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事情可以說我是完成得相當順利,我只是簡單組織了一下,剩下的都交由他們去做了,至於記着方面的事情,看他們的樣子比我還熟練。整個事情持續了一整天,到了天黑的時候,我才回到了公司。
一進辦公室,我就把今天的情向林雅萱做了匯報,她朝我努努嘴,看着外面說:"我又不是你的上司你給我說這些幹嘛,人家老總還在辦公室等着你的情況呢。"
我對她嘿嘿笑:"雖然你不是我工作上的領導,但你是我身體和心靈的上司啊,我可是全都聽你的。"
我把她的手抓起來按在胸口上,林雅萱隔着衣服擰了我一下,我叫疼一聲放開她的手,走出了辦公室。剛一出來,我就看到小白姐在門口張望着什麼,看到我後,她轉身進了辦公室,門是開着的,我直接走了進去。
"小白姐,這麼完了還沒下班呢。"
公司還有幾個零零散散的員工,也都準備收拾東西離開了,平時小白姐都走得很早的,這個時候還能看到她在辦公室,看來她對這次的事情非常關心。
"怎麼樣啦,說說情況吧。"
小白姐向我舔了一杯水,我說了聲謝謝直接喝了乾淨,隨後我坐在椅子上一五一十將事情的經過仔仔細細給她匯報了上去,愁眉苦臉了好久,聽我說完了經過,小白姐臉上終於輕鬆了起來。
她拍着肩膀誇了我幾句,收拾好自己的包和我一起出了辦公室。剛巧林雅萱也關門從裏面出來,我和她相視一笑,正想走過去的時候小白姐忽然對我說:"對了,蕭毅,今天這麼晚了,你送我回家吧。"
我剛跨出一步,聽明白她的意思腳下挪不動步了。我抬頭看向林雅萱,她就站在我面前幾步之遙的地方,如果換成別人,我大可不必理會,可提出這個要求的是小白姐,另一個身份就是王琳的秘書,如果我拒絕的話,肯定會被她想成重色輕友之類的傢伙,說不定因為這件事還會對林雅萱產生隔閡。
大概是看我沒反應,小白姐補充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我覺得天色有點晚了,想讓你送我一程而已,馬上就能回來。"
我糾結起來,她都說道這個份上了,如果我狠心拒絕的話,只怕會破壞了我倆的關係。我對林雅萱苦着臉,林雅萱笑了一下,輕輕對我說:"去吧沒關係,回家後給我打電話。"
說完,她沖小白姐笑了一下:"那白總,我先走了。"
"唉,好的,今天我借他用一下,完了馬上還。"
林雅萱笑了一聲沒說話,身影消失在樓道,只留下一連串腳步聲。
"給我拿包,看你那點出息,人都走老遠了,不願意的話去追啊。"
小白姐把東西扔給我,一臉的不願意,倒像是我強迫她一樣。
我不想和她爭執,和女人爭執,男人永遠是輸的那一方。出去等出租車的時候,我問她今天為什麼會這樣,得到的回答卻是:"我給你說了啊,今天天色晚了,我一個人回家怕出危險,你以為我還有什麼計劃?"
我對她眯了眯眼睛,看到一輛出租車駛過來,空蕩的公路一眼望不到頭,這輛橘黃色的出租車在深黑色的公路上異常顯眼。
"怎麼了,上車啊,你不是要送我嗎?"
