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晨笑了,對着薰清雅說道:「既然你答應了,那我就沒什麼事情了,不如一起坐下來喝幾杯。」
薰清雅出乎段晨意料的沒有拒絕,微笑着應下了,並且有些挑釁的看着段晨,嬌媚的說道:「你可是修煉者啊,除非你不用真氣將酒逼出來,要不然我可是吃大虧了呢!」
段晨也不多說話,轉身走向了侍女們從新搬來的石桌旁坐下,將桌上的美酒倒出來一杯,緩緩飲下,微笑着看向薰清雅。
薰清雅冷哼一聲,身姿綽約,動作優美的走到了石桌旁坐下,一杯接一杯連喝了十二杯,喝完,嬌嫩的俏臉上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再次挑釁的看向了段晨。
段晨自然是不能怯場,依葫蘆畫瓢,同樣喝下了十二杯美酒。
旁邊唯恐天下不亂的西決起着哄,大聲叫着好。而西決旁邊的火舞和冰琴也沒有閒着,手中拿着酒杯與西決對飲了起來。
西決身享齊人之福,笑容連連,對於兩女的灌酒來者不拒,沒多久就覺得眼前風姿各異的火舞冰琴從兩個人變成了四個。
西決一邊來着不拒的喝着酒,並伸出另外一隻手抱向冰琴,但是胳膊伸到一半,腦袋一昏,身體軟倒在了華麗的地毯上。
儘管身體已經躺倒在地,但嘴中依舊嘟囔個不聽,火舞妹妹,冰琴妹妹不絕於耳。
薰清雅見到火舞和冰琴兩人閒了下來,想到當時兩人看到自己的被段晨調戲的樣子,心中暗惱。
薰清雅將兩人也叫了過來一起喝酒,薰清雅喝多少,兩人同樣要喝多少,而且也把在邊上獨自吃飯的海牛叫了過來,五人坐在一起拼起了酒。
薰清雅將所有的侍女都趕出了大殿,殿內只剩下五人,坐在白玉的石桌旁,周圍全是酒壺。
薰清雅先喝,隨後是段晨等人,場中之人雖然都是修煉者,但因為互相監督,所以也沒有人會運氣逼酒。
只是沒想到第一個倒下去的竟然是海牛,五大三粗的海牛,身居三階初級,身形彪悍,卻在喝了十多杯酒後,嘴角流着口水醉了過去。真是令人吃驚。
又過了一會,火舞和冰琴也有些搖搖欲墜了,粉嫩的俏臉上滿是暈紅,醉眼朦朧,邊喝酒便調笑着段晨,但口齒都有些不清晰了。
果然,兩人沒有抵抗多久便也倒了下去。
此時殿內還清醒着的人就只剩下段晨和薰清雅了。
段晨此刻精神也有些恍惚了,薰清雅的酒量讓段晨目瞪口呆,完全不能置信。
等到薰清雅再次帶着挑釁的喝掉一杯酒,段晨剛剛舉起杯子,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最後帶着不甘的睡去。
段晨在最後自語道:「媽的……竟然這麼能喝……」
薰清雅見到終於將段晨灌醉,臉上掛上解恨的笑容。
薰清雅趕忙搖晃着身子來到了段晨身邊,身體上泛起了一陣淡藍的熒光,眼中一道精光閃過,對着昏睡的段晨問道,「說,你修煉的功法是不是四相經?」
「是的。」昏睡中的段晨竟然回答了出來。
「你的修為為什麼這麼低就可以從魔山內出來。」薰清雅再次急切的說道。
此時,在段晨身體內已經沉寂了許久的奇異城池內傳出了一道能量到段晨的腦海,護住了段晨的精神。
昏迷中的段晨依舊酣睡着,再也沒有回答薰清雅的問題。
而薰清雅此刻也已經是強弩之末,帶着不甘心的神色向着段晨的身體倒了下去。
大殿裏安靜了下來,殿內玉體橫陳,嬌艷佳麗,如玉美人,都橫躺在殿內華麗的地毯上,只餘下西決的鼾聲迴蕩在殿內。
時間緩緩的向前流淌,不知不覺間黑夜就過去了,太陽升起,朝霞灑輝,照射的屋內暖洋洋的。
薰清雅朦朦朧朧的醒來,感覺自己的懷中抱着一個大大的布偶,只是一時間有些奇怪,這個布偶怎麼會有體溫呢?
