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藍天,我很想朝着它大吼一聲:我們贏了,我們幹掉了四班,現在的我,也是個正牌老大了!
這一切,都來的太快太快,甚至直到此時連我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因為就在一個月以前,我還只是一個班裏的小小讀書郎,那時候的我,心裏也是極為厭惡混子的。
只是沒想到,短短一個月後,我也變成了混子,並且還是高一年級總扛把子。
很高興,我給何馨打了個電話,我想將這個喜訊告訴她,我成功了,我沒有辜負她對我的期望。
"嘟嘟嘟..."一陣忙音過後,何馨的電話卻打不通。
心裏有些失望,無奈之下,我只好給她發了個短訊。
"何姐,我成功了,我幹掉了江曉,現在整個高一都是我們的了....."
發完短訊後,我看了看跟着我的三十名兄弟,我很感激的朝他們鞠了鞠躬,"謝謝大家......"
很快的,那名取錢的兄弟回來了,口袋裏揣着一千塊錢,拿着錢他也顯得十分興奮,可以看的出,他也是第一次在手上拿到這麼多的錢。
接過錢,我拍了拍那個兄弟的肩膀,也對着他說了一聲謝謝,驚得他連忙後退幾步說不敢不敢。
我是老大,我卻對着自己小弟說謝謝,在其他人眼裏看來或許不可思議,可我卻無所謂。
因為我打心底里就沒有把他們當小弟或小混混來看待,我將他們都為了可以為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他們肯為我出生入死,我自然也肯為了兄弟兩肋插刀。
帶着阿鵬和刀子,我們三個人去了醫院,在病床上,我們看見了用紗布裹着腦袋的張晨。那一刻,我哭了出來。
"天哥,你...你來了?"見我站在病房門口哭,張晨也傻了眼。
我拖着沉重的腳步緩緩走了進去,"對不起,晨哥,是我害了你。"
看着被紗布包裹着頭的張晨,我的心很疼很疼,就像是我被人打成了這幅模樣似的。於是我才沒有忍住,哭了出來。
我們的錢不多,張晨也住不起獨立的病房,我們也不敢和他們家裏人說,因為我們都怕遭到學校和家裏人的斥責。
病房裏面還有其他的病人,看見我哭了,都跟看傻逼一樣的看着我,甚至還有不少病人在私底下笑。
我沒有理會他們,一個人站在張晨面前傻傻的哭了起來,"我都說了叫你別去了,你不聽我的話,現在好了,被打成這比樣兒吧。"
哽咽着,張晨苦苦一笑,"沒事兒,我們是兄弟......"
是啊,我們是兄弟,兄弟有難,張晨怎麼會袖手旁觀呢。
緊緊的拉着張晨的手,我跟他說了我們打完江曉之後的事,並且讓他安心養傷,錢我替他出,叫他不必關心金錢這方面。
張晨也很感動,我們兄弟倆在病房裏面說了很久的話後,我才出的門。
後來,我找到了替張晨驗傷的大夫,大夫是個將近六十歲的老頭了,老頭人很好,也很好客,不想現在那些年輕的醫生一樣,張口閉口都是錢。
老頭大夫告訴我,張晨腦部受到了撞擊,好在敲打力並不是太強,再加上張晨自身的體質不錯,趁着這段時間好好休整一下,多吃點水果補充一下維生素,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復原的。
我一個勁的謝謝那個老頭大夫,心想這個年頭能碰上一個好的大夫實在是太難得了,或許真是我們命好。
老大夫笑着搖了搖頭,給我開了一張藥單就讓我去取藥,還說張晨並沒有受多大的傷,用不上住院的。
再次感謝完老醫生後我便去交了手續費和藥費,還好,前前後後才花了六百不到,這一切還都得謝謝那位老醫生,我心想這老醫生才是真正的行醫濟世啊。
在醫院門口攔了一輛車子,我們又為帶着張晨去哪發了愁,張晨腦袋現在包的就像個馬蜂窩一樣,叫他回家是不可能了,要是被他家裏人知道他打架的事,他爸媽非罵死他不可。
"要不,讓他去我家吧?我家裏現在沒人,我爸媽都出差了。"這時候刀子舔舔嘴唇說了一句。
"行。"說完,張晨就給他家裏打了個電話,說是同學邀請他去別人家裏玩一段時間。
那時候,我們住在同學家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家長們都忙,很少因為這一些小事而斤斤計較,所以管我們的時間也不多,導致了我們之後做出了很多的錯事。
張晨家裏人答應了後,我們就直接去的刀子家。
刀子家離我家也不遠,他爸媽都是跑業務的,所以他經常一個人在家裏,再加上家裏經濟好他又缺少管教,所以就形成了青春期的叛逆。
當然,作為兄弟的我當然不能說刀子是青春期叛逆了,說好聽點兒這應該叫青春期之年少輕狂罷了。
刀子家差不多有一百平米了,在當時來說算是家庭條件比較好的了,張晨家裏則是工人家庭,第一次走進這麼大的房子,還顯得有些不太適應。
刀子從冰箱裏拿出了幾瓶汽水就招呼我們隨意吃喝。
刀子他家零食不少,都是刀子閒來無聊自己下樓買的,並且家裏還安了電腦和遊戲機,我們倆人玩電腦倆人玩遊戲機,遊戲機是按在了電視機上的,二十幾寸的電視機玩起遊戲來相當的帶感。
由於幹完架後又帶着張晨去了醫院,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我們就都給自己的家裏打了電話,刀子家大,晚上我們三人也都是睡在刀子家裏的。
清晨我醒來的時候只感覺胳膊一陣巨疼,撥開衣服一看,胳膊上面青一塊紫一塊的,我苦笑一聲,昨天我這胳膊可是替我擋下了不少的棍子,沒被打折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叫醒他們後,我們兄弟幾人一起走去上的學。
心情還算不錯,畢竟昨天我們幹掉了江曉,現在我也是十八中一個名正言順的老大了。
走進了一個早點攤里買了些東西,我準備給她帶一些早點。
一路上,有不少的混子朝我打招呼,甚至我還碰上了幾個高二高三的混子。以前見到高二高三的混子都能把我嚇得不行,可現在我怎麼說都是有身份的人了,見到他們時我都朝着他們微微一笑,以示友好。
即便是現在我走到了一樓,都會嚇得許多混子跑回自己的班裏。畢竟昨天他們都挨了我們的打。
上二樓,我站到了十一班門口,見她還沒來。
"天哥,您進來坐會兒不?"小黃毛見我來了後,連忙招呼着我。
"也好。"我笑着說了聲,正好我也有一些事情想問問小黃毛。
坐在小黃毛的座位旁邊,小黃毛的幾個小弟見我來了馬上朝着我點頭哈腰的叫天哥好。
我點點頭問小黃毛吃不吃早點,小黃毛搖了搖頭。
"我問你個事。"我朝着旁邊的小黃毛說。
小黃毛點點頭後,我問他,"你昨天為什麼幫我,你不是應該很恨我才對嗎?"
"我為什麼要恨你?"小黃毛一笑,反問我。
"因為我和你搶過慕容婷,我還打過你啊。"我說。
"呵呵...那都是些什麼陳年舊事了,況且我自己也知道,我根本就配不上慕容婷。"小黃毛苦笑。
雖然他這麼說,但我還是沒有弄明白他為什麼要幫我。
如果說曹侃幫我是因為甲魚被欺負了,曹侃想幫甲魚出頭。但小黃毛幫我究竟是為了什麼,我實在是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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