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白天嚇唬她的話,現在真的應驗了。我被王琳的驚叫聲吵醒,聽到有蛇,我跑得比誰都還快,一屁股就從床上滾了下來。惶惶的東張西望,在床下找不到蛇的蹤跡,我爬起來問王琳:"哪兒,蛇在哪兒呢!"
我從地上站起來,發現王琳臉色不好,聯想她剛才的話,我大驚,趕緊跑過去掀開了被子。
"啊!"
我嚇得退了幾步,被子下面,一條渾身鮮艷的蛇正盤繞在床上,更危險的是,它居然離王琳的大腿咫尺之遙,盤縮在那裏一動不動,嘶嘶的朝我吐着蛇信子。
我渾身雞皮疙瘩冒起來,哆哆嗦嗦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我招手,讓王琳慢慢挪開,王琳看着我搖了搖頭,按着自己的大腿,憂慮的說:"我被它咬了。"
"什麼!"
我大腦空靈了一下,差點坐在地上,從皮膚上看,這條蛇是毒蛇無疑,王琳偏偏被她給咬了,我分不清種類,但玩意這條蛇就是五步蛇,那王琳的生命就危在旦夕了!
"千萬別動,我想辦法把它弄開。"
我鎮定下來,讓王琳不要着急,私下看看,我扎了一根小木棍,對着蛇伸了過去。
"嘶嘶......。"
我聽到它發出了警告的聲音,如果它現在想咬我的話,通過這條三十厘米長的棍子,一下就可以給我一口,我咽着口水,緩緩的伸到了它的肚皮下,輕輕的把它挑了起來,衛生間剛好有塑料桶,我拿過來,又慢慢的把它放進了桶里。這一切說來輕鬆,可是要乾淨利落的昨晚,我可下了不少功夫,就差對着蛇唱搖籃曲,讓它不要輕舉妄動。
處理好了,我趕緊詢問王琳的傷勢,問她到底哪裏被咬了。王琳臉上並沒有多大異常,她突兀着眉毛,指了指大腿的位子說:"我睡的好好的,忽然就碰到了涼涼的東西,後來就被它給咬了,我會不會死啊。"
"呸,說什麼傻話呢,你死了我怎麼辦,我還沒娶你過門呢!"
我抹着她的嘴唇,意識到現在不是打情罵俏的地步,被毒蛇咬了第一時間就是要把毒液吸出來,不然擴展到全身,那可就真的回天乏術了。
"我去叫小白姐,讓她幫你吸毒。"
我聽着這話彆扭,但也只能這麼說。正準備走的時候,王琳拉住了我。
"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我擔心她有什麼不良反應,又轉身擔心的問道。
王琳搖搖頭,看看一旁的時鐘,楚楚可憐的樣子:"算了吧,都三點多了,別去吵人家了,你......幫我吸吧。"
"啊......呃,我......不太好吧。"
我都佩服我的矯情,明明心裏想得不得了,可嘴賤就是反着來,心裏詛咒自己便秘長痤瘡,我答應道:"好吧,多一秒多一分希望,反正你都是我的人。"
我舔了舔口腔,沒有破損的地方,走到了床邊,我慢慢退下了她的褲子。王琳撐着床,兩腿伸得筆直,任由我把她的褲子推到了腳踝,這個畫面讓我一下想到了什麼劇情,最近心火旺盛,再看到這一幕,我......啊,我好可憐!
不去想不去看,我在她順潔的大腿上尋找傷口,一眼就看到了她左邊大腿一處明顯的淤青,仔細一看,能發現兩個小孔,上面還沾着兩滴血珠。
"你忍着點啊,我也不知道會不會疼。"
我托着她的腿,本來衛生課上有關於這方面的知識,但那個方法必須要在傷口上劃十字,我肯定不願意啊,一來是怕疼,而來,這麼漂亮的大腿,留下兩道傷疤,那不是忤逆上帝的旨意嗎,會遭天罰的!