顯然她還沒有完全清醒,迷糊了兩秒鐘,嬌柔慵懶的睜開一雙迷人的眸子,待得看到了自己竟然姿勢不雅的環抱着段晨,在剎那間她險些尖叫出聲。
自己竟然抱着段晨躺在地毯上,相擁而睡了一晚,這真是一個讓人抓狂的場面,對於她這樣一個天之驕女來說簡直不可想像。
但是她到底不是尋常女子,安靜地沒動,先是觀察了一番。
發現段晨確實還在熟睡,她羞憤的將自己的纖纖玉手從蕭晨的身上拿開。
而後舉起如玉般的右掌,很想就此拍落下去,徹底解決這個一直占她便宜,讓她幾番受盡委屈的男子。
但想了想公主殿下的計劃,只能咬着銀牙放下了手掌。
薰清雅憤憤的小心地移動着自己的身體,將自己移開段晨的懷抱。但忽然發現段晨的一隻手竟然從自己的領口伸進了自己的衣襟,薰清雅瞬間一頭黑線,殺掉段晨的心都有了。
此時儘管這一隻大手沒有觸及自己的身體,但在一夜間的相處中天曉得是否安然無恙。
「你這豬頭。睡地這般死!」薰清雅費力將壓在她身上的一條大腿推倒了一旁,但就在這個時候蕭晨的似乎也將醒來了,像是在伸懶腰一般,兩隻手臂都伸展了起來。
還未來得及將那隻大手從她地衣襟附近推走,此刻卻驚訝的發現那隻大手竟然……
「啊……」薰清雅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叫聲。
一腳把還在朦朧中的段晨踹飛了出去,薰清雅如同受驚的小兔一樣蹦了起來,儘管姿勢很是優雅,但絕美的臉龐上帶着掩飾不住的驚慌失措。
段晨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在燕傾城能夠殺人的目光中,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迷迷糊糊地道:「渾身酸痛,怎麼感覺被暴龍壓了一晚啊。」
薰清雅氣極,簡直就要立刻發飆了,「你這傢伙,太混蛋了!」
只是,段晨接下來一句話卻讓她徹底沒脾氣了,恨不得立刻逃走。
「方才我做了一個奇怪地夢,抓到了一隻大白兔……」段晨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奇怪自語道:「似乎感覺到了柔軟滑嫩……」
「你這缺德地傢伙該下地獄!」薰清雅長發如瀑,烏黑亮麗,只是玉顏早已掛滿了紅霞,臉色緋紅,像是喝醉酒了一般,一雙大眼更是水汪汪,氣憤的竟然如尋常小女人一般跺腳。死死的抱着豐挺的胸脯,仿佛怕受襲一般。
「我做夢抓兔子關你什麼事?!」段晨還在看着自己的右手,似乎有些回味。
「你去死吧!」薰清雅羞憤的將玉桌上的一盤水果砸向段晨,而後逆轉修長的玉體,像是一陣風一般逃出了大殿,遠遠的聲音傳來:「段晨你等着,只要你還在天京城,本姑娘就和你沒完!」
段晨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迷惑的想到:「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怪怪的啊?」完全不知道發生的事情。
此時火舞冰琴等人也相繼醒來,臉上掛着曖昧的笑容看着段晨。
西決也緩緩的醒轉了過來,此刻有些懊惱的迷糊說道:「虧大了,昨天竟然在地上睡了一夜,都沒有去寢殿啊。」
氣質脫俗、容顏清麗的冰琴,容貌嫵媚、妖嬈的火舞,皆笑了起來,同時道:「這又不怪我們。是你自己醉在了這裏。」
天色已經放亮,梳洗過後,蕭晨與西決,海牛走出了大殿。天香樓的花園內花香陣陣,鳥兒鳴聲婉轉動聽,亭台樓閣,小橋流水,在朝霞下分外生動和諧。
等三人都出了大殿,在路人羨慕的眼光中走在繁華的大街上,西決依舊有些為自己晚上竟然沒有進入寢殿惋惜。
海牛憨厚的笑着,看着街旁的小吃。
「海牛兄,昨天多謝施加援手。」段晨此刻對着海牛誠懇的道謝。
海牛臉上笑容不變,對着段晨擺了擺手說道:「沒事的,我和西決小時候就是朋友,你是他的朋友,自然就也是我的朋友了,朋友之間自然是不用說這些的。」
段晨聽了海牛的話,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幾人走向路邊,準備吃些東西。
薰清雅咬牙切齒的在天香樓浩大的花園裏行走着,路上走過的侍女都恭敬地向着薰清雅行禮。
薰清雅一路向着天香樓的深處走去,走後走到了一個相比較其他殿宇更加富麗堂皇的大殿。
殿門是火紅色的,代表着熊熊的火焰,薰清雅恭恭敬敬的推開了殿門。
大殿內里空空如也,只有大殿中央擺着一張刻着九龍的黃金王座,這時只有帝王才可以坐着的皇座。
此刻上面,卻是一名絕麗,但臉龐偏瘦,儘管肌膚如玉,但配合上冷峻的表情和身上穿着的黃袍,這名絕色女子給人的感覺卻帶着英武異常的氣息,整個人透發出一股強烈的控制欲。
薰清雅恭恭敬敬的向着王座上的女子行了一禮,然後開口說道:「女王,已經確定段晨就是萬里魔山內的段家之人,修煉的功法也確實是四相經。」
「做的不錯,那你拉攏到他沒有。」王座上的女子竟然被稱為女王。
薰清雅這樣叫這名女子,顯然是她的吩咐,可見此女子的權利慾望之強。
薰清雅一想起段晨心裏就一陣羞惱,脆生回答道:「沒有,他很狡猾。」
王座上的二公主聶雨桐再次清冷的聲音響起:「去拉攏他,如果拉攏不成,那就設法讓他參加這次試煉,只要進入了龍界,那就由不得他了。」
薰清雅心裏儘管很不想再見到段晨,但還是接受了命令,退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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