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過去了,不知道她賣菜的事東窗事發沒有。我現在提起是覺得無所謂了,都要走的人了,還藏着那麼多秘密幹嘛?拿出來說說還是種情趣,讓人知道小老太太當年也是瘋狂過的。
陸如霜聽我那麼說,詫異的看我。我猜她肯定不知道她媽賣過菜的事。
小老太太聽我那麼說後疑惑的看我,在我臉上打量了一會兒後雀躍道:"你是小鼻涕蟲。"
我汗道:"阿姨,我的鼻炎治好很多年了,現在不流鼻涕了。"
小老太太嘻嘻笑道:"那我不管,反正我就愛喊你鼻涕蟲。"
我拿她沒辦法,只好說:"喊就喊吧,反正我媽現在也還這麼喊我。"
小老太太哈哈笑道:"你媽還好嗎?好多年不見了,怪想念的。"
我說:"還行,就是沒發財,還在那市場賣菜呢!"
小老太太一聽不樂意了:"賣菜怎麼了?我還想回去賣菜呢,只是現在身子骨不行了,走兩步喘得厲害。"
我聽她這麼說,把東西遞給陸如霜,把她扶去坐說:"那你還跑來給我們開門?累着沒有?"
老太太笑呵呵拉着我的手說:"不累,不累?你就是我們家小霜新找的對象呀?"
我說:"可不是麼!"
小老太太喜道:"你沒騙我吧?你真是我們家小霜的對象?那你以前怎麼不追她?你以前要追她的話,我就把她嫁給你了。那孩子命苦,嫁了個不懂珍惜的蠢貨,現在她離過婚,還不能生,你不嫌棄她嗎?"
靠!走寶了。早知道丈母娘這麼給力,我說什麼也要追啊!家境有差算什麼?丈母娘一句話能把一切擺平。
我一邊懊悔一邊說:"不嫌棄,不嫌棄。我還怕她嫌棄我呢!我長得又不好看,家境又一般,以前就是自卑才不敢追她。"咦!我是不是聽漏什麼了?
我還沒想通自己究竟錯過了什麼,卻是很快知道自己說漏嘴把心事給說了,我偷偷瞄被我跟小老太太的熟悉震傻的陸如霜一眼,她聽了我的話也正看我呢!我一跟她對上眼,忙轉頭不敢看她。
小老太太聽我那麼一說,不滿道:"長得醜怎麼了?家境差怎麼了?你人好,那比什麼都重要。以前我剛認識你的時候,就覺得你這孩子好,可惜我那傻閨女,就知道挑長得好看家境又好的嫁,結果呢?現在怎麼樣了?還不是離了。那混小子,淨顧着傳宗接代。一知道我們家小霜不能生就喊着要離,還馬上娶了個新的。這長得俊又有錢的男人就是信不過。我說鼻涕蟲,你可不能學那壞小子,我們家小霜雖然不能生,但是她心地好,又知道心疼人,還會顧家,你娶了她絕對賺了。"
我總算是知道自己錯過什麼了。
靠!原來陸如霜是不能生才"被"李健兵離婚的呀?難怪李健兵要甩她,他是家裏的獨苗,娶一個不能生的老婆,能安生過一輩子嗎?就算他不在乎他父母也不會同意啊!他家裏家大業大的,沒了後代能不急麼?要是連自己都養不活的貧民家,才不管下一代的事。生了就算歡喜,心裏也知道是造孽的事。生來餓死,誰願意呀?
不過說起來,我好像跟李健兵有一樣的煩惱。我也是家裏的獨苗,適合娶一個不能生的老婆嗎?要讓我爸媽知道了,那不得拆了我?還好我跟陸如霜是假的。
我一想到這,一股深深的負罪感湧上心頭,只想抽自己兩耳光。我這麼想,對得起深愛的陸如霜嗎?
