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第一國師
&東家,少東家,您快點來。」
&東家?」
&催催,有什麼好催的?」一名二十開外的俊朗男子安撫了一下身邊的女子,慢騰騰的開始穿衣服,剛打開門就看見自家賭場的管事一臉急切的看着自己。
&清早的天還沒亮呢,有什麼事情不能等天亮了再說?」男子打了個哈欠,一臉倦色的回到。
&喲我的少東家,要是等到天亮了,咱們的賭場都要易主了。」
&男子掏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們賭場掛靠的可是三王爺的名字,他家更是金山銀山海了去了,因此很張狂的不設置任何限額,成為了長安城裏最大的一座賭場。別說易主了,就算傷筋動骨的時候都不會有。
&真的啊少東家,老奴也實在沒辦法了。昨日下午來了一個男子,從進賭場開始就一直贏,每一次下的賭注都是前一次贏到的所有,這麼短短一夜之間,他已經贏了快五百萬兩銀子了。」管事哭喪着臉道。
&麼,五百萬兩?」男子這下是真的愣住了,他們賭場一年到頭的收益也不過就這麼多啊。男子很快反應了過來,「賭場的供奉們呢,你們就這麼就看着他贏?」
&奉們輸的連褲子都快沒有了啊我的少東家。」
&賭鬼軒轅三光也輸了?」
&了,正嚷嚷着要拜師呢!」
&死,你怎麼不早點來,走走走,趕緊帶我去看看。來人,趕緊去通知三王爺,趕緊去查查去,將那個人的資料都給我送上來。」
此刻賭場裏的人已經全部停了下來,將一桌圍的水泄不通。
原本喧鬧的賭場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哪怕一句小小的咳嗽都能傳遍所有人的耳朵。
所有的賭徒都紅着眼,用熱烈而激動的目光看着賭桌前坐着的那個男子。
他從昨天下午開始就一直坐在這裏,一直賭到現在一把都沒有輸過。
不是沒人和他一樣,但是那樣的人要麼就揪出來耍了老千,要麼就被賭場供奉給打敗。如他一般穿着普通,主動要求檢查還能一直贏到現在的,還真沒有。
牌九、馬吊、撲克、骰子,轉盤,凡是能賭的,他幾乎都玩了一個遍。
到了後來,他甚至不用看牌,就能輕鬆贏了。
這簡直就是活脫脫的賭神在世!
拜一拜全年都有好運氣的那種。
唯一有些奇怪的便是,他每次賭局開場前,都會轉一下他的骰子,每次轉完後上面都是「大吉」。
難道上面全部都是「大吉」不成?
不過,這樣的事情在賭場其實是很普遍的。
賭徒們都相信一些特定的行為方式和物品能給自己帶來好運。比如有些人習慣下賭場的時候吃一塊巧克力,有些人習慣先拜拜三清老祖摸摸鼻子等等,總之是求個心安。
但是無可置疑的是,從今天過後,黎盛鈎帶來的這顆骰子無疑會成為這些賭徒們新的吉祥物。
黎盛鈎喝了口茶,又吃了幾塊點心,已經等得頗不耐煩了。
&要我等你們多久。若是你們輸不起直接認了便是,我換一家賭場玩。」黎盛鈎打了個哈欠,撥動着自己的風險骰子無所謂的說道。
&請客人再等等,馬上少東家就要過來了。這……賭場開支太大,也不是我們幾個能做得了主的。」副管事一邊賠笑一邊說道。
軒轅三光不要臉的湊到黎盛鈎身邊,「師父,若你想要多玩玩,徒兒推薦您去隔壁賭坊,那家的管事平日裏趾高氣揚的,十分討厭。」
&誰是你師父。」黎盛鈎嫌棄的看來軒轅三光一眼,「既然如此,等你家少東家到了我再來罷。我先去隔壁玩玩。」說完,黎盛鈎就拿起自己的風險骰子,站起身來。
圍觀的賭徒們立刻分出一條路來,浩浩蕩蕩的跟在他的身後,朝着另一個賭坊進發。
黎盛鈎看着牌匾上寫着「銀鈎賭坊」四個字,忍不住笑了笑,原來已經開到唐國來了麼?
