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殺公司要楊詩云這樣的至陰之體是幹什麼用的呢?
對於這個問題我思索了一晚上,我也是有了一些頭緒,不過這些頭緒也只是我的猜測,並沒有任何有用的東西去證明。
不知不覺,困意襲來,閉上雙眼,不多時,我便睡着了。
這天晚上我睡的不安穩,總是做夢,夢到沈凌被沈琛抓走,進行嚴刑逼供,沈凌什麼都不知道,可是她父親沈琛把沈凌捆綁在一根柱子上,拿着烏黑的皮鞭對着沈凌就是一陣猛抽。
「沈凌!」
我從夢中驚醒,滿身大汗,穿在身上的小背心都是浸濕了,喘着粗氣叫着沈凌的名字。
看着周圍的環境,原來是做夢。我深深的鬆了口氣。
這時候臥室門打開一個小縫,從門縫中探出一顆腦袋,睡眼惺忪朦朧的說道:「黃泉,你怎麼了?」
我一看是沈凌,便回答:「沒事兒,做惡夢了。」
「哦。」沈凌哦了一聲,便把門關上了,繼續回去睡覺。
我坐在沙發上想着剛才的夢,心中一陣後怕。我開始擔憂起來,為什麼這麼說,這就要牽扯到陰陽師這個職業的特殊性了。
如果說一般人做夢,那都是入睡後大腦皮層未完全抑制,腦海中出現各種奇幻的景象。可是陰陽師就不同了。陰陽師是能夠運用天地之氣的,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做夢的,但凡陰陽師做夢了,那麼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夢中所見的景象會在將來發生,可是在將來什麼時候發生那就說不準了。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說實話,在我沒有跟老爹學習道術的時候,我以前還是會做夢的,可是自從跟老爹學習道術,溝通天地之氣後,我就很少做夢了。有時候做夢,我不會在意,可是當我遇到與夢中所遇相似事情的時候,我想起來自己曾經做過這樣的夢!
也正是這樣的原因,今天晚上我竟然做夢了,而且夢的內容竟然是沈凌的父親親自審問沈凌。
想到夢的內容,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自己心中思索着,看來沈琛也不是什麼好貨色!竟然為了一些事情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可是在夢中,沈凌即將說出沈琛所想要知道的事情的時候,我醒了,自然後面發生的我就不知道了。
雖然不知道,可是對於這件事情以後將會發生,那麼我就必須要讓沈凌時時刻刻的跟在我的身邊,這樣才能保證她不發生意外。
想到這裏,內心下定決心,然後我也沒有睡覺,在楊詩云家中的客廳內打坐修煉。
翌日清晨,柔和的光芒穿透黑暗,天際泛起了一抹魚白。沒過一會兒,天空中的黑暗完全被驅逐,整個天地明亮了起來。初晨的陽光傾灑在廣袤的大地上,就仿佛給地面上披上了一層輕薄的紗衣。
有點溫度的陽光照射在我的臉頰之上,感受着初晨陽光的溫暖,我睜開雙眼,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眼,放下有點發麻的雙腿,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走到臥室門前,敲響了房門道:「好了,懶豬們,起床了!」
「幹什麼啊!」沈凌打開門探出腦袋,揉着迷瞪的雙眼道:「這麼早,吵什麼吵啊!還讓不讓人睡覺啦!」
「呵呵。」我笑着看着沈凌說道:「沈凌,我有一件事情跟你說。」
聽到我這麼說,沈凌穿着睡衣走了出來,一掃臉上的惺忪之色,道:「黃泉,是什麼事情?」
突然被沈凌這樣一問,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口誤。
看着沈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只能發出「呃……」的聲音。
「你要說什麼啊?」沈凌再一次的說道。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麼我就告訴你。」說這話的時候,我目光認真的看着沈凌。
而沈凌走出臥室,拉着我的手走到沙發跟前,坐到沙發上,看着我問道:「什麼,你說吧。」
然後我把我昨天晚上做夢告訴了她,然後把夢中發生的故事也是告訴了她。沈凌聽了我的話,哈哈大笑:「我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原來是這啊。黃泉,你難道不知道夢裏的事情跟現實是相反的。說不定到時候我爸回來找我的,到時候還幸福開心的生活在一起。」
我就知道沈凌會這樣說,於是我把陰陽師做夢的特殊性告訴了她。
沈凌聽到我的解釋,眉頭皺了起來,然後說道:「你沒有騙我?」
「我有必要騙你嗎?」我同樣是認真的說道。
聽到我這樣說,沈凌立馬對我說道:「你等我一下,我換個衣服,然後咱們現在就回學校。」
「嗯。」我點頭,「我等你。」
即可,沈凌回到臥室中,換好衣服,跟楊詩云說了一下,然後楊詩云也是起床,對我和沈凌說道:「這麼早就走了啊?不再玩一會兒?」
「哦,不用了,我們還有一點急事要處理。」沈凌剛要準備解釋,我怕沈凌說漏嘴,直接搶在沈凌前面說:「楊警官,我們就不在這裏多逗留,你的血光之災已經解決了,不過你以後還要注意,畢竟你是至陰之體。」
我之所以說楊詩云的血光之災解除了,那是因為我看到楊詩云印堂上的那團黑霧已經消失殆盡。
「笑大師,您說的是真的?」楊詩云興奮的看着我道。
我歪着頭笑着說道:「楊警官,我沒有騙你。」
隨後我從口袋中拿出黃符和陰陽筆,口中念咒,運轉道家正氣,在黃符上雋畫着符文。
畫好符文,我把黃符遞到楊詩云手中,然後說道:「楊警官,這一張是驅魂符,其中我還夾雜了一些隔離你氣息的咒文,這張黃符既有一定的驅鬼作用,還能夠一定作用的隔絕你至陰之體的氣息。」
楊詩云小心翼翼的接過黃符,口中道謝:「謝謝笑大師,真是非常的謝謝您。」
看着楊詩云感激的表情,我朝她擺擺手:「楊警官,這些客套的話就沒有必要說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要走了。」
「好。」楊詩云漢子般的在我胸口輕輕錘了一下道:「笑大師,不管如何還是要謝謝你,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跟我說。」
緊接着,她又說道:「好了,既然笑大師您有事情要忙,那我就不多留你了,您路上小心。」
隨後她又轉身對沈凌道:「沈凌妹妹,你也要小心。」
「嗯。」
說完,我拉起沈凌的手離開了楊詩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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