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馨本初的計劃是將十一十二班一口氣全部收服的,但由於意外情況的發生,計劃並沒有成功,並且到最後還給弄得一團糟。
"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去上課吧。"何馨拉住我的手,朝我嫵媚的說道。
頓時,我在身上又看見了那道狐狸精的影子。
我點了點頭,就這麼一直被她牽着手,走回了十班。
一路上,有不少人看見我和何馨手拉着手的,但他們也都不敢大聲的喧譁,基本上都是私底下的討論。
有人說何馨找了個小白臉,也有人罵何馨賤罵她騷的,說她被王強甩了就馬上投到別人懷抱里去了,說她真不要臉。
聽到這些話流言蜚語的時候,我幾乎已經是氣得牙牙癢了,而反觀何馨,卻跟沒事人樣兒的。
受傷的八個兄弟中午都基本上回了家,下午的課都沒來上。
下午放學的時候,學校裏面又有人放了話,說是王強再次強調了何馨的重要性,並且警告了所有的混子,十班弄誰都行,但唯獨不能碰何馨。何馨一旦少了一根頭髮絲,都將受到王強的瘋狂報復。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何馨冷冷的一笑。即便是我站在他身邊,我都感覺到了一絲涼意。看來,他對王強真的只剩下了恨意與無盡的報復心理。
聽別人說她的閒話,罵她賤罵她騷她都沒反應,聽到別人說王強想保護她的時候,她卻笑了。
並且,還笑得那麼的冷。頓時,我就覺得,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因愛生恨,並且這個恨,還是無窮無盡的。
放學的時候,何馨將我們剩下的幾個兄弟叫到了一起,她認真的說道,"十二班咱們還沒有拿下,他們和十三班聯合起來勢力比咱們大,所以咱們得想個辦法一舉將他們擊滅。"
"何姐有什麼好的辦法嗎?"張晨問道。
"沒有,所以才叫你們一起來好好想想。"何馨一直皺着秀眉。
"離間計?"一個塊頭和張晨差不多的混子張開了口,我就暫且叫他二愣子吧,因為這個人有時候做事確實挺愣的。
"怎麼離間?"何馨問二愣子。
"得想。"二愣子想了想後說道。
"......"大家聽完二愣子的話後皆無語了。
"對了,何姐,外面對你的流言蜚語已經越傳越厲害了。"萬祥提醒着何馨。
"沒事兒,讓他們說去吧,我不在意。"何馨淡定一笑。
何馨給我們制定的下一步計劃,那便是一口氣拿下十二班與十三班,這兩個班一旦拿下,屆時整個二樓都將是我們的了。
回到了家裏,我基本上晚飯都沒怎麼吃就倒在了床上,不是因為我心情不好不想吃,而是因為我實在吃不進了,渾身都疼得厲害。
甚至,現在我都不敢用背直躺在床上,我自己都懷疑,那一棍子是不是把我給打出內傷了。
為了幫何馨,我失去了慕容婷,從此過上了刀口舔血的日子,我這樣做到底值不值?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我渾身都難受的厲害,想哭,但又哭不出來。
是啊,我是個男子漢,成天哭哭啼啼的,算個什麼。
一夜未眠,好幾次我都是給疼醒的。
以至於,第二天我去學校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蔫兒的。
"你咋啦?"阿鵬問我。
"沒事。"我苦笑一聲。
"沒事?你都不看看現在這幅模樣。"阿鵬皺着眉頭朝我說。
"可能是前天被胡岩豪打完後昨天又挨了一棍子的緣故吧。"我反正是感覺渾身都是痛的。
"我送你去醫院。"阿鵬說着就想拉我。
"算了。"我撇了撇手,去一趟醫院還不知道得花多少錢呢。
"不行,再怎麼樣也得跟我去一趟校醫務室。"阿鵬關心我,無論如何都得拉着我去醫生那看看。
阿鵬這個人有時候雖然煩了一點,但對我的情義卻是真心的。要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跟着何馨一起混。見到我受傷了,他心裏也很難受。
受不過阿鵬的軟磨硬泡,我還是跟着阿鵬去了校醫務室。那時候其實已經上課了,老師都在講台上說的熱火朝天的,這時候阿鵬突然拉着我站起來。
"你們幹嘛?"老師問我倆。
"小天生病了,我帶他去醫務室。"阿鵬說。
"你留着上課,讓他自己一個人去。"老師有點倔,脾氣也不好。其實也不怪老師脾氣不好,而是阿鵬沒有禮貌,說都不說一聲就準備拉着我去醫務室,一點也不考慮老師的感受。
"不行,我也得去。"見老師不依,阿鵬也倔了起來。
微微的爭吵一番後,在班裏同學的支持下,老師無話可說,阿鵬還是帶着我離開了。
校醫務室內,裏面的醫生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媽,我們都管她叫劉大夫。
劉大夫問我哪不舒服,我就說了聲渾身疼。
"渾身都疼?"劉大夫驚訝的望了我一眼。
"是的。"我點點頭。
"打架打的吧。"劉大夫冷冷一笑,有不少混子受了傷都來她這治療。
我恩了一聲,劉大夫就叫我脫衣服。
"啥?"我有些發愣。
"不脫衣服我咋給你看病,哪受的傷我都不知道。"劉大夫沒好氣道。
哦了一聲,其實我脫衣服都有些困難,手難以張開。還是在阿鵬的幫助下,我把上身的衣物都給脫了。
不到五月的天氣,冷不丁的脫光了衣服,還真有些涼。
"誰給打得,下手這麼狠。"劉大夫皺着眉頭檢查着我。
"......"儘管她年紀挺大的了,但脫光了給她這麼盯着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張開了口,"劉大夫,檢查完了嗎,我冷。"
"穿上衣服吧。"劉大夫點了點頭。
"大夫,小天咋樣?"當我脫下衣服的時候,阿鵬也嚇了一跳,上半身到處都是瘀紫。至於下半身的傷,其實我知道也和上身差不多,只是我更加不好意思脫褲子給她檢查罷了。
即便傷在我身,阿鵬心裏也過意不去,心想為什麼當初自己不在小天身邊好好保護他。
當然,大家也別多想,我和阿鵬的關係,絕對只是很鐵很鐵的兄弟關係。阿鵬的性取向,也是正常的。
"沒有被打出內傷,也都些皮肉之苦,擦點藥過幾天就好了。"說着,劉大夫在紙上稀里嘩啦的寫了幾個藥名。
我接過紙條後看了幾眼,卻發現啥也看不懂,劉大夫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尷尬,白了我一眼,"去取藥的地方給他紙條就行了,他們看得懂。"
"謝謝..."我尷尬的笑了笑。
阿鵬攙扶着我出去,問我身上的傷是不是胡岩豪給打得。
"不是,是。"我搖了搖頭,不過轉念一想,又點了點頭。
我的傷雖然不是胡岩豪親手打得,但沒有他的命令,李猛一伙人也不敢動我。
"那是誰?"阿鵬摩擦着拳頭,他想給我報仇。
"李猛。"比起胡岩豪,我想我更恨李猛。他下手完全不分輕重,要不是他我也不可能受這麼重的傷。
回到班裏時已經下課了,何馨見我和阿鵬回來了連忙跑到我們身邊,問我咋樣了。
"小天恐怕得休息段時間了,近期你還是別叫他出去打架了吧。"阿鵬皺着眉。
"怎麼了?"何馨也看出了我的一絲異樣。
"他渾身都是傷,胡岩豪他們前天給打的。"阿鵬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知道了。"何馨點點頭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她的心中,怒火已經再次燃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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