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芋頭加快了腳步往陳科長的辦公室走去。敲門的那時候,芋頭的內心頓時充滿了燃燒的熱血,望着開門的這個少/婦/暗道,「趙月兒啊趙月兒,想整垮我,沒那麼容易的,哥的仕途就要開始了。」
這個少/婦不是誰,正正是芋頭那晚伺/候的官/太,而這官太發現敲門的人是芋頭時,有點意外地問道:「怎麼會是你?」
「是啊,姐怎麼會在這裏?」芋頭也奇怪地問。
「我啊,還不是為了你。你來得剛好呢,我正和陳科長說你的事情。來來來,快進來。」官/太說着趕緊讓芋頭進去,然後對陳科長說道,「這個呢就是我剛剛給你說的表弟芋頭,以後有什麼地方不會,你可以要擔待。」
「原來小程就是你的大侄兒啊,他剛剛調到我們後勤科,剛剛來的時候,我就看得出小程非常有能力。」陳科長是一個快五十的禿頂老頭,他扶一下自己的眼鏡望一眼芋頭後接着說,「小程啊,以後工作上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我說,以我和你姐的/交/情,你就別像個外人似的。」
陳科長可不能錯過這個攀/交/情的機會,這個官/太可是不簡單,不但是組織部部長的夫人,還是/婦/聯的主任張菊英,要是攀上這個關係,說不定自己這個副科能夠在退休之前轉正呢。
但是這個這個張主任卻沒有好像他想那樣,只是與他匆匆談了一會就帶着芋頭離開科室。
「走,跟我走。」張菊英對着身後的芋頭像下命令一般說道。
「我們這是去哪裏?」跟在身後的芋頭卻有點不明白。
「去了就知道。」張菊英沒有回頭,直接往停在辦公樓不遠的車子走去。
於是不久就在碧月灣小區里,有兩個人一進房間,嘴/唇/就緊緊地鑲嵌在一起,貪/婪地/吮/吸/着,索/取/着。
一陣熱吻,官/太張菊英便推開芋頭,媚笑一下道:「你看到了吧,為了你的事,姐親自出動。待會你可要好好的伺/候我,就像上一次那樣,不過這次我可要有/情/調的。」官太說完,還沒有等芋頭回話,就/摸/一下芋頭的/胸/膛,轉身走向浴室。到了/浴/室門口的時候,扶着門接着魅/惑地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玩這個?」
正所謂受人恩惠,芋頭自然不會拒絕,再說這個官/太媚/骨/銷/魂/風情不已,他聞言立即點頭同意,並跟在張菊英的身後走進/浴/室並說:「姐對小/弟/的照顧無以為報,只有盡心把工作做好,而且在那些事上略/盡綿/力去/滿/足姐。」
走進/浴/室後,官/太挨/着芋頭的/身/勾/引一般說:「上一把你可把姐姐伺/候/得如墜深淵,比起那些只會/嘴/上/功夫的厲害多了。這不幾天不見,就想你那活兒了。」說罷就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服,而且動作顯得有些放/浪。
作為初涉官場的芋頭望着/官/太這動作,還是吃驚不小,難道這就是為/官/女人的一個極端?不過管他呢,能搞定自己仕途再說,那些什麼太/ zi 黨一般的 , 或者團 /派 一樣的,自己管不了,安定過自己的日子才是王道。
在這充滿着/春 /色 /的浴/室里,時間過了一會,一具/光/ 潔/ 細 /膩且白/ 皙/ 誘 /人、有着豐/ 滿/ 圓/ run 的成熟/ 女/xing /嬌/ qu就luo 呈 在芋頭的面前。有點下/墜但不影響/豐/滿的雙兔,修/長/而雪白的/雙/tui,以及/兩///tui///間那片暗/褐色的隱/秘處頓時映入芋頭的眼帘。
雖然那一夜芋頭/纏/綿/過,但是如此明目張胆細看,心裏還是忍不住一顫,心跳也隨之加速,雙眼緊緊盯在了女人的/身/上,一刻也不想離開。這幾天已經憋得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泄的芋頭,發現這就是自己最好的對象。
在芋頭目光的注視下,張菊英似乎也發現了/他咽/口水的動作,魅/惑的動作便更加厲害,雙手不但/按/在自己的/雙兔上來回/ 揉/ 動,還持續不斷地在芋頭面前 扭 動着她那 /豐 /滿的 /tun/ 部,並且/扭/ /擺/着自己婀/ 娜/多/姿的/身/子骨。當然,作為這方面算是老手的/官/太還下了重藥,不停地向芋頭拋來 嫵// 媚 一瞥,並且十分明顯對/嬌/嗔說:「baby,還不脫,我要一起洗,洗完後我就要那塞得滿滿的充實感。」
