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水華的建議我根本不用做什麼考慮,如果單說身體上的交易,那肯定是男的賺了,但這個消息上的交易我完全是做的虧本生意,再說這麼丟臉的事情我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和藍水華一直待到晚上,她開車把我送了回去,這點比林雅萱好。當看到我一個人住別墅的時候,藍水華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了。
"我是被包養的小白臉,住別墅沒什麼奇怪的。"
我搶在藍水華問我之前,用開玩笑的語氣回答她。
藍水華不信的哼哼了一聲,嘴裏嘟囔着什麼,我沒聽清她說的什麼。打開車門後,我揮手向她告別。
第二天,當我到公司的時候,被林雅萱叫到了辦公室。
"猜猜我叫你來做什麼。"
林雅萱很漂亮的眼睛看着我,單獨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和外人在一起冷漠的一面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調皮的笑看着我。
我搖搖頭,視線看向一邊的盆景,似乎這東西比林雅萱還漂亮。
"真沒意思。"
林雅萱抱怨一句從背椅上站起來說:"叫你過來我是想有事問問你,怎麼把秦家這麼大的助力給說服的,連我都沒有把握拿下它的。"
雖然我知道她找我沒好事,但卻不知道她問我的是這個,早知道我就不來了。看到我不說,林雅萱並沒有追問下去的意思,不過暗地裏她會不會去查清楚我就不知道了。
"好了,交給你一個任務,這件事辦成了我重重有賞。"
我聽着她的話有種九死一生的感覺,古代打仗的時候皇帝不是總喜歡拍着大將的肩膀這麼說嗎,至於結局怎麼樣,我就不多說了。
林雅萱交給我的任務並不是什麼S級的超危險行動。簡單來說,就是'裕美'成功以代理商的身份參加寧州市即將舉行的展覽會,林雅萱交給我們的任務就是讓我們小組在藍水華的領導下參加這次的展覽會。展覽的時間已經定下來了,加上今天還有一周的準備時間,材料計劃各項準備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次的展會'裕美'這個品牌就會在寧州出名。
好幾天都沒有看到趙霜夏的身影,從那天她親自說出要讓連威血債血償的話,我就擔心她會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因為這幾天的事情有點多,我一時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哦,霜夏啊,她臨時有事,我准了她幾天假,怎麼擔心她?"
林雅萱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酸意,反正聽到她這麼說,我覺得渾身不舒服,懶得和她解釋,我出了辦公室給趙霜夏打了一個電話,沒有接通。
打算到她住的地方尋找的時候,王琳的電話打了過來,她叫我過去一趟,什麼事也沒說。我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去王琳那邊。到了公司,這裏的一切都帶給我好久不見的感覺,這種忙忙碌碌的氣氛和'裕美'輕鬆的環境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東西拿着。"
小白姐把一個白色的箱子遞給我,摸摸我的腦袋喊了一聲乖。我反感的把她的手甩下去,把我當狗呢。我和小白姐打鬧的時候,王琳帶着一個墨鏡從旁邊走出來,她冷着臉向我看了一眼,什麼也沒說,然接着走出了公司。
女人都是愛裝的生物。
我不明所以的跟着小白姐上了車,整個白天,我除了吃飯的時候休息了一下,幾乎都是跟着王琳在寧州市的廠房公司里來往。到最後我才明白,'創輝'在一個月以前就開始着手準備這次展覽會的各項東西,叫我來不過是為了安全考慮,那個小箱子裏裝的都是提取貨物的文件。
看着王琳把最後一份文件簽字後,我倚在一邊開玩笑說:"你就不怕我這個外來的員工再一次出賣了你們的機密?到時候出了意外可別怪我沒警告過你。"
王琳把鼻樑上的墨鏡取下,黑色的眼眸帶着流轉的微光,她看着我說:"我看中的男人,我自己清楚。"
因為小白姐在另一個房間裏,也就是說這裏就只有我和王琳兩個人,要不然她肯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就在我猶豫的時候,王琳又說:"今天你一天都是我的,晚上陪我去吃飯。"
"我什麼時候成商品了。"
我不服的抱怨。
王琳停下來,轉過半張臉,命令似的口吻說:"這是你補償我的。"
忙完了一天的事情,我和王琳安安靜靜的吃了一頓晚餐,她突然問我:"你生日什麼時候。"
"幹嘛問這個。"
在我的印象里,生日什麼的,我從來不關心,人人都要經歷的事,有什麼特殊的。
"問問而已,你不說我也不強求。"
王琳把青菜放進嘴裏,蠕動的嘴唇閃着水潤的色彩。
我咽了口唾沫,乾脆的說:"三月三十。"
吃完了東西,王琳帶着我到周圍隨便閒逛,走到了賣小商品的地方,王琳拉着我興沖沖的走過去,我以為她會買些小東西,可她卻什麼都沒有買,只是單純的看看。走到一處賣鞋子的地攤前,王琳停住了腳步仔細挑選了起來。
我蹲在她旁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沒想到你還能看上這些便宜貨,你們這樣的人不是都喜歡名牌的東西嗎,不是名牌看都不會看一眼。"
"哪有。"
王琳拿起了一雙粉色的休閒鞋對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不能亂說。小時候和我媽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喜歡這些便宜貨,不僅價格公道,質量不錯......。"
王琳拿鞋子對比着腳,臉上全是回憶的神色。她現在所展示的又是我從沒有見過的一面,這時候的她就像是計較柴米油鹽的賢妻良母,對着老闆討價還價的她別有味道。
我一下子看的有點痴了,當王琳換好了鞋子,問我怎麼樣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
我看着王琳的手,猶豫再三後說:"王琳,能回家嗎?"
王琳裝好了高跟鞋,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怎麼你想回去了,我還沒看夠呢。"
"不是這個家,是......。"
我有點不敢看她的眼睛,如果讓她知道我想勸她原諒她爸爸會不會被打。
"是回去你父親的家,可以嗎?"
說道最後的時候,我聲音笑了下去。我低着頭,用眼睛的餘光觀察着王琳。從我對她的了解,這麼久了王琳都沒有說話,她顯然是生氣了。
"蕭毅,你陪我這麼就就是來說這些?"
王琳冷冰冰的吐着寒氣,我從腳心一直涼到了頭頂,儘管心虛,可我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陳先生的要求被我拖了這麼久,雖然他什麼也沒有做,但這種頭頂上懸把劍的滋味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我等着王琳的回答,可是王琳什麼話也沒有對我說,她甩了一下頭髮,邁着小腿迅速的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聞着她殘留在空氣的香味,我失落的搖搖頭,想要一蹴而就終究不可能,更何況我低估了王琳對陳先生的恨。
最後我是一個人走回去的,給王琳打了一個電話,那邊無情的關機,其實我只是想讓她開車把我送回去而已。
走到一段高速公路的出口,我忽然發現路邊聽了兩輛車,本來我直接繞過就行了,可當我經過的時候發現兩輛車裏都沒人,車門也是開着的,連裏面的鑰匙都沒拔。
我在周圍看了一眼,這司機不是忙於三急就是去解決男女方面的事了,這麼幽徑無人的環境,我覺得第二種可能要大一點。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黑暗中有什麼聲音,仔細一聽,就是我擔心了一天的趙霜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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