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里,因為之前說過不嫌棄,老太太不疑有他,還以為我不舒服,摸着我的頭說:"鼻涕蟲,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我陡然一驚說:"沒,我想起辦公室的門忘鎖了。"
我這藉口太牽強,把老太太唬弄過去了,陸如霜卻看得我心裏發毛。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怒氣,一瞪眼就跟她對上了,眨也不眨的看她。
我們對視的時間太長被小老太太發現了,她咳嗽一聲驚醒我們說:"你們這倆孩子真是的,要王八瞅綠豆回房裏瞅去,也不怕人笑話。"
陸如霜跟我都被她鬧了個大紅臉,陸如霜找藉口往廚房走說:"媽,湯熬好沒有?"
開飯的時候我還在想着陸如霜不能生的事,着實理不出個頭緒來。陸如霜要能生的話,她二婚對我來說完全不是個事兒,可不能生,我就要考慮我家人的感受了。要不要再追陸如霜,變成了一道難解的習題。我也不知道怎麼滴就想到了莊香。她不是不願意結婚嗎?那我跟她生孩子給我爸媽交代,然後娶陸如霜過日子?
靠!越來越禽獸了。那樣做不就對不起莊香了嗎?以我對陸如霜的了解,她要知道我是這樣的人,哪還會嫁給我。
草!賊老天,你就整死我吧!
一頓飯就在這種表面和諧,底下一團亂麻的情況下進行着。陸如霜的媽對我這女婿是沒意見了,可我自己心虛得要命。陸如霜現在對我無愛,可能是席間最輕鬆的。但是她肯定看透了些什麼,這一點讓我很苦惱。如果我要追她的話,這會成為很要命的障礙。
飯了,我還想抱着心裏的一堆亂麻逃跑呢!誰知道一個不小心喝高了。陸如霜的媽非要我留宿,我頭重腳輕的掙不開來,被她指揮陸如霜把我扶進了陸如霜的房間。
睡在陸如霜香噴噴的床上,我迷失了。
陸如霜在她媽的交代下硬着頭皮把我扒得只剩內內給我抹身擦背,這些我都是有知覺的,只是腦脹欲裂,沒力氣反抗。陸如霜給我餵了解酒藥,我這才好受一些。
我還想說歇息一會兒,等體力恢復多點就走,誰知道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讓一泡尿給憋醒了。
一睜眼我瞧不見東西,卻覺得身上很重,像是壓了個人,軟綿綿的,摸着很舒服,耳邊還傳來很清晰的女人的喘xi呻yin聲,搞得我瞬間就來感了。
我又摸了身上的人一把後神智咋然驚醒,正想問是誰。
誰知嘴巴讓一隻軟若無骨的手兒猛的捂住了。陸如霜細若蚊吟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別說話,我媽站在門口偷看我們呢,別讓她知道我們是裝的。"
我一聽這話,很快知道是什麼意思。
旁觀的人可能看不出端倪,我卻知道我跟陸如霜身上還穿着衣服呢,雖然我身上少到只剩一條內內,雖然陸如霜身着睡衣,但蓋了被子,只剩腦袋還露在外面,房間裏又不開燈,誰知道我們有穿衣服呀?聽陸如霜那聲音,誰不以為我們是在那個呀?
事實上,我們跟那個的差別也不大了,因為陸如霜就壓在我身上,她應該早就感知到我的身體起反應了,只是門口有她的媽,她不敢下來。
這是在鬧哪樣啊?怕她媽還懷疑我們是假情侶,偽造床戲?靠!八九不離十了。
我痛苦的忍耐着,好幾回差點失控。
身上的女人是我的女神誒?我雖然能夠在對她心懷柔情的時候不起衝動,可她要壓我,我如果還一點反應都沒有,那還是男人嗎?
陸如霜好像也有點動情。她開始的時候發出的聲音有點生硬,後來我能聽出她的氣息亂了。
就在我忍不住要翻身做主的時候,門口傳來微不可聞的一聲"咔嚓"。陸如霜飛快從我身上翻下,然後推拒着不讓我往她身上壓說:"對不起,剛剛是為了騙我媽,我沒別的意思。"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3s 4.034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