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一點酒沒沾,她知道是個陷阱,所有喝的都悄無聲息的吐出來了。
她倒在千子夜的懷裏,想看看他正真的目的,卻不料他想吻她,正準備假裝醒來,曲北商就出現了。
她不敢睜開眼睛,聽着曲北商打千子夜,聽者曲北商把千子夜送進精神病院,心裏還是有些惶恐的,想起他有可能有黑道的身份,此時此刻更是不好醒來,索性一裝到底。
現在被顛得慌,想要吐。
等回到曲家,曲北商抱着曲南,連衣帶人的扔進浴缸里,放到最大水量。
曲南沉在低下,水裏「咕嚕咕嚕」往外冒泡。曲北商又看不下去,伸手把她撈了起來。
已經嗆了好幾口水的曲南也不知道怎麼辦,那種難受的感覺,恨不得溺斃在水裏,又無法呼吸。此時被曲北商拎起來,只顧得上猛然咳嗽,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將五臟六腑全部都咳出來才甘心。
曲北商抬手拍着她的背,幫助她吐出嗆進肺里的水:「你到底長不長記性?」
「讓我少操點心可以?」扒掉她的衣服,把她扔水裏泡,倒大半瓶沐浴乳,曲北商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覺得鬧心了。
看着熱得渾身泛紅的小妻子,曲北商真的就想撒手讓她自己泡這麼個晚上長長記性。
偏偏想幫她渾身上下洗個通透乾淨的時候,女人像八爪魚一樣,就黏了上來。弄濕他衣服褲子不說,還湊着腦袋要親他,害他又氣又發不出真火來。
「曲北商……我喝醉了……」親親他的臉蛋,又發現他酷酷地撇走,曲南不開心了,剛剛不是還幫她洗澡來着?她雙手捏着他的臉蛋,湊着唇就親到了他的鼻樑。
其實,她今晚對千子夜說的話,有百分之八十是真的,有感而發。
曲北商也顧不得自己的衣服了,拎出渾身都是泡沫的曲南,打開花灑,開始沖。
曲南這才安分地靠着他,也不亂動,就一雙小手在他衣服外邊摸來摸去,「曲北商」「曲北商」小聲的叫着。
等沖的差不多了,曲北商拿兩塊浴巾,將她裹的嚴嚴實實的。自己也隨便洗了下,就出了浴室。
醒酒其實被冷水泡是有用的。曲南臉上的漲紅已經褪了一些,變成淺淺的殷紅。此時四肢被浴巾牢牢裹住,動彈不得,倒顯得十分安靜。
躺在床上,像是美人魚又像是古時候伺候君王的妃子一樣,chiluo地裹着身子。
曲北商腰間圍了一條大毛巾,黑黑的短髮縫隙間流出水珠子,順着那羅列整齊的肌肉紋理滑入小腹。
他的神色很冷,看着床上睡得安詳,只是偶爾不安地扭動一下的小女人,心裏被冷水澆的差不多的火又有發展成熊熊烈火的勢頭。
還好曲南知道給自己留一條後路,通知了警衛告訴他。
他上前,拿捏着巧勁撲在曲南身上。
曲南只覺得自己身子一沉,仿佛壓了塊大石頭一樣,本來要睡着的她,掀了掀沉重無比的眼皮,燈光下影影綽綽,一個熟悉的臉龐印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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