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阿星上了車,他詳細的給我說明了計劃的全過程,內容很老套,就是加強版的仙人跳。阿星會安排專人勾搭白要飯到酒店開放,當他蓄勢待發的時候,在出來捉姦,而我就扮演了英雄的角色,及時解救了白要飯,然後讓他聽我的話。
"有這麼容易嗎,人家又不是白痴,那會這麼簡單就上套。"
"嘿嘿,這你就不動了吧,越是俗套的東西,別人越想不到,以白慕帆的生活習慣,這種事也正常,在加上他身份特殊,平常就沒遭遇過這樣的事,我敢保證這件事有就成的把握。"
我看着阿星信誓旦旦的樣子,總感覺哪裏差點東西,但又說不上來。
"好了,到了,就是這裏,行動開始。"阿星踹我一腳,動手讓幾個安排好的人下車潛伏在周圍。
我和阿星坐在車裏,不一會兒就看到白要飯摟着兩個打扮妖嬈的女性,這小子艷福不淺,睡了別人的妻子又來勾搭小妹妹,我怎麼沒有這樣的福氣呢?
"怎麼,羨慕啊,想去的話你也去啊,我記得你可是有個比神仙還漂亮的小女友啊,居然還不知足。"阿星把我的樣子看在眼裏,出言調戲道。
我懶得和他多說,看了他一眼後又注視着車窗外的情況。白要飯已經進了酒店房間,沒一會兒安排的幾個人也陸續跟着進去,我問阿星什麼時候開始動手,阿星不急不慢的理着自己的長髮,根本沒當回事兒。
期間我問那兩個小姐是不是真的是女的,會不會是人妖什麼的。阿星詫異的看我一眼,露出一顆虎牙,連聲說我厲害。
"裏面確實有一個人妖,那樣子,連我都直流口水,哎,可惜,下面居然是男人,要不然我肯定不會然這臭小子撈了便宜。"阿星揮舞了一下緊巴巴的拳頭,咬牙切齒的說。
我暗罵了一句混蛋,這連個傢伙就是半斤八兩。
"哎,信號來了,行動開始,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房間號是675,大家等着看你的好戲。"
阿星拉開門,提溜着把我拽了出去,在裏面對着我豎了一個大拇指。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一路小跑着走了進去,到了房間,我禮貌的敲了一下門,給我開門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光頭,脖子上刺着紋身,剛才在車裏,我記得阿星叫他小鵬,還是這個行動的小隊長。
我和小鵬對了一下眼色,小鵬笑了一下隨即瞪大眼睛問我是誰,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吸引裏面白要飯的注意。
我裝模作樣的看了一下門牌號,抱歉的說:"啊,對不起,我看錯房間了,應該是隔壁才對,你們繼續啊。"
我說完作勢欲走,白要飯一聽到我的聲音就開始嚷嚷起來,我看着屋裏吃驚的說:"白慕帆,那你怎麼在這兒,我還以為裏面是陌生人呢。"
小鵬一看我們認識,凶神惡煞的拽着我就給扔了進去,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問他們要幹嘛。
說話的時候我注意了一下,白要飯已經是鼻青臉腫的樣子了,兩個女的,啊呸,只有一個女的,都站在角落裏,我多看了一眼,卻如阿信所說,有一個長得確實出眾,我看着他視線向下半身掃去。
一看我愣着,小鵬很緊兒踹了我一腳,把我疼得不清。我們兩邊裝模作樣的演着戲,白要飯一點也沒看出來。有了我這個救星,白要飯抓着我把整件事解釋了一通,隨後按照劇情的走向,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歹徒"的要求,然後雙方發生了激烈的衝突。
戰鬥中,小鵬一巴掌把白要飯扇暈了過去,幾個人把房間搞的亂糟糟的,隨後幾個人出了房間,故意引起別人的注意,我神靈附體,把幾個勒索錢財的"歹徒"打跑了。整件事完美落幕。
我拍拍手,回房間一看,白要飯剛才被扇的那半邊臉已經腫起來了,小鵬那巴掌也不知扇的有多重。我踹了踹,白要飯沒反應,我接了一杯把他潑醒。白要飯捂着臉,表情痛苦的看着我,問我剛才那些人去哪兒了。
我一臉輕鬆的說:"被我打跑了,你已經安全了。"
聽了我的話,白要飯感激涕零的感謝我,說要是被家裏人發現了,又得禁足好幾個月,還說無論如何也要報答我。
我怎麼可能是那種貪圖便宜的小人呢,"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他。剛把拒絕的話說出口,阿星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我在白要飯眼前裝着很緊急的樣子對着電話,實則就是說給白要飯聽。
"什麼,梁漢生死了,她的妻子繼承了全部遺產?嗯,涉嫌用不正當的方式斂財,已經被調查了?那他老婆怎麼辦?"
白要飯看我一臉緊急,拉着我的衣角問自己能不能幫上什麼忙。我"恍然大悟"的說:"對啊,你和她老婆劉冬梅......。"
我了一個手勢,後面的話不言而喻。白要飯整理了一下衣服,雖然那東西掩蓋了一下,但臉上的印記還是挺明顯的。我們倆回到車上,白要飯表情變了一下,但什麼也沒說。隨後阿星發動車子朝劉冬梅的住處駛去。
來到劉冬梅的住處已是半夜,別墅里的燈還亮着,我和阿星白要飯三人敲開了劉冬梅的房門,裏面一個標緻的少婦開門,一看到是我,身後還站着兩個人,臉色稍微變了一下,隨後又看到白要飯,臉上的表情豐富了起來。,進屋後,劉冬梅給我們給自倒了一杯茶,問:"這麼晚了,不知幾位貴客到訪有何公幹。"
"哎......。"
我一看到她就想起那天的尷尬事情,連帶着說話也不利索起來,喝了一口茶,我才輕鬆了幾分。
"梁太太,你好,我是'創輝的'員工,聽說梁經理去世了,我們特來探望一下。"
"哦,是這樣嗎?"劉冬梅一臉嫵媚的撐着頭,紅色的睡袍微微撐開,裏面的景象一點也不單調。
我紅着臉,低下頭不敢正視的點點頭。
劉冬梅鼻孔里出了一口氣說:"來探望也不用這麼晚到訪吧,而且我也沒聽梁漢生提起過你,想必你也不是他的員工,而且你今天還帶了一個保鏢和我的情人過來,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我眼皮跳了一下,沒想到她這麼厲害,居然一下就才准了,看來她也不是小角色。我埋頭向阿星使眼色,他居然一臉無辜的看着我,恨得我牙痒痒。
"那好,劉小姐,既然事情都說開了,我就懶得繞彎子了。"我擺正姿勢,看着此時的劉冬梅說道:"你我都是聰明人,也懶得在這裏打啞謎。老實說,我們今天來就是為了梁漢生的遺產而來。"
"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啊。"劉冬梅勾着鮮紅的嘴角,粉紅的舌頭舔了舔牙齒,蛇精一樣微笑着。我渾身汗毛炸立,心想她會不會吃了我。
"既然你這麼真誠,那我也懶得繞彎子了,'創輝'的那一部分股票我可以給你,但柳氏集團的,我是死也不會撒手的。"
我聽了這話一驚,沒想到她這麼好說話,以她剛才的情況來看,怎麼着也得鬥智鬥勇幾個回合才是。
等一下,她說柳氏集團,怎麼又和柳成風車上關係了,而且聽口氣,好像那東西才是她最想得到的。
看到我詫異的表情,劉冬梅一臉平淡的說:"怎麼,你們來不就是為了財產的是嗎,我說了,柳氏集團的股票我死也不會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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