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愁完衣服又愁女人。
陸如霜怎麼還不給我打電話呀?她是不是找別人冒充男友了?如果陸如霜現在找我,我有點想讓她也給我扮一下女友,好讓莊香別這麼粘我。
再有愛也不能跟她這麼耗啊?除非我跟她結婚,否則總覺得心裏有根刺在。只是她說了一輩子都不想結婚,我能說服她嗎?就算能說服,在她跟陸如霜之間,我好象還是更頃向於要陸如霜。
在別人眼裏,或許覺得陸如霜嫁過人,是破鞋了,年紀也不小,不是良配。但在我眼裏,她就是女神,誰讓我喜歡她呢!
愛情這玩意兒還真不能以常理推論,莊香再年輕再有優勢,那都是表面上的東西。我更想要的是內心的舒暢,也可以說是對從前未完夢想的渴望。
一個不知道美不美好的夢想都比莊香重要,不知道讓她知道了她會怎麼想。其實她對我已經夠好了,除了我介意她混得比我好以後,在她身上,沒有什麼好挑剔的。
呃!不對,她未必就混得比我好了,我現在好象混得挺牛的,今晚還談成了一筆上十萬的生意呢,話說,我以後還會不會有這樣的運氣啊?要有的話就好了,那樣在莊香面前我就不會自卑了。
我突然覺得,好象兼職也是不錯的來錢方式,陳東那邊如果陸續有活給我,還有別的人也給活給我乾的話,那還混什么正職啊?齊沐晨給我那工作也不用幹了,直接兼職設計算了。
我想着想着就想到了葉旋,她不是混豬八戒的嗎?我是不是也應該到上面扒一下活啊?如果收入穩定的話,這輩子就無憂了。
就這麼定了,明天找她諮詢一下豬八戒的事,看那一條路能不能走得通。
莊香在後面給我擦背呢,我一激動她就感覺到了。她探頭問我說:"怎麼啦?我太大力了?"
我說:"沒,香香,你還是出去吧,我真不習慣被人這麼伺候。你這樣我都不敢來了。"其實我是來感了,挺怕她一直這樣呆着的。哪個正常男人被一個穿着性感睡裙的女人這麼伺候不難受啊?除非能弄。
莊香自從得我應允並來訪後整個人氣質都有了些改變,從職場女強又變回了以前的小女孩。不對,比小女孩要成熟一些,她不像以前那麼活潑,只是笑容多了許多,看我的時候溫柔得都快把我融化了。
"嗯!那你自己洗吧,我去給你拿衣服。"
沒多一會兒,她居然拿了套全新的男式睡衣跟內內進來。
見我錯愕,她臉紅紅的解釋說:"我回來的時候去商場買的,你看看合不合適。不合適的話,改天我再買新的。"
怎麼會不合適啊?以前我的衣服都是她打點的,她能不知道我穿衣的碼數啊?
我洗完澡穿上的時候,果然挺合身的,我就嫌上面有莊香常用的香水味。
哪個大老爺們穿衣服噴女人用的香水啊?還好這是睡衣,還是在家裏穿,要不然可沒臉見人。
我走到房門口,看到莊香坐在床上看書,猶豫着不太敢進去。
貌似,這情況真的很危險呀!我進去還能不跟她睡呀?我要敢說睡廳,她心裏肯定得難過。說服我的話也會說,什麼都一起那個過了,睡一塊沒關係什麼的,這些都是老調常談了。她以前誘我過她家就常用這藉口。
莊香偶然瞄到我,便放下書來往旁邊挪了挪。
我嘆氣後進房,門都不關,總感覺那樣光明正大一些,不會覺得自己有什麼不軌意圖。其實關不關門又有什麼區別呢?這整個套房裏,還不就我跟她兩個人,不關門也沒人證我清白啊?