銀鈎賭坊的管事自然是知道隔壁賭坊發生的事情的。本來他和副管事還在嘲笑隔壁賭坊的運氣,沒想到因果報應來的如此之快,剛剛嘲笑完,黎盛鈎就帶着一大群賭鬼來了。
怎麼,他們難道還能將人趕出去麼?那麼他們賭坊也沒有必要再在長安呆下去了。
&麼,不歡迎我麼?」黎盛鈎啪的搖開扇子,上面寫着「逢賭必勝」四個大字,一扇一扇的,想不看見都不行。
銀鈎賭坊的管事眼角抽了抽,他認得這扇子。
這把逢賭必勝扇正是隔壁賭坊的大供奉的心愛之物,上面四個大字是前朝名士所寫,價值千金,不想居然也輸給了眼前這一位年輕人?
&怎麼會呢?」管事賠着笑。
&你這老兒在此阻攔作甚,沒看見我師父想要進去玩玩麼?」軒轅三光瞪大了眼睛,活脫脫一副惡鬼的架勢。
&錯,我們賭神要進去了。」
&讓開,讓開!」
後面跟着的一群賭徒一同喊道。
&激動別激動,閣下請事這下也不敢阻攔了,邊上已經有了不少圍觀的人群,在這麼下去,他估計他們賭坊都能被這些賭鬼拆了。
從來只有賭坊贏賭徒的錢,還沒有如黎盛鈎一般將賭坊贏到哭的。
管事連忙使眼色讓供奉們都過來好好陪這位公子好好玩玩,起碼拖延一下時間啊。
黎盛鈎被管事恭敬的請了進去,剛一坐下賭坊里就有漂亮的丫鬟小廝忙着端茶送水打扇子。
黎盛鈎在國師府里被人這麼伺候慣了,現在也享受的心安理得。
這放在賭坊管事們的眼裏,越發覺得此人高深莫測,恐怕不是一般人教的出來的。
這哪裏是是賭錢,分明是過來砸場子的!
&知道這位客人想要玩什麼?」管事低頭哈腰到。
&麼大的賭坊,我什麼不能玩?管事貴人事忙,就不用在我這裏花時間,我只是隨意看看,小玩一把。」黎盛鈎微笑着回道。
&里哪裏。」管事連連擺手,「公子的厲害我們早已聽聞,如此貴客豈能等閒視之?公子想要玩什麼,我們這裏的供奉都會奉陪。不然,和一乾沒點手段的人玩,不也無趣不是麼?」
&錢就好了啊。」黎盛鈎不在乎的說道。
原來是沖錢來的,那就好辦多了。
管事暗暗擦擦汗。
&過我聽說賭坊的供奉家財頗厚,不如就從他們開始好了。」
見黎盛鈎如此模樣,當即就有一個供奉忍受不住。
&然閣下如此自信,就讓我胡老三和你玩一把好了!」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壯漢,他體格粗獷,但是一雙手卻潔白如玉。他在這銀鈎賭坊里也算得上是人物,在賭場裏混的越久,越明白十賭九輸的道理。他是不相信有什麼人可以一直贏的,除非他出了老千!
&黎盛鈎合上扇子,原地蹦躂了兩圈,「若是閣下不介意等候一會兒,可以讓這些小娘子為我重新換衣裳,免得賭到一半又有人說我耍手段。」
&必。我胡老三這點眼光還是有的。」
&就……請閣下手下留情了。」黎盛鈎掏出骰子,往桌上一扔。
大吉。
石之軒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看着這和他退隱之前完全不同的繁華街道,心裏也不免生出了一點感觸來。
男子漢大丈夫生於世,誰不想在世上有一番大作為,憑藉自身能力一統天下?可惜石之軒沒有做到,他遇見了他的劫數,有了牽掛,內心有了破綻,直到現在,他都沒有邁上大宗師那一步。而幾年之後,等到他再度出山,卻發現有人將他沒做完的事情做完了,而且還做的很好。原本讓他頭疼的兩股勢力如今被排擠的幾乎沒有生存空間。天知道黎盛鈎究竟是用了什麼方法一下子弄出那麼多宗師來的?
