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斐揚親自扶着蘇以安躺下,「乖,別亂動,護士量體溫。」
小丫頭很享受男人的體貼,很乖巧的照做,嘴裏卻有些不耐煩。「知道了,大叔。」
漂亮的護士姐姐蹙緊了眉頭,嚴肅的批評蘇以安。
「現在的小女孩真是沒有禮貌,你大叔照顧了你一晚上,就不能態度好點?」
尼瑪?這是什麼節奏?被人教訓了?
蘇以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護士姐姐不甚溫柔的抬起了胳膊,塞了一直體溫計。
「這位先生,你對孩子不能這麼寵,現在很多女孩子都被寵壞了,像她這樣沒事飆車打架的,我們醫院每天都能接到不少。」
什麼意思?她飆車打架?
蘇以安求證的看了岳斐揚一樣,有些緊張,大叔應該不會是這麼認為的吧?
岳斐揚的臉色沉了又沉,深邃的五官有些僵硬,薄唇也緊抿着。
他就這麼像家長?小丫頭就這麼像孩子?
「護士姐姐……」
蘇以安開口就直接被無視了,只見護士姐姐笑盈盈的望着帥氣的大叔,目送秋波,聲音一點也不像教訓她時候的聲音,溫柔的像似能掐出水來。
「這位先生,我是這裏的護士,你手機號碼是多少?如果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可以直接打給我,我就是醫院的,也可以安排下……」
說着俏麗的護士已經拿出了手機,劃開了屏幕,準備記號碼。
蘇以安被護士姐姐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驚呆了,感情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他家的大叔呀。
嗚嗚……大叔,你怎麼長得這麼妖孽呀?是個女人都想往上撲呀!
作為正室大老婆堅決不能讓這樣惑人的小妖精得逞。
「大叔!」
正要壓抑着怒氣要發飆的岳斐揚,突然聽見小丫頭大聲的喊自己,還以為她哪裏不舒服。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小丫頭的事情最重要。
也顧不得和明目張胆勾搭他的小護士計較,三步並做兩步來到蘇以安面前,焦急的問,
「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老公,」蘇以安突然勾住了岳斐揚的脖子,順着他的力道坐起來,「我們好像忘了一件事。」
對小丫頭突然的這一聲老公,岳斐揚感覺還不錯,他絲毫不介意再寵她一點。
「什麼事情了?」
「老公,你還記不記得我月經好像過了十多天還沒有來,你說是不是懷上了。前些天婆婆還說,我們結婚那麼久都沒有孩子……」
說到這裏,就算是傻瓜也明白他們的關係了。
俏麗的護士羞得面紅耳赤,原來,原來他們是夫妻。
可這也太玄幻了,為什麼這個男人看起來這麼優秀,而這個女的,除了臉蛋好看下,一無是處。
「那個,體溫沒問題,我先出去了。」
看見小護士落荒而逃的背影,蘇以安不禁捧腹,甚至興奮的捏緊了小拳頭,
「敢勾引我家大叔,哼!」
然後看見她家大叔嚴肅的表情,她就高興不起來了。
「大叔,怎麼了?是不是不高興了?」
難道他看上了那個********的小護士?電視裏不都說什麼********嗎?完了,完了。
霎時,蘇以安的心情也好像過山車一樣跌到了谷底。
「大叔,你不會看上她了吧?」
「真的十多天沒有來了嗎?」高冷的大總裁有些糾結,見她有些懵,又問了一邊。
「不是說過了十多天,那個……還沒有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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