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幽親媽們,你們別想了,懷幽是小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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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也不會想到孤煌少司會如此!我以為他只會用誘,惑,或是暗示,最糟糕的情況也是像他弟弟孤煌泗海所說的下藥。
但是,我是百毒不侵的!所以,我從未怕過!
可是今天,我完完全全感受到了孤煌少司的失控,他,居然失控了!他如此沉穩,徐徐漸進的人,居然也會用如此強硬的方法!這不像他,不像他!
還是……我了解地不夠?!
巫心玉,你該怎麼辦?
大腦在他強勢的親吻中停擺,心臟也在胸口因為這突發的情況而收緊。他離開了我的唇灼灼盯視我的雙唇沉沉命令:「張開!」他的眸光倏然鋒利起來,我終於看到了那隱藏在他身心深處的狠辣!
「恩!」我連連搖頭。
他扣住我下巴的手開始收緊,眸光也灼熱地快要噴出yu火:「別逼我傷害你!」黯啞的話語帶出了火熱的氣息噴吐在我的唇上,我的眼淚「唰」一下飛速落下,那一刻,他眸中的yu火似是被一盆冷水瞬間澆熄一般,消失在了他的眸中。
我依然緊閉雙唇,無聲地哭着。
他放開了我的下巴,神情開始變得柔軟,伸手抱住我的後腦,輕輕埋入他的胸膛:「對不起,小玉,對不起……」
「嗚……嗚……」我在他胸前抽泣,他放開了我的手輕柔地撫摸我的後背:「不要怕了,我不會逼你了……你可以開口了……」
「烏冬面你欺負我……」我抹着眼淚和嘴巴,「人家初吻沒了……烏冬面我討厭你……」
「呵……」他卻是笑了,坐在我的身旁繼續懷抱我的身體,「初吻遲早是會沒的,給我不好嗎?我也用初吻跟你換。」
「你騙人,你那麼老道肯定不是初吻!」
「那是男人的本能。」
「這種本能真下流!」
「好了好了,誰讓你那麼不乖,總是刺激我,挑戰我的底線?」他變得柔聲細語,如哄孩童,「你可知我正和朝臣議事,結果慕容燕來報你又要去抓美男,還是梁相家的公子,之前的蘇凝霜已經讓我為難,這次又是梁相,那梁子律真有那麼好?」
「誰讓梁秋瑛不把他兒子送來?那是在藐視我這個女皇!」我生氣地坐直身體,順便從孤煌少司懷裏逃脫出來,一邊說一邊抹嘴唇,「你們男人為什麼喜歡做這種事?真噁心。」
「你覺得我噁心?」孤煌少司的聲音瞬間低沉。
我立刻低下臉。
他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依然熱燙的手心顯示他尚未消退的男人的情慾。他緩緩俯到我耳邊,輕柔而語:「只是你尚未適應,我可以慢慢教你。」
我撇開臉,隱忍幾欲殺人的憤怒,如果這場拉鋸戰真的無法拖延,我又該怎麼辦?若是蘇凝霜支援不夠及時,我,又該怎麼辦?!
孤煌少司直接把我送回了後,宮,在他的監督中,慕容燕關閉了厚重的宮門,徹底切斷了後宮與前宮的通路。
我站在後,宮門後看着上方狹隘的天空,幸好我會輕功,一扇宮門無法關住我,若是對於那些無法躍出宮門的人來說,這,不過是一座華麗的監獄。
我久久失神地走在石徑上,泛着光的鵝卵石上鋪滿了隨風飄落的落葉,而宮人們也在不停地清掃,只是看見我來了,紛紛退避。
侍者們遠遠跟在我的身後,靜靜跟隨。
身邊忽然沒有了懷幽,感覺到了一絲清冷。宮內人再多,卻只有懷幽能給我一絲溫暖。
正想着,遠遠匆匆趕來了懷幽,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將他照得暖暖的,溫暖像是隨他一起而來,開始漸漸溫暖起我身邊的空氣。
「奴才該死,奴才來晚了。」他向我一禮。
我笑看他:「免禮。」
「女皇陛下,慕容飛雲……還站着呢。」他幽幽的提醒讓我一時愣住,不由擰眉咬唇,真是被孤煌少司徹底弄亂了心神:「他在哪兒?帶我去吧。」
懷幽站在了我的身側,轉臉看向我身後時,面露一分深沉,他揮了揮手,身後的宮人停住了腳步,不再跟隨。
懷幽走在了我的身側,緩緩站直了身體,不再像以前總是低垂臉龐,放低身高。他站直後,便多了一分男人偉岸的氣度。
他靜靜看我片刻,面露擔憂:「事情順利嗎?」
「恩。」我心不在焉地答。
他變得沉默。
瑟瑟的秋風帶來了丹桂的飄香,這淡淡的桂花香不知是從宮苑那棵桂花樹而來,還是懷幽那細如蛛絲的墨發中。
「女皇陛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他輕輕地問。
我抬臉看到了遠遠站立在菊花花海中的飄逸身影,擰了擰眉:「我和攝政王的婚事,可能……真的拖不下去了……」
身邊,再次陷入沉默,久久的,他垂下了臉,乾澀而語:「懷幽無能,懷幽無法替女皇陛下分憂……」
我搖了搖頭,轉身微笑看他低垂痛苦的臉龐:「不,你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了。慕容飛雲站多久了?」我再次看慕容飛雲。
懷幽緩緩抬起頭來:「一個半時辰了。」
「沒動過?」
他搖搖頭:「沒動過,若是奴才,怕是早暈了。」
「呵,他是練家子,你怎能和他相比。來。」我拉住懷幽的胳膊,往前走了十步,看了看慕容飛雲說,「你去問問他,我在哪兒。」
「是。」懷幽要上前,我把他拉住,「從別的地方繞。」
懷幽笑了,轉身繞行。
御花園裏的菊花全開了,百花爭艷的景象,如同佳麗競賽,爭奇鬥豔,滿目的繽紛。風過之時,掀起七彩絢爛花瓣的同時,也帶來撲鼻的菊香。
懷幽從慕容飛雲的正前方走向了慕容飛雲,在他面前說了什麼,慕容飛雲靜立在了花海之中,片刻之後,他緩緩轉動腳步,用他那雙被人恐懼害怕和忌諱的白眼睛,遠遠注視我。
懷幽也朝我遠遠看來,雖然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可以明顯感覺到他的驚訝。
我笑了,慕容飛雲啊慕容飛雲,這是天賜的禮物,你卻滿心要把它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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