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了一會水,白越澤從藍色的水底冒了出來,頭髮濕漉漉的,一雙桃花眼裏帶着邪邪的氣息,「我很為你着急啊,我都急死了。」白越澤無所謂的說着,又潛入了水底。
急急急!這個樣子哪裏急了!
「哥,你快出來,聽我說話,別遊了。」白朝暮那張清純的臉上滿是着急,手扶着欄杆,要不是穿着銀色高跟鞋,她早就跺腳了。
一分鐘後,白越澤從水底冒了出來,手撫了撫黑色的髮絲,拿着浴巾在了肩膀上,斜靠在椅子上,模樣休閒道:「要說什麼,你下來。」
白朝暮從二樓走了下來,眼底還有點心酸的色彩,她看着白越澤,說道:「你不嫌冷啊。」
「你哥酷着呢,當然不會怕冷。」白越澤習慣性的點了一支煙,吸了起來。
「你看了請帖了嗎?」白朝暮在白越澤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這件事的時候,眼底還有一點憤憤不平。
本以為曲北商只是玩玩,沒想到那麼快就要公告天下了。
那她呢,她怎麼辦?
曲家身為h市大家族,自然要給同為h市大家族的白家發請帖。
「看了。」說到這,白越澤的神情倒是沒那麼吊兒郎當了,再吸了一口煙。
「你打算怎麼辦。」白朝暮顯然一副要急哭的神情,一點兒都不像在外人面前表現出的那種柔弱女神的樣子。
「涼拌。」白越澤眯了眯眼睛,目光似乎在看游泳池,可是那目光又好像穿過游泳池,在思考着什麼。
白朝暮心累,「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開玩笑,哥,你答應過我的,要幫我想想辦法。」說着,她拿出了請帖甩在桌子上,請帖是粉色金色相見,打開請帖,還有曲北商和曲南兩個人的剪影。
白朝暮只要看一眼,都覺得刺眼。
白越澤緩緩拿起桌上的請帖,看了看,心裏莫名的塞了起來。最後,用手中的煙點染了請帖。
見白越澤這態度,白朝暮就知道有救了,唇角輕輕勾起,扯了扯白越澤的浴巾,「哥,快給我說說,你想到什麼辦法了。」
「曲誠倫,知道嗎?」彈了彈手中的煙灰,白越澤的桃花眼尤為好看。
「誰?」白朝暮顯然是不知道,看着游泳池裏的倒影,她漫不經心的問着。
「曲北商的表弟。」白越澤笑了笑,神色恢復了吊兒郎當。
「他有什麼用?」白朝暮自然知道是一個有用的人物,微微的沮喪從她的心底散去,眼睛裏也散發着光澤,還是那般柔柔的,和水一樣。
「他知道曲南的身世,這裏面有文章,可以拿出來鬧一鬧。」白越澤上次沒有對曲誠倫趕盡殺絕,就知道留下來還有一個用處,「我去調查了一下,曲南的父母和曲家絕對有文章,但是,年代太久遠,我查不清楚。」
白朝暮感受到涼意,看着白越澤,眼底也有非常純真的疑惑感,「這真的有用嗎?」
白越澤邪邪的笑了笑,那樣放蕩不羈的神情,頗有幾分二世祖的姿態,他瀟灑的甩掉手中的煙頭,道:「我有預感,是一場大戲,總之,辦不了婚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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