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這裏一張張因瘋狂變得嫣紅的臉,一雙雙迷茫彷徨的眼睛,一對對忘我的情侶……
而曾芸芸只能一個人繼續着對酒當歌,shen邊的李大虎還不是因為妻子的一個電話走出了酒吧,儘管說一會會回來,但是百無聊賴的曾芸芸繼續跟剩下的幾瓶啤酒叫着勁。
昏暗的燈光無法照耀的角落裏,一張鐵青的臉怔怔的看着曾芸芸,雙眼噴發的怒火直yu將她燒穿。
「小姐,您好,這是我們酒吧贈與你的!」調酒師將一杯夢幻般得雞尾酒推到曾芸芸的面前,一臉笑容。
「贈與?」曾芸芸很是詫異,酒吧對她來說並不陌生。通常情況下酒吧絕對不會做賠本買賣,贈與客人酒水不是不可能,但是需要特殊的條件,如酒吧開張,或者來喝酒的人是老闆的熟識,才會有機會獲得酒吧的饋贈。
而這兩項曾芸芸全部不佔,不過本着不喝白不喝的原則,本來就鬱悶的她還是接過了散發着迷人色彩的雞尾酒。但是她全然沒有發現調酒師那閃躲的眼神,更沒發現在陰暗的角落一雙眼睛流露出陰謀得逞的笑意。
震撼的音樂,隨着酒水的增加,曾芸芸竟然感覺到全/shen/燥/熱/起來。隨之沒過多久,明顯感覺自己的/shen/體/開始/發熱,口乾/舌/燥,臉上跟火燒一般,雙眼更加朦朧。
這下糟了,曾芸芸似乎感覺到有什麼不妥,但是李大虎還沒回來,現在已經頭重腳輕的她,根本不可能自己走着離開,只能一杯一杯的灌着啤酒,期望解除/shen/體/內/的火熱。
「不對,那杯酒……」忽然我感覺事情有些詭異,可是混亂的大腦已經無法正常思考,任憑曾芸芸怎樣甩動腦袋,只能感覺自己越來越眩暈,對剛才發生的事情竟然毫無記憶一般。
酒吧朦朧的燈光,一對對情侶忘我的/親/熱/着。但就是這種曾芸芸已經習以為常的事情,竟然引起了她在心中最原始的/yu/望,腦海中竟然不斷出現令她臉紅心跳的場景。
「兩條/赤luo的/shen/軀,不斷在大//床/上/纏/繞,發出令人臉紅的/喘/息/聲,急促的/呻/吟,狂/野/的撞/擊…………」
「咕咚,咕咚……」
此刻的曾芸芸早已經被/情yu/麻痹了神經,在潛意識的保護下,她只能不斷灌着冰涼的啤酒,以用來壓制心中的/飢/渴。
曾芸芸只好拿出手機給喬征宇和羅曉曉打電話,可是電話卻出來令她焦急的聲音。
「嘟嘟,你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
「嘟嘟,對不起……」
終於曾芸芸心中充滿了恐懼,雙手開始顫抖,不斷反覆的按着發射鍵,撥打着最後的希望,李大虎的電話,可是她唯一的希望也依舊無法接聽。
朦朧中,曾芸芸發現剛才的調酒師已經換了人,心中更是擔憂。shen體早已經發生了劇烈的反應,腦海中完全被/情/yu/的畫面代替……
恍惚間,曾芸芸看到一個熟悉的shen影,那張臉卻是如此的猙/獰,充滿/情/yu/的雙眼令我心生恐懼,竟然是剛剛被她潑酒水的男人,一個如此記仇的男人。
一瞬間,曾芸芸想通了一切,shen體的異常顯然是被認識設計的,而且那個人就是這個男人。一個小氣變態的男人,一個報復心極強的男人。
「我竟然被人/下/藥了……」這是曾芸芸腦海中最後的意識,昏沉沉的腦袋徹底被/情yu/代替,曾芸芸猶如進入了一個夢幻的世界,到處都是/曖/昧/chan/綿的畫面,以及迴蕩的喘息聲……
滾燙的淚水滑落,淚水朦朧的雙眼看着不斷接近的那個男人,僅存的一絲幻想徹底破滅……
為什麼在最關鍵的時候,你沒有出現,為什麼,曾芸芸在內心反覆說道。但是藥力的作用,她終於/崩/潰/了,把自己/迷/失在那個充滿/歡/愛/的世界。
忽然,眼前的人隱沒在人群中,曾芸芸耳邊傳來一句問候,卻沒有聽清是什麼。緊接着就感覺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攔住了/腰/肢,有力的手臂攙/扶/着渾/shen/酥/ruan的她走出了酒吧。
粗/壯/有/力的/臂膀,寬厚的/xiong/膛。雄厚的男人氣息,讓充滿/情/yu/的曾芸芸更加不堪,不斷扭動着/shen/軀。貪/婪的/yun/xi/着那種令她着迷的氣息。
冷風出來,曾芸芸頓時打了個冷戰,抬頭看去,朦朧的視線中,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眼前,剛毅的線條,冷峻的眼眸,xing/感的/嘴/唇……
