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北商的之間游移到曲南的臉上,再游移到曲南的頸部,恨不得直接就這樣掐上去。
他付出了多少,她都和瞎子一樣,一點都看不到!
那這付出有什麼用?
「你為什麼選擇和白越澤求助?嗯?你不知道他給我使絆子麼?你不知道他對你有意思?你是不是故意的?」
曲北商說的這些話,曲南這才想到。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也很討厭白越澤,可是剛剛發出去的話根本就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甚至更沒有想過會被曲北商看見。
微微喘口氣,曲南感受到身上的冰涼,眼睛的冰涼和頸部的冰涼,那指尖有一種熟悉的觸感,慢慢在她臉上游移着的感覺很難受。
很難受……
這個畫面忽然和一個畫面重疊了起來。
有一個晚上的夢,她被黑布遮住了雙眼。那個夢恐怖,夢裏的男人也是這樣對她的。
冰涼的指尖,冷漠的聲音,鬼魅的聲線,還有那種……觸感。
曲南忽然睜大了眼睛,感覺一幕幕清晰浮現在她的眼前,和今日的畫面重疊,她仿佛透過了那層黑布,看到了一幕幕在上演着。
「那晚……是你?」曲南顫抖着聲音問,那個晚上對於她來說真的有點可怕,她怕會不乾淨,會對不起曲北商,甚至在那一晚上厭惡了白越澤,原來這一切,都是曲北商的圈套,根本不是夢,也根本沒有什麼白越澤。
見曲南回憶起那晚上的事情,曲北商的瞳孔微微縮了縮,想說什麼,但是還在氣頭上的他又忍住了,「對,是我。」
曲南睜着眼睛,看曲北商那麼快就承認了,沒有一絲猶豫,心像是被打了一拳。
原來她所以為的一切都是她以為。
她一直以為她是被呵護的,被寵愛的,沒想到曲北商還扮演白越澤來恐嚇她。
想到這,曲南水潤的大眼睛裏流出了一滴晶瑩,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狠狠地推開了曲北商,聲嘶力竭的喊道:「你走開!」剛坐起來,眼角一滴淚水落下。
曲南一直以為有些愛情就像是沙粒一樣,會一步一步的堆砌成城堡,她想錯了。有些沙子一直都是一盤散沙。
「走開!走開——」曲南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不斷的在重複這句話,現在的她很激動,她不想見到曲北商,也不願意想起那晚上的事情。
仿佛承受了所不能承受之重,曲南又躺了下去,就連呼吸都變得濃重起來:「你這個騙子,大騙子!」
「曲南。」曲北商叫着曲南的名字,曲南正準備動,下頜被死死捏住。
他的手捏痛了她的下巴,只是這麼一個動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這一次,曲南感到了心灰意冷。
以前的眼淚或多或少有點演戲的成分,不過是仗着曲北商對她的寵愛,所以將眼淚當做一種眼淚和籌碼,可是現在,眼淚怎麼好像沒用了呢。
「你要知道,你的身份是曲北商的妻子,曲家少奶奶,那只是對你胡作非為的懲罰而已。」曲北商的話很淡很輕,可是落在曲南的耳朵里,卻不亞於重磅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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