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曲南的男人,優秀的那般耀眼,又那般堅強。
他的脆弱,從來不會給那些費盡心機想要打敗他想要折磨他的人看。
曲北商啊……曲北商……
「不准看,不准看了!」起先還逼着曲南看電視的白越澤突然發狂一樣,將曲南推到,讓她狠狠摔在病床上。他到處找尋着遙控器,許久後才「哐啷」一聲,將液晶電視給踹出了個窟窿。
曲南沒有去看他的行為,這麼大的動靜下,她只是在心裡冷笑,瘋子,瘋子……白越澤就是個瘋子。
可是冷笑完畢,她的心她的肺,她胸腔里所有的器髒都被揉做一團。
我想念我的老婆。
他說他想念她……
曲南緩緩合上眼,兩顆清淚從眼角滑落。
……
「你是要直接拿掉,還是乖乖喝藥流掉,或者選擇針灸引產?」
曲南四肢被束縛,她醒來的時候就在這個封閉的房間了,房間裏面黑暗無光不對是她的眼睛被綁住失去了視線,沒有新鮮空氣的流動,周身只有那個讓她厭惡的男人的氣息。
他的聲音像是毒蛇,他說話時吞吐的氣息就像是毒蛇吐露的杏子,讓曲南渾身都顫慄而恐懼。
她想要搖頭,可是腦袋已經被固定住了,想要張口嘴上卻被緊緊的塞了一方毛巾。
醒來一切的陌生都讓她幾乎要絕望,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白越澤仿佛沒有看到曲南那輕微而無用的掙扎,抬手將她的長髮撥弄到一邊,看着額上的汗水讓那些烏黑的髮絲沾到臉上。他看的痴迷又瘋狂,聲音溫柔而詭異:「別害怕,一點都不痛的。你閉着眼睛心裏默數一百,孩子就會離開你的身體。」
他的自言自語就像是一劑狠戾的毒藥,讓曲南全身痙攣起來。
然而卻看得白越澤笑開,他將手套帶上,冰涼的粘膜在她冷汗沁沁的額上游移,又對着站在一邊面無表情的男人道:「開始吧,就用針灸引產。」
不要,不要……不要!
曲南的雙腿開始分離的掙扎,幫助腳腕的濕毛巾摩擦她的肌膚,每一次陌生的觸碰到讓她想要昏厥。
「唔唔唔唔唔……」曲南被撐開塞着毛巾的嘴酸澀無比,她說不出話來,一雙冰涼的手觸碰到她被迫大張的腿。
綁着的眼布被浸濕,淚水從她的眼角不斷滑落,雙腿用力掙扎,幾乎腳腕都要被硬生生給扯脫臼。
「摁住她的腿。」
機械的聲音,寒冷徹骨。
這是那個醫生的聲音,曲南奮力搖頭,可是她的腦袋被緊緊禁錮着,根本無法反抗。膝蓋被冰涼的套着塑膠手套的手給固定住,兩隻手探進下體……
淚無用的落下,甚至那滾燙的液體都泛着一種絕望顏色。曲南沒有再掙扎了,她的眼睛看不到,耳朵聽不到,四肢都已經開始麻木。
誰料,一股力量搶走了醫生手中的手術刀。
曲南看不見,只能感到手中利器的冰冷。
她把鋒利的手術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突然刺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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