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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曲北南拖長尾音,故意設下懸念,「恆通銀行的貸款估計也追不回了,可能不到一個月就會……」
破產二字還未出,倪崢忘記了動彈,仿佛被潑了一盆冰水,從頭冷到腳。
這可是他一輩子的心血啊!
「不要!」聽到後面,倪想瑢狠狠搖頭,「不!我沒有放玻璃!我沒有!」
「呵。」一聲冷嗤讓倪想瑢的神色越來越難看。她只能無用地搖頭,搖頭,企圖讓面前男人別那麼狠心。
倪想瑢一點點後退,眼底全然的惶恐,最後,她蹲下,嚎啕大哭。
她很委屈,又很自責。
察覺到她哭聲小了,能聽進去話的時候,曲北商不耐開口:「哭夠了?」
「被推倒的是曲南,這就是你們女人最擅長的惺惺作態?。」
「我……」沒有想到後果。
話沒有說出來,也沒有必要了。
至於和曲南的糾葛。
想到千子夜,倪想瑢的神色又是猶豫又是傷心。
站在一側,逆光之下,曲北商的神色莫辨,完美的側顏,顯得他的神態異常高冷,卻又有種獨屬於他的狂傲。
倪想瑢蹲在地上很久,心裏不忍酸澀非常。為什麼曲南有千子夜一心一意對她,還有一個,這樣厲害的守護神?
又為什麼她一個獨生千金,喜歡一個人,偏偏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只想為千子夜懲戒一下這個忘恩負義見異思遷的女人,可是這後果……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
「畜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倪崢早就沉不住氣,他的唇色泛白,氣得顫抖,厲聲質問着。曲北商是說一不二的!
「單純看那野丫頭不爽而已。」倪想瑢邊笑邊拍拍自己裙子上的灰塵,明明唇邊還有淚痕,卻強顏歡笑,「成績明明不好,糟糕到極點,導師卻對她讚賞有加,年年獎學金都有。」
曲北商覺得這理由差強人意,輕呵了一聲,薄唇勾起彎彎的弧度,「你們父女倆慢慢聊。」
「你想怎樣?」倪崢問道。
曲北商沒有理會他,只是吩咐了鄒謙君,「等這父女倆聊完,把他們帶走!」
傷害了他的人,還妄想全身而退?
這是他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腦子裏划過曲南受傷的那一幕,曲北商眸子裏掀起狂風暴雨,不行,他需要發泄一下,他要鎮靜,只有槍聲和那熟悉的手感,才可以安撫他,讓他放下施虐的心理。
打個幾槍,就可以去看那小村姑了。
……
曲南醒來的時候,腦子一片空白,忘了自己身處何方,所經何事。直到抬起手來,感覺到一陣刺痛,才想起今天所發生的事來。
看向落地窗外,天色已晚,她應該睡了幾個小時。宴會估計也進行得差不多了。
難道曲北商那男人是她的生死劫?才回來那麼一陣兒,她身上受的傷,心裏受的傷,加起來可以繞曲家一圈了。
其實……也沒受什麼傷,只是曲南心裏覺得委屈,為什麼自己受傷了,醒來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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