我在車邊停留的時候,小白姐已經做了進去,看到我沒動靜,她伸出個腦袋將我拉了進去。看到車門關了,小白姐報了個地址,司機發動了汽車,整個過程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小白姐是一個話多的人。時不時和司機聊幾句,氣氛很快被帶動了起來,我聽司機的口氣平靜,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放寬了心思。
十多分鐘後,車子使勁了失去,燈光敞亮了起來。小白姐說她的家就快到了,我正打算送她回去後看看林雅萱呢,車子忽然在路邊停了下來。
"是不是車子出問題了,別不會沒有了吧,這裏離加油站很遠的......。"
小白姐趴在座位上看着窗外,我和她都做的後座,因為這樣便於聊天。
"不是,我在等一個人。"
司機背對着我們說。
話音剛落,副駕駛忽然開了,從外面做進來一個人,他朝司機打了聲招呼,看到我和小白姐,笑嘻嘻的問:"就是他倆吧。"
"對。"
我和小白姐完全沒搞清狀況。
"唉,誰叫你停下來的,我們都說好了送我們......。"
噗......。
小白姐的話正說道一半,前面那個人突然拿出兩瓶噴霧,對着我們面前噴了過來。
我的眼睛模糊了一下,被氣味嗆到了。再一看眼前,小白姐倒在座位上暈了過去。
"你噴的什麼!"
我抓住那人的衣領,手上忽然用不了一點力氣,身子也跟着倒在了座位上,旁邊就是昏睡過去的小白姐。
"睡一覺吧,等到了地方你自然知道了。"
這是我昏迷前聽到的最後的聲音,再下一秒,我徹底暈了過去。
我是被一陣顛簸震醒的,醒過來的時候被耀眼的燈光晃了下眼睛,當我像用手遮擋的時候,發現全身應被捆綁了起來。我望了眼周圍,這裏的佈局好像是什麼酒店。
就在我懷疑司機和突然上車的那人是不是一夥的時候,面前忽然走過來一個人,光想擋住了他的臉,我看不清他的容貌。
"你是誰,這裏是哪,和我一起的女生呢。"
那個人挪了挪腳步,朝我蹲了下來,看清他臉的時候,火氣一下冒了上來:"柳成風,你又想幹什麼,你他媽屎吃多了怎麼着。"
我在沙發上動了一下,奈何繩子太緊,我被反綁着雙手根本弄不開。
柳成風捏着我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的嘴還是這麼臭,難怪我看不起你。"
我躲開他的手,對她哼一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對於你,我的話永遠都是臭的。"
"哦。"
柳成風站了起來:"那對林雅萱,你的嘴肯定很香吧。"
我一愣,睜大眼睛看着她:"你把她怎麼了,有什麼沖我來,別再傷害她了,你這麼做有意思嗎!"
我一個側身,眼看着滾到了地板上,柳成風抬腳踩在了我身上,拍着我的臉說:"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對於你,我的興趣遠大於那個女人,今天我們來玩玩兒別的遊戲怎麼樣,我倒想看看你做的有沒有你說的這麼好聽。"
"你他媽還想幹嘛,煩不煩。狗日的,換個人會死啊!"
確定林雅萱沒事後,我的口氣硬了不少。柳成風跟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我這點會話對他根本不起作用。
他看了我一眼,對旁邊的人動了動眼神,我被兩個壯漢壓在了沙發上,他們把我的衣服脫了下去,把胳膊給我亮了出來。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哼哼,不幹什麼,只是想給你注射點東西,剛才那個女的已經打了一針了,現在就在床上,看狀態還不錯。"
柳成風站到一邊,得以讓我看清床上的情況,小白姐並沒有什麼大礙,也沒有向我這樣被五花大綁,只是現在還沒醒過來。
就在我看向床上的時候,胳膊忽然被扎了一針。
"你們給我們大的什麼,難道是毒品?"
這些傢伙什麼都乾的出來,如果真是那玩意兒,那我這輩子就完了。如果是什麼新型毒品,他們不會是拿我和小白姐做實驗吧。
"想多了,我沒這麼無聊,給你們注射的是春藥而已,效力很猛,我很想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什麼!
我馬上回頭,看到注射器最後一滴液體已經打進了我的血管,就算現在想防抗也來不及了。
"柳成風,你他媽混蛋!"
我雙眼泛着血絲瞪着他,手腕上被繩子勒出了淤青,看着他邪魅的笑容,牙齒都快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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