這樣嫵/媚,這樣銷/魂,有哪個男人能夠忍得住,再說了,男人嘛,本來就是一副/色/骨/頭,遇見如此風/韻的美/少/婦主動獻/身,能夠不動心?而且芋頭現在他心情極度低落和壓抑,迫切需要宣?泄的時候。/
不過說實話,要是在酒吧遇到這樣的女人,芋頭毫不猶豫就把她幹了,但是眼前的少婦可是官太,所以不能夠大意,他盡力忍住自己衝動的心,笨拙地/解/開/自己/衣/服上/的紐扣,露/出壯/實的xiong膛,最後也把自己完全、呈、現出來。
就在這時候,張菊英伸手打開了淋水器,溫/熱的洗/澡水/噴/灑在她風/韻/成/熟/圓/潤的qu體上,也濺到了芋頭的臉上。
官/太張菊英伸手抓//住芋頭的手,撫/摸/在她/碩/大的雙兔上,並對他脈脈/含/情/般眨眼睛。這下子的芋頭再也忍不住了,再也控制不住體內/涌動/的原始/情yu,他只感覺到自己血流開始加劇,心跳開始加速,呼吸隨之也變得急促起來,不知不覺間,下/身/就像一門大炮的炮彈一樣,緩緩地抬起了頭。
ru白色的霧氣微微飄動,張菊英那 luo 露 的 dong 體像透/露/着 嬌/ 嗔 /嫵 /媚一樣,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望着芋頭。染過蜷曲的紫藍色秀髮,被高高盤起,顯出精緻漂亮的白皙臉蛋,而且這個時候在蒸汽的/溫/潤/下,已經透出一絲嫵 /媚 /誘/ 人的/紅/潤。
張菊英牽引着芋頭用手/ 搓/ 揉 /着自己的兩個寶貝,並蛇一般/纏/上他,並且扭/動着自己/成/熟 /豐 /滿/ 的身/子。
芋頭再也受不住這種赤 luo luo 的 誘 /惑 ,終於把持不住自己,一把就/抱/住了這個給自己仕途光明的/官/太,用自己的雙/唇緊緊的堵上了/女人紅/潤而性/感的嘴/唇。
發現芋頭受不住的樣子,被堵上嘴的張菊英立刻發出一聲 //誘 //人的 //嬌// 吟,白/皙的身/軀 變得火熱 /柔/ 軟,伴隨着芋頭那/強烈的霸/占/開始變得有點/失/態。
張菊英就這樣與芋頭/粗/魯的相/抱、熱/吻,整個人一下子就變/的發 //浪,那雪白/修/長/的大//腿//也開始微/微的顫//抖,雙手臂也緊緊的攬上了這個男人的/脖/子,一邊迎合地痴狂吮吸着。
發現張菊英已經/墜/了進//去,芋頭便/騰/出一隻手/伸向了她/的//下//身……
在溫熱的水下,張菊英被芋頭大手/粗//魯的一/碰,整個/身/子立刻/就/軟/了幾分,伴隨着另一聲的 /嬌/ 嗔。
但是這並沒有分開他們/纏//綿的/熱/吻,芋頭品/咂/着女人/丁/香一樣的舌尖時,手/指/便/開始游/走在那片雜草/源地。
受到這樣的/刺/激,張菊英便發出一聲短/促的 //呻 yin,身/子水蛇一樣/扭/動着,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把芋頭的頭用力地按/進/了自己的xiong部,任由他的/吸/yun。
看來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空虛/飢/渴,極/度/需/要男人的/撫/慰,芋頭心裏暗道,現在自己也就幫她一把,讓她暢/快/淋/漓的/嘗到男人的味道。
兩個/光/滑/的rou體互相緊/貼/着,隨着/水/流,他們輕輕地晃動着,官/太/xiong/前那對/豐/滿/堅/挺/的小兔子把芋頭/蹭/得/癢/癢的,使他/下/身/急速地/腫/脹/起來,直/挺/挺/地/頂在/女人的/兩///腿///之///間,隨時要進//攻//一般。
終於還是張菊英/受/不住,她輕聲在芋頭的耳邊/呢/哺/說:「我快/受不//住了,我要你狠狠的//要/我。」
還沒有等芋頭說話,張菊英便用她那/雙/柔/軟/的小/手,緩緩地在芋頭的/身/上/移動着,摩/挲/着,一直到芋頭的兩///腿////之間,輕輕/握/住他那位劍/拔弩///張的小///弟弟。
芋頭被這雙小//手//刺//激//得身/子/顫/動一下,便/猛/的抱起張菊英,走出了/洗/浴/間,放在大廳那張真皮沙發上。
「baby…親……親/我……」被放在真皮沙發上的張菊英緩緩/睜/開/眼,雙眼迷/離/一般地望着芋頭,並且迷人地/抖/動/一下,隨之,又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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