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神穿過巷子,直到聽不到警笛聲才停下來。女神喘着粗氣,胸口一起一伏,兩座小山跟着律動,我盯着這兩個小傢伙眼睛離不開。
我半天沒反應,女神測過臉見我愣神,把我叫醒,我回過神來暗自慶幸,幸好沒有被發現我在盯着她的美胸看,要不人准把我和剛才的流氓一樣敲我腦袋。
"現在安全了,不知道警察會不會查到是誰幹的?"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怎麼,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吶?"
"你居然說這種話,要不是......"我想用手指着她,一動手才發現我還牽着女神的手,女神感覺到之後連忙丟來。
我奇怪,什麼剛才握了這麼久沒有感覺出來呢,到了現在才發現,我還沒有享受夠呢!手裏殘留着女神手心的餘溫。
女神的手溫溫的,滑滑的,玲瓏精緻,觸感非常好。嘿嘿,要是能用這麼一雙精緻的小手為我來上一次的話,我肯定當即就羞射了。我想着這樣唯美的畫面,當着女神的面笑了出來。
腰上傳來一陣疼痛,讓我收回了齷蹉的想法。女神怒瞪着我,象審問犯人似的:"你剛才在想什麼?"我驚慌的搖頭擺手說沒什麼,但是我想肯定是我剛才的表情太過生動,淫蕩之情溢於言表,不然也不會被女神掐。
"不說是吧,你可要想好了,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要是說謊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要是說謊了怎麼樣?皮鞭、滴蠟、還是什麼,隨便你怎麼調教。
我的小受思想暴露無遺,心裏暗罵梁小川這個死人,把我這樣一個心性純潔的好青年給染成了變態齷蹉的小受。
"真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剛才吃了一頓霸王餐,那三個小流氓進局子肯定有的受。"我裝的那叫一個真,女神看着我無比真摯的眼睛,冷哼一聲相信了我的話,我心裏鬆了一口氣,要不是常年在姐姐面前裝的像個什麼都不懂得小學生,現在肯定被揭穿了,我這樣的演技應該去得個小金人兒什麼的。
穿過了街道到了女神的公寓。在路上我想着怎麼才能到女神的房間喝喝茶,順便交流一下亞當夏娃怎麼偷吃的禁果。
胡亂的想着,我腦中瞬間亮了。小哥我這一身傷是怎麼來的?被打的,怎麼被打的?是為了護女......啊呸,是為了保護女神受傷的,所以女神有義務把我接回家看看,我有權利要求女神讓我進去。
我在一路上裝着彎腰駝背的,嘴裏也哀嚎着,像個重傷員。其實也就是皮外傷,沒有傷筋動骨,現在叫我把她抱上床都沒問題。
終於到了女神的公寓。
"我家到了。"女神說完,沒了後文。
我知道,後面還有一句:你可以滾了。
"哦,那你,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課,早上見。"我轉過身準備走,叫的更厲害了,孫子兵法教我們趁敵人放鬆懈怠,讓敵人充分暴露弱點,再反將一軍。今天上午看的這一招欲擒故縱,活學活用,就看結果了。
我挪動着腳步,快要消失在黑暗中,心裏叫着:叫住我!叫住我!
"喂,等一下。"
正當我快要把孫武這孫子給罵一遍的時候,女神終於開口了。我轉過身去,心裏暗笑一下,又把孫武當成了祖宗。
"你鞋帶鬆了。"
聽了這這句話,我頓了一秒,接着全身上下的血都從嘴巴里噴了出來。
林雅萱這是要玩死我!
"厄,好,我,我知道了"回過神來,我說。
哎!不對呀!我這雙鞋沒有鞋帶,怎麼掉鞋帶?
我看着女神詭異的笑容,知道了她玩我玩的正爽!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欲擒故縱?只可惜用錯人了。"女神識破了我的小伎倆。
我手伸在後腦,樣子特傻:"剛才真的很疼的,你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是嗎?聽不懂就算了,本來還想讓你留下來的,這麼晚了那我休息了。"女神看看表,轉過頭欲往裏走。
"別,我看天色以晚,還是借寶地借宿一晚吧。"我走上前去請求道。
"蕭毅同學,不裝你會死嗎?"女神看着我,像是我快要沒救的表情。
"會瘋!"
女神指着我說不出花來,給了我一腳。挺疼!