&鈎賭坊的供奉全部都輸了!」
&百萬兩,現在有人開價三百萬兩和賭神一戰!」
&啊,這些賭坊是碰見哪裏來的硬茬了啊?」
街上的人開始涌動,那些穿着富貴的王公貴族們也紛紛駕着車馬朝着前方奔去。而那些在大街上巡邏的護衛們也紛紛拿着刀劍趕去維護治安。
石之軒難得的來了一點興趣。
天子腳下,莫非也有人敢在這裏鬧事麼?
左右閒着無事,乾脆就跟去看看好了。
黎盛鈎看也不看面前堆着的如山高的銀票,好笑着看着前面這個幾乎面無人色的胖子,「劉老爺,您的賭注似乎已經沒有了。」
劉老爺連忙將手上的戒指通通拔下來,「這些都是好東西,我還有店鋪地契,我還有無數酒樓妓、院我還能賭!」
&老爺,我奉勸您一句,這上了賭桌,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由得你了。萬一到時候你輸的一時想不開尋死,豈不是我的過錯?」黎盛鈎挑眉說道。
&怕什麼?」劉老爺擦擦汗,說的話有些有氣無力,「大不了……大不了讓那些農戶交的收成再高一點好了。」
這話說完,邊上幾個人便紛紛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這劉老爺是宋國財主,名聲很不好,好賭好色,不知道逼得多少人傾家蕩產,後來事情鬧的大了被宋國的諸葛小花等人追捕,帶着家私一路逃到了唐國。這人狡猾的很,在五國各地都買了田地租給那些農戶,若是農戶交不出租子就拿他們的兒女抵債,拉到妓、院裏接客,可以說是喪盡天良的很了。他雖然好賭,但是賭技不差,這麼多年沒有輸過多少錢,反而贏了不少。如今和這新出爐的賭神扛上,短短一個時辰,已經輸了幾百萬兩了。
&然劉老爺這般豪爽,我也不怕。」黎盛鈎將銀票往前一推,「一把定輸贏,若是你贏了,這些都是你的。若是你輸了,你的那些地契就全部都是我的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想必你不會反悔罷。」
&什麼,我爹乃當朝侍郎,我給你們作證!」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少年公子高聲道。
&家是祁連商會的,願意與你們做個見證。」
&來來,這邊是巡邏隊的幾位統領,也可以做個見證。」
圍觀的人什麼都有,就連幾個賭坊的管事也插了一腳。
&既然如此,這契約書我就簽了。」
&就簽。」
石之軒到來的時候,看見那個據說是賭神的人和對桌的一個胖子正在賭。
桌上擺滿了銀票寶石,隨便拿出去一點就足夠買下好幾家店鋪。
此刻,他們玩的是近年來十分流行的一個叫「德州撲克」的玩意兒。
&還加注麼?」劉老爺顫抖着將牌放下,露出一個微笑來。
&老爺說加,那就加吧。」
&那就加。」劉老爺滿是肥肉的臉上擠滿了喜悅,「加注,開牌!」
&張八一個二,劉老爺的牌不錯。」黎盛鈎瞥了一眼,讚嘆道,「可惜你沒有看見麼,我的骰子上面顯示的是大吉。」
黎盛鈎微微嘆了一口氣,將牌一甩,「皇家同花順,多謝劉老爺了。」
&
劉老爺嘶吼的聲音黎盛鈎沒想法再聽下去了,他差不多也將風險骰子的作用摸的差不多了。
&是無人繼續的話,在下要回家吃飯了。」黎盛鈎掃了一眼周圍,不少人紛紛轉移了視線不敢對上。
&知道武功秘籍,閣下收不收?」石之軒上前一步,笑着問道。
黎盛鈎看了看石之軒,露出一個堪稱燦爛的微笑來,「當然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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