我在莊香身邊躺下,她把床頭燈的光線調暗了,然後緊挨着我躺好。
被她這麼挨着,感覺挺微妙的。期待有事發生,又怕發生了事會後悔,就跟以前我被她忽悠着第一次跟她睡一張床時一樣。
睡了沒多一會兒,莊香慢慢抓住了我的手臂。
她這樣我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沒多一會兒,她易抓為拉,居然把我的手拉放到了她的腿上,還漸漸移往內側。
她不會是動情了吧?靠!真想弄呀!
我不敢讓這念頭繼續在我腦子裏作怪,便想把手抽回來。
誰知莊香突然呢喃說:"別,就放那好不好。"
我說:"說好了不做那個的。"
莊香臉紅紅的看我,說:"我不是想做那個,我就想你把手放在我那。你知道嗎?其實那天晚上,機長也不是完全沒碰到我。。。。。。"
我一聽就急了,打斷她說:"什麼?他弄到你了嗎?"
莊香忙按住我說:"沒,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我情緒波動極大,喘着粗氣說:"你說。"
莊香撫慰我說:"我沒說他弄到我了,只是,只是,他扒我內內的時候,手碰到我那附近的肌膚了,我這幾天老覺得噁心,做夢都會想到那裏附近放着只手。子剛,我想你把手放在那,其實是想讓你的手放在那裏的感覺壓過他的,這樣應該就不會做惡夢了吧。"
我一聽就舒了口氣。
沒弄到就好,要弄到了,看我不收拾那破機長。
我想了想,覺得莊香會做這樣的惡夢很正常。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她那種敏感的地方讓一個不喜歡的男人碰到,心裏能沒有點東西呀?
我這回再不挪手,突然想起一事,問她說:"你有穿內內吧?"
剛剛手被她拉到那裏,我好像沒感覺到她的裙子,估計是撩高了。莊香以前有過在我不想做的情況下不穿內內誘惑我的劣跡,她不會是想趁着這個機會跟我把生米煮成熟飯吧?我一點都不懷疑她會用這種方法拉近我跟她的關係,她肯定會覺得只要成了,我以後就更不會違背諾言不跟她保持這種怪異的關係吧。
"穿了。"莊香瞄了我一眼說。
我也不知道相不相信她好,只是下意識的把手往下挪了挪。
只要不近禁區,就不會犯錯。
但是,天知道我有多想犯禁呀!好長時間沒碰過女人了,我想先進洗澡間弄一發再回來睡,這樣應該會好睡很多吧!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會像上次那樣發生不可測的事呢,結果我一睜眼就看到莊香不在床上了。
我拿手指聞聞,好像上面有股奇怪的味道,只是不確定是不是。
莊香房裏都是這味兒,能確定就怪了。
我聽到門外傳來鍋碗的脆響,出去一看,莊香正拿着勺子在盛粥。
她見到我,溫柔一笑說:"你醒了?先去刷牙洗臉吧,一會兒過來早餐。"
我怎麼感覺到一股母性的光輝呀?小妮子小我那麼多歲,今天的表現居然像是我媽,真是奇了怪了!
有人說愛情中的女人比男人顯得成熟,看來不是空穴來風。
我們用完早餐的時候還有點早,莊香叫我載她去一趟萬象尊享。
去到萬象尊享,她指揮我在一輛黃色的甲殼蟲那停下,那車瞧着挺眼熟的,好像在哪見過。
我見她掏鑰匙去開那車的車,於是開車窗問她:"你的車?"
"嗯!前幾天買的。"
我無語道:"有車你昨晚還坐公交走啊?"
莊香臉紅說:"忘了。"
她一坐進去,我突然就想起了一個不久前見過的影像。
貌似,貌似,那次我陪齊沐晨去同學會回來,從萬象金輝出來的時候,不是就見過這麼一輛車子嗎?車子裏坐的女人跟莊香的形象也像。
靠!玩跟蹤啊?我說那次莊香打電話問我在哪,我誆她說跟人喝酒,她的語氣就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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