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就覺得好笑,伸手正要抱住陸如霜用最快的速度破壞她的詭計,誰知眼前光線一晃,陸如霜躲了開去。
我還以為她是要跟我捉迷藏呢,誰知我剛起床追,輕易就抱住了她的身子。
怎麼感覺怪怪的,就在我剛剛抱她的時候,感覺視線有些受阻,好像面前的人影有些重疊,就像出現了兩個人似的。
人都抱到了,雖然疑惑,我卻沒心思去想那麼多,摟着就是一頓親。
怎麼還是覺得怪怪的?難道視線受阻也會影響觸感?我怎麼覺得陸如霜的腰好像細了一些,還有那高聳,似乎小了一號,形狀也有差。她的xing子倒是變回了以前的逆來順受,任我怎麼弄她,她都不吱聲,我弄得狠了,她才哼哼兩聲!
不對啊,怎麼感覺氣味也不一樣?陸如霜身上的味道我已經嗅得熟了,蒙眼前親她的時候還是原來的味,怎麼到了現在卻變得不一樣呢?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大毅力,就在將要破門而入的時候,我硬生生停下了動作,然後手一抓一扯,就把臉上的絲襪給去了。
我的動作太過突然,眼前的女人還閉着眼睛準備接受我的征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看清她的臉卻是震驚了。
搞什麼啊?怎麼是楊清怡?陸如霜呢?
我還以為是做夢,揉了好幾下眼睛,楊清怡感覺到我的動作停了,睜眼看我,然後炸出一臉驚嚇的表情。
我看她的表情那麼真實,而我又擰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覺得痛,就知道這不是做夢了。
清醒的瞬間,我驚出一身冷汗,然後腦子就像被激活的超級電腦,以無與倫比的速度運轉開來。
這是一個有預謀的飯局呀,陸如霜想灌醉我,然後。。。。。。不對,以我的酒量,一瓶紅酒怎麼能把我干倒?那瓶酒有古怪,那感覺就像。。。。。。吃了chun藥一樣?對,陸如霜肯定在酒里下了料了。進房的時候她不是問過我還認不認得她嗎?那藥肯定有讓人失去識別能力的功效。
我的腦子從沒有過的清晰,我又記起了喝酒時不知道從哪傳來的聲音,那肯定是楊清怡不小心弄出來的,只是當時我的不確定讓陸如霜給遮掩過去了。
陸如霜的計劃是。。。。。。她想給我下藥,勾起我的xing yu,把我搞得熱情高漲,然後在我失去辨認能力的時候,就換楊清怡出來跟我那啥?因為藥效發作得慢,她見我還認得她,擔心由得我放縱的話,我會太快在她身上宣洩,就改變策略蒙住我的眼睛好方便楊清怡出場。
我說她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呢,原來是有原因的。
為了讓我跟楊清怡給她弄小孩,她真是費煞苦心呀!這女人瘋了,她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為她犧牲過那麼多東西,她為什麼還要設計陷我於不義?一點尊重都不打算給我了嗎?想想別的辦法就那麼難?
我心裏湧起滔天怒火,推開嚇傻了的楊清怡,拿被子蓋上她的身子朝外吼道:"陸如霜,你知道你是在幹什麼嗎?"我邊吼邊穿衣下床。。。。。。草!有點卡,不好穿褲。好不容易拉起,才站直我就見到臉色煞白的陸如霜站在了門口看我。
還好沒真的進去,要不然你讓我拿什麼臉見陳大年?可是,只是這樣好像也好不到哪去。
我通通通過去,揚起手來想給陸如霜一巴掌,可看着她那張驚嚇過度的臉,我怎麼都下不了手,就甩手罵她:"你是不是瘋了?怎麼什麼事都敢做?你還是當老師的人呢,就沒想過這樣做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真成事了,我這張臉還要不要了?我還有臉見我那朋友嗎?為了你自己,就可以犧牲別人的幸福嗎?你,你,我沒眼看你了,你好好反省一下。"
我說完就推開她大步離開,我出門她還一直沉默,應該是虧心,無話可說了。
我開車想逃得遠遠的,好避開這場荒唐。車子跑了好遠的路,我怒火稍熄,這才想到,我好像做了一件很傻的事。
之前怒火燒心還不覺得什麼,現在一冷靜下來,就覺得那股"勁兒"憋得難受。陸如霜買的藥不是西貝貨呀!現在藥力發作,我見到路上但凡是有女人經過,就想停車把人給啪啪啪了。
也不管矮肥胖丑了,就是個小蘿莉,老女人。。。。。。靠!要爆炸了,我的眼睛現在肯定是紅的。
真後悔,在陸如霜家裏的時候,我就應該攜怒把她給啪啪啪了。就應該給她點教訓,啪到她下不了地最好,這樣解了藥xing我就不難受了。
可是現在都出來了,我再回去挺奇怪的,而且因為厭惡,我說服不了自己回去弄她。
我感覺自己就像着了火一樣渾身都熱烘烘的,難受到了極點,但事已至此,不得不耐着性子忍受。
再開得一會兒車,我腦子都快成漿糊了,就琢磨起誰能幫我解藥來。
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莊香,可她還在生我的氣,她會幫我嗎?
我不確定,就又換了個人想。
也不知道怎麼的,可能是因為這幾天常見面,小晴的臉就出現在了我的腦海里。我心裏一個激靈,趕忙晃散了,第三個就想到了齊沐晨。
她不是想發泄嗎?老子弄死她。
我摸手機出來,手都不太穩了,眼也有點花。
我怕這樣打電話會撞到人,就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後找號碼,撥號。
通話很順利,只是那股邪火燒得厲害,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只是猛催齊沐晨過來救命。
電話一掛,我就再也開不動車了。就這狀態,開車不是找死就是謀殺呀!
我也不知道自己人在哪,周圍黑乎乎一片,路上車子也少。
我不知道怎麼的,就想到可能lu一下也能減輕折磨,就猛低頭想拉拉鏈。
誰知這下用力過猛,又沒注意到車子空間有限,於是我就悲劇了,一頭撞到方向盤上,我只覺得腦子傳來一陣鑽心的痛,然後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暈了多久,我重新恢復意識的時候。。。。。。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所謂意識是真是假,我腦子裏儘是些斷斷續續的片段,亂七八糟的,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有人在抓着我的肩頭拼命搖,叫喚,聽聲音應該是個女人,只是看不清是誰,然後我。。。。。。我好像奮起強行啪啪啪了她。那妞居然不反抗,還迎合我,奇怪!?
。。。。。。
我就在這種如夢似幻的狀態下迷失着,戰鬥着。後來的夢更亂,好像除了那個女人,又有人來了,那些人是來幹嘛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後來又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時,我腦子疼得厲害,揉着腦袋一睜眼,這次看到的景物終於清晰了,不像之前那麼模糊。可是。。。。。。這是哪?場景似曾相識的樣子。
啊!想起來了,是拘留所,上次被萬象那個誰陷害的時候我在這種地方呆過幾天,雖然不是同一間房,但款式一樣。
我又以為自己做夢了,就擰自己的大腿。
好痛!不是做夢。
一確定我就不淡定了,從陸如霜家裏出來後我不是在開車嗎?後來還停車了,隱約還記得自己把自己給撞暈了。一個暈了的人,怎麼都幹不了壞事吧?怎麼就進了拘留所了?難道我後來醒過來開車撞到人了?不對。我組織着腦子裏的殘缺記憶。。。。。。難道我真啪啪啪了人?那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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