說道:「讓我們等那麼久,還不快點帶路?你們這是坐牢嗎?別以為我手上暫時沒你們的罪證你們就可以繼續這樣,別忘了我這次要去探監的人可是沒有罪證就被我抓了起來了。你們也一樣,只要我想查,很多東西都會被翻出來的。只不過是你們的罪孽不深,你們以後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否則你們就等着坐牢吧!給我帶路!」
那些官員戰戰慄栗的在前頭帶路,這大牢離着這城可不近,當初他們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沒有把監獄建在城內,而是建在了離這座城極遠的一個地方。謝凌雲也懶得去理這些,他們之前怎麼想他也懶得去猜,不過這次之後,他們應該也會把監獄建回城中來吧?反正這次之後,這座城的什麼事都與他無關了。
謝凌雲坐着一朵白雲,慢悠悠的飛在了這些官員的身後,而在他的後面就是安璃萱她們。黑甲衛跟在最後,他們一臉戲謔諷刺的看着那些官員,他們也是從他們的同僚那裏聽到了一些事情,自然是知道這些官員當初到底懷的是什麼心思,所以他們現在才會這麼嘲諷地看着那群自作自受的傢伙。
那些官員走到腿都快斷了,終於走到了那座大牢之前。謝凌雲他們從雲霧上下來,帶着同樣一臉悠閒的黑甲衛從他們身前經過,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他們有些無奈,也有些慶幸,慶幸着他們並沒有被抓進大牢裏,當然,也有些嫉恨,誰讓謝凌雲讓他們走了那麼遠的路呢?謝凌雲他自己肯定是知道了這個監獄了,但是卻還是讓他們帶路,還不讓他們坐馬車,這不是為了整治他們是為了什麼?不過他們對謝凌雲也是無奈至極,不說他的身世背景,就說他這個副統領的身份,他們也動不了他。能動他的只有黑甲衛的大統領,還有當今聖上,除此之外,也就只有傳聞中的皇室老祖宗。可是,這些任意的一個人,對他們的行為肯定是絕對憤恨的,除了被關進大牢,也就只有死這一個選擇了,所以說這個副統領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好的。
算了,就當鍛煉身體吧!他們嘆了一口氣,平時都被紙醉金迷的生活掏空了身子,這次就當是鍛煉一下身體吧!他們對於這個副統領都不能怎麼樣,想那麼多幹什麼呢?還是算了,算了!
謝凌雲一行人的出現,在這個監獄引起了極大的波瀾,因為這裏可不止獄卒和囚犯,還有那些一路走過來的平民百姓。謝凌雲粗略的掃了一眼,在場的平民數量大概在百人以上,雖然大多數都是青壯年,但是也有拄着拐杖,沒有拄着拐杖的老年人,甚至還有被大人抱在懷中的小孩子。
謝凌雲心中嘆了一口氣,這些人真是作惡多端,要不是他來了,還會有多少人遭到他們的毒手呢?這些平民,沒有報仇的能力,只能選擇忍氣吞聲,不然就只有死亡這一條路。人類的貪慾是永禁不絕的,他能抓住這兩個,又能抓住多少呢?他是修士,他是自私的,他還有進步的空間,他還有很大的潛力,不能就這樣被這樣束縛在這個地方。他想要去其他的世界看看,他想要去和更多的強者戰鬥,他想要去看到更多的東西,他想要的東西太多了,他不能被束縛在這個世界。所以他要在這一年半之內好好整治一下這個黑甲衛,讓黑甲衛成為真正的保衛大周的國之利器,而不是某些爭權奪利之人手中的髒東西。黑甲衛應該是純粹的軍人,不應該被染上那一層色彩。
他帶着不爽的臉色從人群中通過,走到了大牢門前,轉過身去,對着那些眼中閃着渴望的看着他的平民說道:「你們在這裏等着,我現在就實現我的諾言!把那兩個傢伙帶出來,隨你們處置!」
說完,他就走進了那個陰暗的大牢之內。沒過多久,他雙手就分別提着一個人走了出來,而在他的身後,是幾個把這兩個死胖子押送過來的黑甲衛,還有幾個獄卒。
謝凌雲把那兩個人扔到了地上,兩人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臉上都被磨出血來了,他們就這樣被痛醒了過來。他們不愧是父子,起來之後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打量着四周。前城主望着四周面露憤怒的平民心頭一顫,暗道一聲完了,隨即心如死灰地低下了頭來。而那個前城主之子,則是囂張叫道:「喂,你們這些下等人看什麼看,還不快過來把我扶起了?小心我讓爹把你們全給抓了!嗯?這是什麼,我怎麼被綁住了?你們還站着幹什麼呢?還不快過來給我鬆綁?」
後面兩句,是對那些黑甲衛們和獄卒說的。不過他們也沒回答,就是幸災樂禍地笑看着躺在地上的那兩個傢伙,那眼神仿佛就是在看一個笑話一樣,嗯,沒錯,他們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看着一點點逼近的平民,心中也感覺到了幾分不妙,語氣弱了幾分,可是還是有那種囂張的感覺,「喂,你們,你們別過來,我爹可是城主,你們這群下等人幹什麼?!啊!!!」
那些平民可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抄起身邊的東西就沖了上去,或滿是憤怒,或滿臉淚痕,或欣喜若狂的開始對那兩個皮糙肉厚的死胖子開始了毆打。
謝凌雲冷漠地站在一邊看着,只是說了一句,「別把他們給打死了,一個個有秩序的來,不然等下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打到的。」
隨後他就什麼都沒說了,他看着那些平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現在什麼都聽不下去的。他嘆了口氣,無聊的蹲在一旁開始幫那兩個罪孽深重的人釋放着治療的法術,現在打死他們還是太便宜他們了。
那些孩子的眼睛被捂住,不過最後,他們的親人也讓他們拿起了一顆小石子向那兩個傢伙扔去。那些平民漸漸的冷靜了下來,他們之中一個人突然哭了起來,嘴裏不知道在念叨些什麼。就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人哭了起來,所有人都哭了起來,就連幾個獄卒都哭了起來,好像其中也有什麼事情。不過謝凌雲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之後是他們的事情了。
謝凌雲拍了拍屁股,笑道:「走了,走了!現在也沒我們什麼事情了,還是走吧!好戲我們也看完了,蕭頌你不會還有什麼善心吧?你應該可以開天眼的,你開天眼之後去看一下那兩個傢伙身上的。」
蕭頌猶豫了一會兒,開了天眼看向了那兩個傢伙,然後就再也沒有一絲憐憫的隨着謝凌雲離開了。
那兩個傢伙的身上的業火都快像血液那麼紅了,只是一個小城而已,他們到底造了多少的罪孽?這些她不知道,但是他們只不過是罪有應得而已,要不是興致突起來到了這裏,還有多少人會遭到他們的毒手?
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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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還是不做預告了,不想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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