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在你家安裝攝像頭?」好友問。
岳斐墨回答:「對,就是大使館常用的那種。」
&工級別的?那可是非常貴哦。」
&少錢都沒問題,但你要保密。」
&問題。」
電話掛斷,岳斐墨將車子停到了一邊。頭頂着方向盤,他疲憊不堪地閉上了眼睛。如果可以選擇出身,他一定不會選擇在這個家庭里出現。從小他就擔驚受怕,看着自己叫父親的那個人陪着別的孩子,自己卻不能叫他爸爸。再長大點,他知道自己是私生子,雖然讀着名校,穿着名牌,看他從不敢看別人的眼睛,唯恐被人發現他身世的秘密。再後來,母親終於處心積慮得到了父親,可父親卻失去了一切……他不在乎,但是母親卻在乎,這一路走來,他真是好累好累。再最無助的時候,他時常想到那個女人,那個曾經挽着他的手臂,要求他做她一天男友的女人。即便是多年之後的今天,每當他虛弱無助時,總會記起那天,而那天的美好似乎是可以支撐他再堅持下去的理由。
而如今,那個女人卻成為了他的大嫂。她看到他的時候,會得體的微笑,眸底卻再沒有任何熟悉的溫度。想到這裏,他竟是心如刀絞。
不經意地碰倒車喇叭,一聲刺耳的鳴叫將他從回憶中拖出來。
&以安,你幸福嗎?快樂嗎?」他自嘲地低喃。她一定是幸福並且快樂的,他應該就這樣默默地祝福才對。
岳家早餐
蘇以安洗漱完畢,換上可愛的常服便屁顛屁顛地下了樓。她的親親老公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瀏覽報紙,可笑的是這年頭誰還會看這玩意兒,可偏偏岳斐揚會。要問他為什麼,當然是他親愛的老婆叮囑他,電子產品用多了會傷害眼睛,所以他才乖乖地看紙質的東西。今天的新聞很多,岳家就佔了兩條。一條是報道他父親受傷、岳氏紛爭走向,一條是深度報道他個人的。這個社會從來都不缺乏獵奇的人。
將報紙隨手一放,他就看到了穿着粉色常服的蘇以安從樓上走下來。他笑了笑,果斷迎了上去,大大的擁抱,一個溫柔的清晨之吻。
&公啊,我剛才看你戴着金框眼鏡的樣子,真是帥呆了。」
蘇以安圈着岳斐揚的脖子,嘟着紅唇,認真地誇獎他。其實,這個男人每一種樣子她都見過,而且都是他喜歡的。他睡着的時候,就像是回到了盈兒時代,無害而溫柔;他看文件的時候,嚴肅而認真,簡直就像是天塌下來他都能搞定。
他生氣的時候,大有雷霆萬鈞之勢,誰見了都害怕,只有她敢上去潑冷水。想到這裏,她得意地笑。
&大早就這麼笑,想到什麼開心的事了?」岳斐揚笑問。
蘇以安從他懷中掙脫,撒嬌道:「就不告訴你。」
她一轉身卻見岳菲兒扶着朱麗娜從樓上下來,她乖巧地往旁邊一站,道了聲:「婆婆早。」
朱麗娜象徵性地點了點頭,而岳菲兒卻白了她一眼。真是的,做什麼不好,一大早就秀恩愛,不但秀,還這麼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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