"王琳,我開始吸了喲。"
我咽着口水,抬頭看了她一眼。
王琳水波流轉,低頭看了我,腦袋擋住燈光,我無法看清她的臉色。
我湊到了那裏,雖然眼中是有那個傷口,可心中全是她完美腿型的樣子,這個時候我真希望不是吸她,而是一寸一寸的親吻她。
彆扭了這麼多,該幹的事還是要乾的,我咂咂嘴,對着傷口吸了下去。
"滋滋滋......。"
和上次一樣的聲音,只不過這次實在她的腿上,我用力吸着,嘴裏馬上多出了苦澀腥臭的東西。
"吐啊......。"
把東西吐在地上,混雜着黑色的血液,我附身繼續吸毒。一口兩口,嘴裏的味道漸漸變淡了,我的嘴也漸漸僵硬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真的實在狠命吸了,兩隻手不知不覺的放到了她的大腿上。這一放,出事了,左手剛一放上去,王琳便顫抖了一下:"別......。"
我吸着她的腿,正想問為什麼的時候,手上的觸感讓我的心突突了一下,那個凹凸起伏的感覺,這還是我第一感受,用餘光瞟了一眼,我他媽都快流鼻血了。
剛才怎麼沒發現!
這是我內心真是的心理活動,那是手按着的地方,不是別處,而是王琳......應該是女人最私密的花園,男人最嚮往的處女地。
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呼哧呼哧的就像老牛喘氣。我盯着那裏收不回來,心裏伸出了魔爪,盯着那裏的細節一刻不放,我恨不得穿透那層黑色的阻隔看到裏面最真實的她。
黑色的蕾絲花邊,視覺衝擊力遠比粉色系列帶給我的誘惑更大,我能看到她的輪廓,至於什麼形狀,我才不會告訴你們這些傢伙,那裏只能我一個人看!
我的鼻子挨得很近,那裏就是最美好的事物,被層層保護的聖地,那裏散發着荷爾蒙的芳香,我身體裏的雌性激素陡然標高,內心亢奮不已,比北美野牛的衝撞更加狂野。
"滋......。"
"啊!"
我嘴裏失去了控制,牙齒狠狠硌着一吸,王琳被我粗魯的動作嚇到了,我聽到她叫了一聲。
"吐......。"
我吐掉最後一口,唾液看起了和平常沒什麼兩樣,毒液應該是吸乾淨了。唯一不妙的是,王琳光潔雪白的大腿,也沒能逃過我的魔爪,被種上了深深的吻痕。我不依不舍的起來,腦袋就像燒紅的水壺,漲漲的,還發燙。
擦乾淨汗,我幫她穿好褲子,抱着她跑到了了醫務室。
"一聲,我老婆被蛇咬了,你快救救她。"
我踢開門,對着趴桌子上休息的大媽一吼,她以驚人的應變速度站起來,叫我把人放到床上,一邊問我是什麼蛇,看看有沒有醫治的血清。幸好我剛才拍了照,拿出手機給她看了,大媽扶了扶眼睛,對我擔保沒事,是雲南很常見的毒蛇,這裏的血清夠用。
我放心下來,看着大媽把血清注入她的血管,期間王琳皺了皺眉,我搭着她的肩膀,擔心的問:"疼嗎?"
"......有點。"
沉默了一下,王琳點點頭對我笑聲的說。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你咬我吧,疼我和你一起疼。"
說話的時候,我發現大媽偷笑了一下。王琳臉上紅彤彤的,躲在我懷裏不敢見人。
注射了血清,大媽讓囑咐我這幾天照顧好她,還開了點解毒劑給王琳。
"哎,小伙子。"
走的時候,她突然叫住了我,我走過去,問他怎麼回事,剛才還一臉嚴肅的大媽,現在馬上變成了一臉的壞笑:"我提醒你啊,你媳婦剛剛解毒,這幾天最好不要有什麼劇烈運動,晚上早點睡啊。"
我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這人老經驗就是不一樣,連這方面都想到了,可她還是失算了,我和王琳現在都清清白白的,事實上!
抱王琳回小屋,她問我醫生都說了什麼,我實話實說:"她叫我們早睡早起,最近不要做與生小孩有關的事。"
"你說什麼呢,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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