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回到了蒲景家。
一絲異樣的氛圍在空氣中蔓延着,曲南甚至感覺到了曲北商的氣息。
蒲景看到她的疲態,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卻被曲南不動聲色的躲開了。
他笑笑:「早點睡。」
曲南自然點點頭,然後先行上樓。
她都不敢往後看,總覺得蒲景今晚怪怪的,從宴會回來之後,他還接了個電話。
但是管他呢,她又和他不熟。
手把一轉動,熟悉的摸着房子裏的開關,手才摸到那個圓溜溜的電燈按鈕時,身後一個力道幾乎扭傷了她的胳膊。
曲南心裏錯愕,尖叫聲還沒有出口,下一刻她就愣住了。
身後的男人是……曲北商……
曲北商??他為什麼會在這裏!
燈光大亮,曲南抬手甩開他的挾制,然後轉身,對上他略微誘人的臉:「怎麼,消息真是快啊,要抓我回去了嗎!」
曲北商似乎被她的怒意給唬住了,望着打扮精緻的她,心裏就一股氣默默騰升起來,還好沒有看到他鮮嫩的唇瓣口紅沒有被吃掉的跡象,才能裝作沒有絲毫在意的回答,「你怎麼在這裏。」
曲南腦子裏電光石火的閃過什麼,哦,她知道了,為什麼蒲景回來一路上那麼奇怪,原來是出賣了她嗎?
那個叛徒還真是……坑啊,早知道晚上不陪他去參加什麼宴會了。
「問問你的好朋友。」曲南默默的走向洗輿室。乍一看這個男人,這衝擊也太大了,她必須要十分克制自己,才能不讓自己脆弱的掉下眼淚來。
誰知道她才走進洗輿室,身後的男人也亦步亦趨的跟上來,甚至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雙臂緩緩的樓上了她的腰肢,歪着腦袋枕在她的肩頭。
察覺到她的抗拒,他低低的開口:「別動。」
曲南順從下來了,聲音上可以聽出,他似乎很疲憊。也對,自己坐飛機慢悠悠的過來,他可不一定,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忙,大晚上的飛來英國,那是什麼樣的疲憊她都沒法去想像。
懷裏的女人溫馴讓曲北商的唇角微微上揚,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悶悶的開口:「對不起,是我的做的太過了……」
這個「做」是什麼意思?但是曲南根本來不及去思考,隨着那略帶沙啞的聲音傳到她的耳邊,低低的沉沉的,有溫熱的氣息隨着那聲音一起來到她的耳畔。
視線終於還是模糊了,她抬頭,鏡子裏倒映着兩個模糊的人影。她看到身後男人白色的襯衫甚至都沒來得及換,他的頭髮長了,鬍子也長的,但是還是她的那個曲北商。
「原諒我吧,南寶寶……」他蹭了蹭她的肩頭,然後蹭掉她的外套小襖子,在她露出的脖頸上輕輕的咬了一口,仿佛不捨得用力,最後只是允。吸出一個紅色的印記,才認命的感嘆,「我太想你了……」
明明才幾天,以前比這樣久的還經歷過,但是從來都沒有這次這樣焦慮,這樣不安和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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