到了女神的房間,我坐在沙發上,背上一陣疼痛。
女神的屋子佈置得很簡單,面前一張茶几,一台液晶電視,旁邊放着一個小書櫃,零零散散的放着不知道什麼書,左手邊是廚房,看着乾淨的樣子,我想女神很少進去。
沙發後面的房間就是兩件主臥,從客廳放置的東西來看,女神是獨居!兩件房都關着,不知道哪件是她的臥室。
女神到了一杯茶,叫我先坐着,她去洗手間洗澡,剛才流了汗,難受死了。
洗澡!話說小說里男主人公第一次偷窺女主角不是換衣服就是洗澡。我現在身上也難受,不知道能不能一起洗洗,肯定不幹壞事兒!
好吧!痴心妄想!
女神進了洗手間,從浴室里穿出了流水的聲音,我坐在沙發上,心撲通撲通的跳着,腦袋裏淨是女神脫光了衣服站在蓮蓬頭下的形象:雙手撫摸着身上的一寸寸肌膚,從性感的鎖骨一路向下,來到挺拔的雪山前,穿過皚皚雪山,到了一片滑潤平坦的平原,平原正下方還有一個可愛性感的小肚臍。雙腿之間的神聖地帶放射出一片金光,讓我想像不出什麼樣子。
我感覺我的獸血在沸騰,快要忍不住爆發了。我忍着背上的疼痛慢慢來到了浴室前,磨砂玻璃的門看不清裏面的真實,只是一個模糊的人影。好想轉動把手,推開門進去!
我看着門想要找出一處破損的地方,看了半天也沒有小洞什麼的。正在我掃興的時候女神冷不防的叫了我一聲,我也傻不拉幾的應了一聲,明白過來的時候,我腦袋一震!
死了,女神叫我是故意的,剛才從這麼近的地方應一聲,從聲音遠近來判斷就能知道我在浴室門口!
我現在都想哭了,小說不是這樣寫的呀!為什麼人家能一窺春光,我他媽的還沒窺成就身先死了!一點偶不科學。
我抱着必死之心回到了沙發上,擦乾淨屁股,希望女神脫了褲子打我屁股就饒了我,畢竟什麼也沒得逞,還罪不致死。
浴室的門響了,女神穿着睡衣款款的走到了我的面前。從臉上看來很正常,嗯,挺人畜無害的,誰他媽的知道現在我在女神面前是不是人或者畜牲啊!
"脫衣服。"女神說。
"幹嘛?"我弱弱的問到。
"給你擦藥唄,還能幹嘛?"
"哦。"
我脫了衣服趴在沙發上。難道女神真的沒有生氣?還是她剛才只是叫我這麼簡單。之後我才知道女神是怎麼想的。
我光着上身趴着,女神拿來藥,塗在手上,靠近我的背,語氣很平淡:"都變成紫的了,挺嚴重的。"我想逞強說沒什麼,小問題,還沒說出口,"啪"的一聲,女神一巴掌就扇了下來,疼的我嗷嗷直叫。
"蕭毅同學,請問我洗澡的時候你在幹什麼呢?"
語氣依舊平淡。我原來以為姐姐的招牌壞笑已經很恐怖了,起碼能從程度上看出她的心情,笑的越燦爛,暴風雨來的越猛烈,沒想到女神面無表情的,根本無法琢磨,只有嘗過了才知道苦頭。
"在浴室門口。"我招了,全都招了,再不招我這背真的都能和巴黎聖母院的敲鐘人卡西莫多相比了。
"那你在我浴室門口乾嘛呢?"
對於這個我打算沉默,但是背上又是劇痛傳來,現在我連保持沉默的權利都沒有了。
"想偷窺你洗澡。"我這是帶着哭腔回答的。
"那你有沒有看到什麼。"女神的語氣冷了下來。
"沒有,沒有房間門密封得很好,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我連連搖頭否認,事實也確實是這樣。
"真的?"
"真的真的,我不敢騙你。"
"那就好,要不然就等着別人給你收屍吧!"女神手下的力度也放鬆了下來。
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沒想到背上接着傳來劇痛。
"啊,幹嘛,該說的我都說了,幹嘛還抽我。"
"我喜歡,我願意,怎麼樣。"聽她的語氣好像挺得意。
嘿!我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小受啊,要不要我給你跪舔啊!
我突然發力起身,把林雅萱按在了沙發上,一陣幽香傳來。沒錯,我不叫現在到在我身下的女子女神了,她簡直是女神和魔女的複合體,人前女神人後魔女。但她還是我心中的女神,獨一無二的,就是多了幾分對她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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