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月兒聽到倪市長說的這幾句話,一時間思緒萬千,她深知自己本來就是往官場的潛規則走去,要想全身而退簡直是不可能的。想到此,她只有無奈的閉上了眼睛,任淚水一顆顆落了下來,順着白玉般的臉頰流下來。
在官場上算是老狐狸的倪市長一直在觀察着趙月兒的神情,看到她閉上了眼後,嘴角便露出一絲笑意,本來這個女人就是往自己懷抱走來的!於是就攔腰把她抱起來,朝大/床/走去。
這是一張寬大柔軟的/床,在趙月兒看到了這張/床,猛地意識到自己的清白就要永遠失去了。從昨晚芋頭那/畜/生開始,她就已經向可/恥/的墮/落/邁出了第一步!
想到芋頭,趙月兒還感覺到自己/下/身/撕/裂/的痛,於是她又開始為最後捍衛自尊而/掙/扎,但是在她自己的內心深處,也深知這種/掙/扎/是徒勞的,只不過是為了給自己的行為找一個理由,讓自己好過一點。
倪市長對她的/掙/扎/不予理睬,只是視為情/趣/一般,他徑直抱着趙月兒到了/床/邊。時有健身的他,雖然將近五十,略微肥胖的身軀,對付嬌弱的趙月兒還是綽綽有餘的。
倪市長把懷裏的這個女人放倒在/床/上,不待她/掙/扎着起身,就合身/壓/了上去,進行一番索取!然後手忙腳亂的/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馬上開始了對/身/下/這個可人兒的/進/攻!
又是這種場面,一個被強 jian 的感受再次讓她無所適從,她想立即折起身給這個男人重重的幾個耳光,然後起身逃離這個讓她感到恥/辱/的地方!
可是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眼裏冒着熊熊/浴/火的男人,卻是給予自己那些想要擁有的權和利。想着這些,找趙月兒便默默的放棄了這個念頭,聽憑這個男/人喘/着粗氣,一件件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把帶着酒氣的嘴落在自己細嫩的臉上、豐滿的ru上、和自己水草豐滿的芳草地上,輾轉索求着。
在倪市長的索/取/之下,趙月兒心裏再次充滿了仇恨,但是想到在/性/用品店那個明星的話時,她就再也恨不起,就當自己和一隻只避/孕/套做/愛/吧。
而倪市長的想法就不一樣,他此時的感覺可謂志得意滿,意氣風發!他從來不知道,一個有着博士學歷的女人竟然可以如此嬌嫩!不管是細嫩如緞的皮膚,還是豐/滿/的雙/峰,修長的/玉/腿,無一不令自己心動神搖,而這種感覺是他這麼多年來都不曾有過的!
為此,倪市長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欲/望,匆忙的、急不可耐的佔有了這個可人兒,但當他進/入/趙月兒身體的一霎那,趙月兒發出了一聲不可壓制的/痛/苦/叫聲,令倪市長停住了一下。但倪市長瞬間就明白了,頓時完全失去了理智,他覺得自己快被自己高/漲的/欲/望給撐/破/了!
做着活塞運動的倪市長不禁在心裏暗暗感嘆,人啊,特別是男人,出人頭地是多麼的重要!如果自己不能夠給予她那些權力,這個女人的第一次又怎麼會屬於自己呢?想到這些,倪市長還是笑了,並且在這些擁着權力壓一切的笑聲中,到達了/欲/望/的頂峰。
滿足地從趙月兒/身/上/翻/下來,倪市長看到那一小灘血色,儘管手臂上被趙月兒牢牢抓破幾道,但是笑容還是不禁再次綻放,趙月兒還是雛兒是他始料不及的。不過這也難怪倪市長的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和第二次似乎沒有什麼區別。
感受到倪市長那自傲的笑聲,趙月兒的委屈更加難以說起,在下身撕裂一般疼痛中,好艱難才熬到他停止了動作,汗流浹背的從自己/身/上/翻/了下來!在這短短的時間裏,趙月兒明白自己已經走進了那些令人不齒的高/官/情/婦/行列,不管自己有多少的不得已,多少的無奈,這個事實是鐵一般不可改變了!
