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賊心虛的陳韻幾乎是腿腳不穩的跟着唐亞楠進了何燁霖的辦公室,唐亞楠把陳韻引了進去就退出了何燁霖的辦公室。
頓時,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何燁霖和陳韻兩個人。
何燁霖低頭看着文件,好看的劍眉緊緊的鎖在一起,高挺的鼻樑下一雙性感的薄唇格外的引人注意,從陳韻的角度看過去,何燁霖的側臉異常的好看。
不覺得,陳韻竟然看痴了,忘了自己為什麼會被何燁霖請到辦公室。
咚……
咚……
咚……
有節奏的聲響在空蕩的辦公室里響着,陳韻被那咚咚的一聲接着一聲力量逐漸增大的聲響拉回了思緒,再看向何燁霖那張俊美無斯的臉頰,心跳攸的加快。
一張小臉慘白,整個人都有些虛脫,似乎還有些站不穩。
視線從上而下,當看到何燁霖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着辦公桌時,陳韻所有的心理防線幾乎都要崩潰。
終於,那咚咚的響聲消逝。
眼前的男人擰着眉頭,猶如萬年寒冰一樣淡漠無情的眸子若有似無的飄在她的身上,一雙有些蒼白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何燁霖翹起了二郎腿,整個後背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凌厲的目光直視眼前的女人,許久,薄唇輕啟:「陳韻,你在秘書室工作幾年了?」
陳韻晃了一下身體,緊緊交叉疊放在腹部的雙手滿是虛汗,有些沒底氣的說道:「五年!二少,我已經在秘書室工作五年了!」
「哦,五年了!」何燁霖語重心長的說着,五年了這三個字的尾音拖得很長很長,盯着一直低着頭的陳韻看了幾秒才繼續說道:「五年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是對你來說應該是你這輩子最有意義的五年了,不是嗎?」
陳韻愣愣的嗯了一聲,惶惶不安的抬起頭木然的對上何燁霖凌厲的視線。
她一點都不明白何燁霖找她到底是要做什麼。
一雙還算得上是好看的眼睛佈滿了疑惑,一眨不眨的等着何燁霖的下文。
修長的手指沒了節奏,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桌子,麥色的骨節讓人躍然心動,諱莫如深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勾了勾唇角繼續說道:「我記得你當初進h&s集團,好像是我親自面試的你!那個時候你剛剛被你的公司辭退,而你的弟弟妹妹也因為學費的問題差點退學,你母親好像一直病重的樣子!」何燁霖說着說着,忽然表現出一副迷茫好像記不起事情的樣子說道:「我記得你當初和我怎麼說來着,你好像說……」
何燁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陳韻怯懦恐懼的聲音搶斷:「二少,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是一時鬼迷心竅了,才會拿走項鍊!」
陳韻的話音還沒落地,何燁霖就聽見撲通一聲,穿着職業裝黑色及膝a字裙的陳韻跪在了何燁霖的辦公桌前哭着解釋:「二少,求您原諒我,求您放過我,我真的是一時鬼迷心竅了才會拿走林秘書的項鍊,那項鍊還在,我還給林秘書,求您不要開除我!求您不要開除我,這份工作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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