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有多動症,你還不知道?」曲北商依舊摟着曲南。
「那我肯定也沒有婚前恐懼症了。」曲南反駁着。
「誰說沒有?」曲北商微微眯了眯眼眸,像抱着玩具娃娃一樣的抱着曲南翻滾了一個圈。
忽然被這樣一翻滾,曲南有點懵了,思緒也卷上了毛線團,亂亂的,「什麼是婚前恐懼症我都不明白,怎麼會有婚前恐懼症?」
「如果沒有的話……那你在慌什麼?」一句話問出來,曲北商像是洞悉一切的狼,那雙漂亮的眼睛很是敏銳。
這句話讓曲南有點措手不及,她抿了抿紅潤的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是啊……她到底在慌什麼……
自己也想不明白,說不清楚的事情。
自從那日以後,兩人之間仿佛阻隔了一道溝渠,曲南怎麼跨也跨不過去。
「我們都結婚了,哪來的婚前恐懼症。」
「那是孕期抑鬱症?」曲北商接着說道。
「我沒病。」曲南忍不住皺了皺小巧的鼻子,她真的是表現得太明顯了嗎?所以曲北商才會認為她患上了各種病?
「你沒有抗擊病魔的信心。」曲北商看着曲南的表情,心底揚起逗弄的意味。
「我真的沒病!」無緣無故被冤枉成有病的人,曲南嘟唇。
「那你親我一個試試看。」曲北商眉眼柔軟了下來,看着曲南怔怔的神情,將臉湊了過去,一幅不要臉的樣子,調戲着曲南。
他的側臉很漂亮,每一處仿佛都是上帝的贈與,纖長的睫毛,色淡如水的薄唇。曲南最喜歡他的眼睛和側臉,每一次看,心情都能蕩漾起來。
開始,這一刻的她卻怔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親,不知道親哪。
明明湊上去吧唧一口那麼簡單,可她卻像是被冰封住了一樣,遲遲沒有動作。
空氣中充滿着一種尷尬的氣息。
曲南把腦袋埋在了枕頭中間,悶悶的開口道:「我好像困了。」剛剛才認為自己沒病,現在好像真的病了。
是真的病了吧……不然怎麼會這樣。
曲北商的眼眸宛若冰魄一樣,修長如玉的手板正了曲南的腦袋,似乎不服氣一樣,又帶着一點懲罰,對着她的額頭就親了上去,邊親邊說:「我們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
「無論你有什麼想不開的……」
「千萬別在婚禮上出什麼岔子。」
他從她的額頭一路親吻,慢慢的到眼睛,感受她睫毛的顫抖,動作更為輕柔,「答應我。」
曲南只感覺腦袋懵懵的,什麼都沒有聽到,只是麻木的點了點腦袋。
這幾天,她太沒有活力了,或許連寶寶都感受到了,在她肚子裏也變的沒有活力起來。
從眼睛動鼻尖,輾轉了一會,最後到那飽滿的唇上,懲罰性的啃了兩口。
「我怎麼就猜不透你想什麼呢……」曲北商一直很想去查曲南這些天來做了什麼,可是他又想給她足夠的信任,所以一直沒有動手查。
曲南的眼睛一直閉着,像是睡着了一樣,可是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又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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