僅僅片刻,曾芸芸再/次沉/浸在/歡/愉/chan綿/的世界,不過大/chuang/上/翻/滾的兩條shen影,已經換了,是她跟李大虎……
迷迷糊糊的曾芸芸,根本不知道shen在何方,被/情yu/沖昏頭腦的她,死死的抱住那寬廣的/xiong/膛,用她那對/傲/然的雙/峰/摩擦着,陣陣快/gan/襲來。/
「芸芸,你給我老實點!」李大虎一臉/潮/紅,很顯然是強忍着沖/動的後果。
可惜的是,現在的曾芸芸根本無法聽清楚他的話語,雙手/摸/索着/解/開/了扣子,貪/婪的/親/wen/着火/熱的/xiong/膛/,一遍遍是/索/取/着,雙/tui/不/安的/扭/動着……
「曾芸芸,你給我老實點,不然別怪我!」抱着可人兒的李大虎強忍着/shen、體、的衝動,對着懷中的曾芸芸大聲地呵斥着,過多的酒精讓他已經快多了極限,心中不斷閃過衝動的想法。
「我要,我要……」
曾芸芸的/shen/體/如火/燒/一般,滾/燙/不已,理智早已經迷失,唯有眼前的男人才是她最/需/要/的,她的雙手不斷遊走在健/碩/的shen/體/之上,雙/唇/不斷探索者這片新奇的大陸。
行醫多年的李大虎也發現了不對,不由加快了腳步,嘴裏不斷咒罵着:「該死的出租車,怎麼一個都不出現,該死的!」
「算了,管不了那麼多!」李大虎說完便快步朝着一家豪華的酒店走去,懷中的可人兒不斷地撩撥,已經讓他/shen/體/起了/反/應,衣衫更是早已經被懷中的可人兒/撕/扯/開來,健/碩/的/xiong/膛luo/露/着,散發着迷人的/水/漬。
「這位先生有什麼可以幫到你?」酒店的門童彎腰問道,神情說不出的恭敬。
「給我開一間房,快點!」李大虎把錢包往門童懷裏一扔,便一刻都沒停留,抱着曾芸芸便快步走進了電梯,神情異常是焦急。
門童詫異的看着這個熟客狼狽的樣子,心中疑問突生。不過這並沒有妨礙他的職業道德,迅速的為他開好了房間,拿着鑰匙一路小跑竄進了樓梯,直奔七樓而去,因為他已經看到電梯顯示的數字是七樓。
「叮……」
電梯打開,李大虎衣/衫/不整的抱着她走了出來,門童氣喘吁吁的站在電梯外等候着,手裏拿着一串明晃晃的鑰匙。
「快去開門,給我找些醒酒的藥來!」李大虎不斷催促着,他已經發現懷中的可人兒正在開始/解/開/自己的/衣/衫,再不快點的話,懷中的女人肯定會chun/光/暴/露。
「好的,李先生請!」門童打開最近的一間豪華包房,將兩串鑰匙遞給了江灝南,一路小跑的衝下樓去。
「要命的妖精,險些令我失去理智!」李大虎用力的掰開懷中人的手臂,將她扔在大chuang上,正要整/理/衣/衫,卻聽門外傳來敲擊聲。
「誰?!」
「李先生,醒酒藥!」門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好的,謝謝!這些你拿着!」李大虎倒是滿臉多謝神色,打開剛剛門童歸還的錢包,遞給門童幾張鈔票,示意門童離開。
門童躬shen離開,不斷保證着「李先生放心,我嘴巴很嚴的!」待看到李大虎冰涼的眼神後,門童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飛快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碰……」
李大虎便將房門鎖死,走進臥室一看,差點氣得半死。
爛醉的曾芸芸在酒精和藥物的作用下,早已經chun/光/乍/泄。雪白的襯衣早已經被/tuo/下,耷拉在床邊,雪白的蕾/絲/內/衣被扔到一旁,/you/人的雙/峰直/挺/挺的/峭/立/着,兩顆/飽/滿/的紫/葡萄/早已經充血/變/ying。
兩條/光/潔/的大/tui/絞/chan在被/子/不安的/扭/動/着,you/人//的絲/襪/與得/體的/裙/子/早已經被扔到地/上,you/人的/shen/體/一覽無餘……
「嗯,嗯……大虎我要……我要……」
you/人/的臉龐,一片紅暈,挺翹的鼻孔不斷煽動,迷/人的紅/唇不/斷髮出you/人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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