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個警察還算聰明,他沒有第一時間掏槍,而是故意讓我放鬆警惕,趁機想將我擒下。只是,他低估了我,我的警惕心,一直都沒有放下,趁着還沒有人進衛生間,我反手一扭,把他摔在了地上。
一個普通的民警而已,我又有防備。對付他,並不難。被我摔倒在地上,民警終於要掏槍了,但是我不可能給他這個機會,他的手還沒有伸向腰間,就被我踩住了。他吃痛地叫了一聲,我又給出一腳,俯身把他的槍給取了出來。
槍口對準他,他不敢再大喊了,我迅速地往後退,但是卻沒有逃離衛生間,而是把衛生間的門,反鎖上,讓外面的人沒法進來。現在,我一旦逃走了,他會立刻通知其他警察,到時候我能不能逃走,還是個未知數。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沒有辦法開口。這個警察舉着手,惡狠狠地盯着我,他很有底氣,說有本事我就殺了他。我嗤笑:「現在的警察,都這麼沒腦子了嗎?你這種性格,可不適合當警察。」
我一邊說着,一邊朝他走去,到他面前的時候,他非常迅速地朝着我出手了。我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又給了他一拳,隨後以迅雷之勢,把他給打暈了。到市里來的時候。我就想過可能會發生的狀況,所以準備了不少工具。
我從背包里掏出繩子,把民警五花大綁,又給他注射了一些事先想辦法搞來的藥劑,這種藥劑,不會致命,但是卻會讓他昏睡很久。等他醒來的時候,我應該已經上了火車,至於上了哪列火車,警方需要花時間去調查。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我把他拖進了一個隔間裏,把隔間的門反鎖上,隨後翻了出來。解決了一切,我才大搖大擺地走出衛生間。我光明正大地走出去,沒有人發現我的異常,我又坐着等火車了,期間,火車站巡邏的幾個警察,開始四處找人了,他們應該是發現那個民警聯繫不上了。
恰巧的時候,我可以上列車了。過了檢票,上了火車,直到火車開了,我才長舒了一口氣。我把帽子戴起來,坐到了車窗邊上,我一直在佯睡,側着頭,不讓別人看到我的臉。入了夜之後,我才敢起來走動。
白天的時候,我就感覺車廂上隱隱約約有危險,總感覺有人在盯着我。我一邊走,一邊觀察着,但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很快,我想了一個辦法,我從座位上拿起背包,大步地朝着列車尾部跑去。
到了列車尾的時候。我攀着橫架,整個人貼到了列車頂上去。等了一會,我果然聽到了腳步聲,有人追了上來。那個道人影小心翼翼地走着,四處張望,我確定,這個人就是跟蹤我的那個。
等他走過來的時候,我鬆了手,跳了下來。突如其來的一拳,直接把他打翻在了地上,我立刻掏出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很聰明地沒有叫喊,這個人,我並不認識,我問他為什麼要跟着我,他還一直搖頭,說沒有跟着我。
對我來說,否認是沒有用的,我冷冷一哼,水果刀微微劃破了他的脖子,他馬上有些慌了。我面無表情:「我要聽的是實話,誰派你來的?」
「這個我真的不能說,否則死的,不止是我一個人。」他滿臉為難。
很可能。他的家人都被人控制了。我想了想:「不說可以,那就我來猜,是風衣男派你來的吧?」從他的表情,我就能看出來,我猜對了。看來,風衣男還是擔心我不會去原省。所以派人來監視我來了。
我拍了拍他的臉:「回去告訴他,下次要派人來監視我,找個機靈點的來。」
說着,我正準備抬起手把他打暈,但我又停住了手。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他,想着他不願意說太多,我也就沒有問不該問的,我只問他,小眉現在是死是活。他猶豫了一會,在我的一再威脅下,他的嘴裏,終於吐出了一個字:活。
我這才將他打暈,給他也注射了藥劑,然後把他拖進了儲物間。回到座位上,我看了看時間,天快要亮了,我決定先下車,然後再轉車,一方面是為了躲避警方,另一方面也是躲避風衣男的追蹤。
風衣男大可直接在原省派人等着,就可以確定我是不是到了那裏,但是他卻一路派人追蹤,應該還是擔心會有變故。看來,風衣男讓我去的原省。絕對有非常大的問題,否則他不會這么小心。
天亮之後,我立刻下車了。出了火車站,我招了一輛的士,花了兩天時間,到了另外一個市之後。才又買了前往原省的火車票。這次,我的行動更加順利了。數日的奔波,我的身體和腦袋都覺得很累,澡也沒有洗,鬍渣變得更濃了。
數次輾轉,原本兩三天就能到原省。我卻花了整整一個多星期。下了原省的火車之後,我這才發現,原省和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樣,這裏的城市,和我去過的其他城市,並沒有什麼區別。
找了一家不記名的賓館。我休息了一天。翻地圖冊的時候,我沒能找到風衣男告訴我的那個地方,看來,風衣男要我去的那個地方,非常地偏僻。我問了很多人,這才終於知道那地方的大體位置。
那是在一片廣闊的牧區。是一個偏僻的村子,四周草原圍繞,鬱鬱蔥蔥。在原省,很多人都稱村子為嘎查。期間,我換了很多種交通工具,往那個嘎查去。接近那個嘎查的時候。車子不願意往前開了,說是來回太廢油。
說前面的路不太好走,就算我加錢,他也不願意往前開。不過,司機還算是好心,他告訴我。沿着前面的那條路一直走,就能到那個嘎查,就是要累一點。我無可奈何,只好下了車,背着背包朝前走。
一開始,我走的公路兩邊。地貌還很正常,但是走了一兩個小時之後,我看到了一片鬱鬱蔥蔥的小草原。天很熱,炎熱夏了綠草,就連風吹來都是熱的。我的身上很快就出了汗,但是我卻一點都不覺得難受。
我順着前面的路一直走。路上的車的確很少,這是怪事。這裏的路,也根本不像司機說的難走,他說路不好開,根本就是一個藉口。我一邊走,一邊心裏想着,我可能又要到了一個古怪的村落了,只不過,在這裏,村落被稱為嘎查罷了。
草原很開闊,我一眼就能望到很遠的地方。路很長,仿佛望不到盡頭一樣,夏日炎炎,我走了很久很久,終於停下來歇息了。我到路邊,躺在了草上,天上的太陽很大,綠草撩着我的皮膚。我的心裏,突然又異樣的感覺。
也不知道休息了多久,我的雙眼猛地睜開,天上的大太陽幾乎要讓我睜不開眼睛。我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眼前一陣發黑,視線慢慢恢復正常之後,我又看清了眼前的場景。我突然想起來,在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好像也曾經在草地上打滾,那個時候,我的身邊,還有自己的爸爸。
我像發了瘋一樣,朝着大路跑去。
遠處的道被大太陽曬得發燙,熱氣騰騰,路都變得有些扭曲了,就像在做夢一樣。我愣愣地一步一步朝前走,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直到現在,我才意識到,我腳下的這條道,和小時候爸爸帶着我走的那條道,是同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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