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經過了一晚上的夢魘掙扎,她也沒有吃過飯,但面對這麼一個嬌生慣養的曲金小姐,她的拳頭應該也還算硬朗。不怕她耍計謀玩花樣,就怕她使絆子,暗地裏做些什麼。
「怎麼,想要打我?」白朝暮的眉頭一挑,化着精緻妝容的臉蛋突然閃過一絲假裝的驚慌,最後又咯咯直笑,眼神一凜,「我告訴你,曲北商只會是我一個人的,所以你……就去死吧!」
白朝暮眼睛裏都是憤恨,仿佛殺父之仇一樣,嫉妒宛若毒蛇將曲南死死纏繞。白越澤那傢伙雖然到了曲家捅了簍子,將曲南的身世公之於眾,但是沒想到曲誠倫那老頭子和蕭華灼那老太婆竟然就是來過過場子。
這死女人竟然又有了曲北商的孩子!
不能容忍,只要這孩子生下來那麼上輩子的恩怨,她不能保證可以讓曲南和曲家保持多大的距離。
她要的只是曲家不認同這個女人,這女人哪點好,狐狸精的女兒,勾引男人手到擒來,多少優秀的男人被她的手段耍的團團轉。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配的上曲北商那樣的男人?
曲北商是她的,是她白朝暮一個人的!
「當然,你現在還可以掙扎。」白朝暮喜歡看自己的對手垂死掙扎,喜歡看她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模樣,不過為了不節外生枝,事情還是越早根除越好。
「你可以拼命的叫,叫你那些僕人來救你,當然,提前是你叫的動。」白朝暮抬手看了眼自己的纖纖玉指,然後又輕笑,「好了,為了製造我不在場的證據,我該走了。事實上,現在的我呢,正在家裏無聊的畫着畫兒……呵呵……」
白朝暮一句句話,她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還有這樣大的動靜竟然沒有人聽到趕來。
曲南幾步回到床邊,拿起電話撥號,卻發現電話不知道什麼已經失去了信號。
顧不得穿上鞋子,曲南從衣柜上隨手拿了件長裙就披到肩上,從門外逃出去。可是手還沒碰到門把,「滋拉」一聲,突然停電了!
外面一片漆黑,而窗簾死死禁閉的窗戶根本一絲光都透不進來。心裏的恐懼瘋草一般狂長,可是曲南卻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她摸索着憑着自己的記憶來到窗邊,「唰——」拉開窗簾,外面的月光並沒有多亮,幾乎整個別墅都陷入了漆黑一片。
詭異的是,太安靜了,實在是太安靜了。
仿佛這停電,沒有人意外,沒有人發覺。別墅幾十個人似乎在此時此刻都已經入睡。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大,曲南又踉蹌的摸索到床邊櫃,找了好幾次,最後顫抖的手指終於摸到了自己手機。
按出解鎖,但是曲南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打給誰,也許她連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了,只能用着那僅剩的兩個電,給自己照明。突然又想到手機里那個手電筒功能,雖然耗電厲害,但是這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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