「小趙啊,以後就跟着我,我不會虧待你的。下午去開發區開會的時候,我會對下面的人有所暗示的。」倪市長理一下趙月兒的秀髮,並為她擦掉臉上的淚水,憐惜地說道。
趙月兒還能夠說些什麼,既然都已經付出了,她只能默默地點一下頭,然後扭動一下自己疼痛的下/身,轉過臉對倪市長說:「我整個人都已經交給你了,以後的行走你我也明白的。」
聞言,心裏清楚明白的倪市長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趙月兒,就把她橫抱起來,往浴室走去。
倪市長玩 完鴛 /鴦/ 浴之後,就/躺/在/床/上抽煙,他看着在切茶的趙月兒笑說:「小趙啊,把我的公文包拿過來吧。」
「行,倪市長。」趙月兒放下手中的茶具,回頭對他一笑,便走去拿公文包。
「小趙啊,以後就我們兩個人的時候,要叫我哥哥。」倪市長蹙一下眉頭,接過公文包,從裏面掏出一串鑰匙接着說,「這個房子以後呢,就你去住。我聽蘇倩說你一個人在這座城市打拼,很不容易,我這個做哥哥的,肯定要好好照顧你。」
「倪市……」接過鑰匙,趙月兒剛剛叫出口就發現自己失口了,趕緊改口說,「倪哥,對小妹真好。」
「我不對你好,對誰好,我的小美人。」倪市長把趙月兒拉到懷裏,疼愛地刮一下她的鼻子說道。
料不到倪市長會有此舉動,趙月兒還是第一次這樣被男人摟在懷裏,要知道她還沒談過戀愛,這種親昵的動作,一下子令她滿臉紅霞。
看到紅霞翻飛的趙月兒,倪市長的心便樂了起來,他牢牢地摟住趙月兒說:「我的小美人還害羞呢。」
雖然一把年紀,但是這種女人們都喜愛的浪漫,親昵,他倪市長早就練就得爐火純青。
「倪哥最壞了。」趙月兒聞言有點不依,掙扎着離開倪市長的懷抱接着說,「我餓了。」
出來混,對着這種老江湖還是小心應對着好,趙月兒可不想一步步掉進這張虛假的網,她心想,玩不起,還躲不起?
「倪哥好着呢,小美人。我打電話給小程,讓他開車過來,我要帶你去吃一頓不一樣的午餐。」倪市長說着就翻身去拿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芋頭說自己在附近的餐廳吃飯,十分鐘後就到酒店樓下。
其實芋頭並沒有把車開走,像歐陽武以往一樣,他把車停在酒店門口附近,靜靜地坐在車內。在趙月兒拉住他那一刻開始,芋頭的心就充滿了疑問。但是這裏是是非與權謀的官場,得處處小心,容不到他細細思考,他芋頭還想着升官發財,奪回屬於他的一切呢。
再說了,領導可親口對他說,今天下午在開發區會進行一次人事調動,而他芋頭則會暫時被安排做趙月兒的助理兼職司機。表面上只是暫時調動,但是對於芋頭來說卻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對於這次調動,倪市長當然是出自私心,畢竟他是一個老男人了,而趙月兒又是那麼年輕貌美,能力突出,換誰都會垂涎。在這沒有朋友的官場裏面,不安排一個放心的人在她身邊,他的心可真有點放不下。
等了好一會,芋頭終於看到領導和趙月兒在酒店門口走出來,他趕緊把車開過去。
趙月兒看到芋頭的車之後,就恨不得一步踏進去,坐在裏面。短短的十來個小時,她就由不經人事到被兩個男人在/身/上亂拱,下身早就痛到她走路都彆扭起來。當然倪市長也看在眼內,他知道女人第一次是這樣的,所以他特心疼地攙扶一下她。
「小程啊,去海風皇朝吧。」倪市長靠着趙月兒坐進來之後,就接着說,「吃完飯後,你就把小趙送到金域華府那裏去,然後我們再去開會。」
海風皇朝?那可是一砸千金的地方,而且還要去金域華府,看來領導這次是玩真的,芋頭在心裏暗暗吃驚。換做以往都是在這裏出來,最多去朝陽那種不高檔的地方吃飯,更別說要到領導私人的別墅金域華府,這一下子芋頭就明白了,自己以後還得討好這女人,不然這女人給自己一個小鞋穿,那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但是芋頭在這一段時間也學會了很多潛規則,所以聽到倪市長的話後,他說了一句好的,就把車開走。雖然通過倒後鏡偷偷看了幾眼趙月兒,但是他還是表現得滴水不漏的。
趙月兒也將芋頭那些變幻的神色看在眼內,在內心冷哼一聲,在辦公室不是很牛的大吼嗎?現在知道後悔了吧。雖然是這樣想,趙月兒的腦海還是不經意地浮現出自己在酒店拉住他的畫面,她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會這樣。
很快車子就到了海風皇朝這家著名的海鮮館,這海鮮館可真不簡單,就門口也裝修得皇家御廚一樣氣派,鍍金雕柱,青龍騰飛的。看到此,趙月兒不由得暗嘆一句,要是自己還是個苦苦/掙/扎的小市民,這個地方她做夢也進不來,權真是個好東西。
「小趙,進去吧。」倪市長看得出趙月兒的發愣,笑了笑說。
趙月兒知道自己失態,就尷尬地對倪市長笑了笑,然後往裏面走去,可是當趙月兒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卻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而那個人也正好望着自己。
一下子,趙月兒就有一種想逃的感覺,怎麼會在這裏遇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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