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生氣,但我哪裏敢就這麼離去。我可還記得以前我們鬧彆扭的時候,我話說得難聽了,她隨便就敢攔下一個男人問人想不想跟她開房。
那傢伙染着黃毛,一看就是混子。他求之不得的就攔車要拉莊香進去,我警告他他竟敢叫我滾,還說什麼你女朋友這麼極品,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就該讓多些男人搞。氣得我當場把那丫拖下車踩了個半死,再強行把莊香扛走了哄,這才平息了事。
我現在說的話不亞於那次的傷人,我要敢甩手離開,她會做出什麼事還真難講。她現在讓機長給搞了,破罐子破摔,會爛醉街頭讓很多男人撿走也說不定。
莊香見我不走,發狂的從床上爬起來就推我,推不動了就撓,捶。
我煩躁過後已經暗暗後悔,儘管被她弄得吱牙咧嘴,但就是不走。
莊香推得累了,癱軟在我身上哭了起來。
我心下不忍,想安慰她,可始終張不開嘴,就連舉在她肩頭的手都拍不下去。
終於,我好不容易克服心魔,輕輕把她摟住了。
我感覺到她身子一顫,繼而哭得更傷心了。
我嘆口氣說:"別哭了,事情都發生了,再哭也沒用,看開一點吧。"我說這話時心裏隱隱作痛。
我還以為這話能安慰到莊香,誰知莊香一把推開我說:"你什麼意思?我被別人弄了你就這態度呀?黃子剛,我瞎了眼了,你不理我我都死心塌地的為你守身如玉,你就這麼報答我呀?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被別人搞好甩掉我。。。。。。?"
我見她越說越激動,再說下去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麼來,忙打斷她說:"你瞎說什麼呢?誰希望你被別人搞了?我還巴不得你一輩子就我一個男人呢,你要不信,我現在就去把那傢伙的第三條腿給切了。"
我可不是說說而已,真進廚房操刀了。
莊香了解我的性子,她知道我衝動起來什麼事都會幹,趕忙趕在我出門前抱住我說:"我信,我信還不行麼?"
我不敢用力掙,怕誤傷到她。
樓上樓下的,早在機長出門的時候就不知道驚醒了多少人。謾罵沒效果,有人找上門來了。大門還開着呢,他們罵罵咧咧的進門,我瞪着他們說:"你再罵一聲試試?我tm砍死你。"
我手上拿着菜刀呢,那幾個進門的一見我發威就慫了,哧溜一下全跑了。
"草!"我憤憤不平的把刀摔地上,哐當一聲響,在夜裏極其清脆。
莊香是真的被我嚇到了,只是緊緊的抱住我。
可能是怕我再衝動,她突然說:"他沒真的碰到我,只是把那個扒了。"
"什麼?"我推開她問。我沒敢相信,心裏卻已暗喜。
"我說,他沒碰到我,只是把我內內扒了,然後我就把他踹開了,還打了他一巴掌。"
我大喜:"真的?"
莊香眼神複雜的看我,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她都不是我女朋友了,有沒有被她男朋友弄,關我什麼事呀?我高興個什麼勁兒?她現在心裏肯定在說我自私,霸道。
"真的,不信你驗。"
我見莊香撩裙,趕忙拍開她的手說:"我信,不用驗。"
我知道她在賭氣,跑去把廳門關了才回來要摟她進房。
我是想叫她換衣服了,她現在穿的這身實在有礙觀瞻。一條皺巴巴的半透明短睡裙,我懷疑我都看到她裙底令人遐想的陰影了。
我很好奇她幹嘛要穿得這麼xing感,也想知道他們回來這兩三個小時究竟在幹嘛,為什麼拖到現在才發生強推事件;但我不敢問,怕又激怒她。
莊香不只是換衣,她進洗澡間洗澡了,半天沒出來。
終於等到她出來的時候,我見她情緒仍舊不好,也不知道怎麼哄她。
誰知我不哄她,她卻發現我身上的傷了。
"你怎麼啦?又跟人打架了?"
她抱了醫療箱過來給我看傷,我搖頭說:"不是。路上遇到搶劫的了。"
我把送學生回去遇到埋伏的事跟她說了,不敢讓她知道這是一場陰謀,只當做是遇到真劫匪跟她說。被齊太子暗算的事我誰都沒說,這是想自己解決。但既然說到,有些事我還是要警告莊香的。
"莊香,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莊香邊心疼的給我手上擦藥邊說:"什麼事?"
我說:"齊家俊不是好人,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後別跟他走得太近?上次他要弄你你也知道了,我相信他還不死心。"其實我想跟莊香說齊太子當着我的面說要玩莊香的事,但怕莊香不信,懷疑我是往誇張了說是想哄她的。她就這性子,我越是說得嚴重,她就越覺得是我騙她的。
"嗯!"
莊香這聲"嗯"讓我心裏挺沒底的,我知道勉強不來,只好嘆氣提出另一個要求。
"還有,這個機長不是什麼好人,你能不能跟他分手?"
我要說是我看在莊香這麼抗拒被他弄的份上勸的,你們肯定不信吧?
莊香看我一眼說:"我要是答應你,你能不能也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喜道:"你說。"
"你能不能跟齊沐晨分手?我不喜歡她。你跟誰戀愛都好,就是不能跟她。"
我奇道:"為什麼?"
莊香反問我:"你不是介意我混得比你好,你自卑才跟我分手的嗎?齊沐晨比我好百倍,如果你能接受她,為什麼不能接受我?"
我說她見到我跟齊沐晨在一塊兒為什麼那麼失控呢,原來是因為這個。我說:"你誤會了,我跟齊總真沒什麼,我也就陪她出席了幾個宴會,這證明不了什麼吧?"
莊香說:"我不管,反正你要繼續跟她這樣的話,我就把身子給機長。"我們倆說起他男朋友都不提名字,只以機長相稱。
我就鬱悶了,她怎麼就篤定我怕她把身子給機長呀?
我自知跟齊沐晨沒事,所以答應她說:"行,我以後離她遠點。"
莊香得我許諾,臉上終於舒展了一些。我乘勝追擊:"莊香,你以後能不能別喝那麼多酒,我每次見你喝酒都提心弔膽的。"
莊香不敢看我,小聲說了句:"還不都是因為你。"
我突然感覺氣氛怪怪的,好像回到了過去相互拌嘴的日子,這種感覺挺甜蜜的,但我覺得很不好,怕我們真舊情復熾了。我見她已經包紮好手掌的傷,正要扒我上衣,於是擺脫她道:"別的地方沒事,很晚了,我要走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依着她的性子,肯定是要看過傷才肯讓我離開的,我本來打算強行離開,誰知她突然抱住了我,卻不說話。
我有留意到她臉上驚嚇的表情,輕輕拍着她的肩頭問:"你怎麼了?"
莊香好一會兒才說:"子剛,你能不能留下來陪我?我怕。"
我還以為機長留給她的心理陰影已經過去了呢,原來她只是強自鎮定;也可能是一心顧着我的傷,一時間把她心底的害怕忽略了。
我一想到這,感動之下,想都沒想就說:"好。"
莊香聽了很高興,她起身說:"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我見她出門,頓時心裏五味雜陳。
這女人沒救了,我有什麼好的,值得她這麼為我。
我在她洗澡間泡澡的時候還在頭疼,着實不知道怎麼了結我們這段不清不楚的關係。
門開,莊香抱着幾件衣服進來。我見那衣服熟悉,仔細一打量道:"這套球服怎麼在你這裏?"
原來,莊香手裏拿的衣服是我的。那是套籃球服,是我以前常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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