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誤事,都說喝酒誤事,但女人更加禍水。
這樣想着,蒲景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女人,又輕笑一聲,可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笑什麼。
……
助理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上司揚長而去,最後默默的搖搖頭,這樣的替罪羊也不知道當了多少次。每回都有各種亂七八糟的理由來推辭參加會議,這回還以為他看重這單子生意呢,沒想到一句話給弄僵了場子。
不過不管怎樣,鬥智鬥勇三小時的會議,比去南非曬掉一層皮等回來都直接變了物種來的好多了。
……
懷裏的人動了動,想必是醒來前的徵兆。
蒲景的眼神里沾染上了好奇的神色。這女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帥氣男人的懷裏,會不會以為自己在做夢。?
真有趣呢。
這樣想着,蒲景眼裏竟然浮起一層趣味盎然,等着曲南醒來。
誰知道懷裏的女孩只是挪了挪自己的腦袋,找到了一個稍微舒適一點的位置,然後一臉寧靜恬淡的又睡着了。
蒲景哭笑不得,感情這小傢伙不是安眠藥分量吃多,而是睡着了。他還心甘情願的當了回人家的枕頭,這還真的是大姑娘上花轎,有史以來頭一回。
曲南只覺得自己終於舒舒爽爽的補了一個好眠。
最近的睡眠質量太差,各種憂心,都是因為一個男人。
曲北商……
一想到他,曲南睜微微的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裏還有迷茫換個清澄。
看着這陌生的壞境,心裏暫時還有着疑惑,卻也不敢把這疑惑表現得太明顯,眼眸微微眯起。
如果沒記錯,她應該是坐飛機,然後……然後不知道怎麼睡着了!
怎麼會出現在這?!
曲南正在疑惑着,一個聲音穿透了她的思緒,打破了一切的靜謐。
「喂,你有沒有失憶?」
曲南先是一愣,那個聲音不咸不淡甚至還多帶了一抹玩味兒的語調。
曲南才「刷」坐起身,一雙大眼睛瞪圓瞭望向那個男人。
一個裸男,不對,是一個圍了一條幾乎只能遮住他身子中間段的裸男。
曲南覺晃了晃腦袋,覺得自己還身處於夢境。
或者是……那個女傭把她賣了?
「喂,丫頭,問你話呢,你不會真失憶了吧?我餵你的可是暈機藥,沒什麼失憶藥啊,那個很貴的。」蒲景看着她的目光,竟然**裸盯着自己,還目不轉睛,臉蛋都不紅一點,頓時對自己的身材滿意度有所懷疑。
將他的揶揄給聽進耳里,曲南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想了想,半晌,才想起他是飛機上遇到的隔壁座男人,她冷靜反問,「你怎麼把我帶這裏來了?」
雖然她是無家可歸,但也不代表她可以隨隨便便和一個不知道底細的男人回家,哪怕心裏已經開始抓狂,但面上還是保持着應該有的鎮靜,不讓自己亂了馬腳。
「噢?看來你沒有失憶,真是遺憾。」蒲景說着起身來到minibar,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慢慢品嘗。
她為什麼要玩失憶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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