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狐皮貂襖滑落,露出一件吊帶長裙,她的大口喘息讓那美麗的蝴蝶骨上下起伏,性感極了。
「你長的這麼美麗,想要擠掉她,做我的妻子麼……」刀子在兩根纖細的帶子邊緣滑動,削鐵如泥的匕首隻要輕輕一動,就能輕而易舉的割斷那根吊帶,薄如蟬翼的刀甚至能掀下她一張細膩的皮膚。
維娜的身子開始顫慄,總感覺下一刻,刀子就能穿透肌膚,讓她不知道不覺中,流血而盡。
「我承認我一開始是那麼想過……啊……」維娜一陣痙攣,話一出口,她立刻感覺到鎖骨上有一道口子被劃開,溫熱的液體從那裏流出。明明才是第一下,她卻仿佛失血過多一般,臉色猛然刷白失去了血色。
「這手可能就要不小心斷了?」曲北商勾起薄唇,狹長的眸子微微一斂,然後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據說是我家狗給咬的?」
「不打緊不打緊,狗是無意的,現在已經好了,沒多大礙對未來生活沒有影響的。」維娜連連開口,然後咬咬因為害怕而打顫的牙。
繼續剛剛沒有說完的話題,「少爺,您聽我說,我沒有覬覦你,想要和小姐爭奪。一開始,我也聽信了謠言據說你們並不是因為感情深厚才在一起。那個時候,我以為您是不在乎的。」
維娜試探的開口,又感受到那刀子似乎稍微用力了些,臉色又是一白,繼續咬牙道,「我只是氣憤為什么小姐有您這麼好的後台,竟然還不知足,跑……」
「夠了!」曲北商不能冷靜,臉色已經不再是輕鬆的微微上揚,戲耍獵物一般,反而更像是被戳到同腳痛處的王者。
刀尖在她鎖骨一滑,口子越來越大,流出的濃稠血液幾乎讓維娜以為自己下一刻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
但是有些話,卻是一定要說的。
「小姐根本就是不在乎您,不然為什麼一定要離開,而且三番兩次的……」維娜原本情緒激動,可是卻越說聲音越輕。
曲北商輕哼了一聲,根本沒有將她的情緒放在眼底。
維娜的柳葉眉皺在一處,似乎胸口那抹刺痛帶給了她更多的不好的回憶:「我一直想要找一個方法來報答您。」
「您可能會覺得你很強大,根本不需要我的假惺惺,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根本做不到,做不到看其他女人這麼傷害你的心,做不到你知道嗎!」
她的咆哮在耳,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人動容。
連曲北商都只是微微一挑眉:「哦?繼續。」
看到他不相信自己,維娜的心涼了一截,但是此時此刻已經走不得回頭路了,只好硬着頭皮上。
「是小姐先提出來她要離開的。」維娜餘光看到曲北商眼眸里的神色微微一閃,知道自己賭對了,再接再厲道,「就連行李,很早都收拾好了,我經常聽見小姐和狗狗講話,說她一定會離開的。」
「而上次,我不知道怎麼了,小姐說她很痛苦。需要來一個人開解一下,可是你們的事情我已經插手太多,如果再和她說些其他,她胡思亂想一通,最後就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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