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啤酒瓶佯裝要砸他,他拿手臂擋着臉奸笑。
在他那借不到錢,我一臉的愁容。在ZJ這地兒,我也就他一個比較好開口借的朋友,別的雖然有可能借到,但我不想開那口。
牛勇知道我的圈子有多艱難,他眼珠子一轉,突然小聲問我說:"剛哥,有個活不知道你能不能幹。如果你願意乾的話,幾千塊辛苦費還是有的。"
我奇道:"什麼活這麼值錢?"
牛勇嘿嘿聲道:"見不得人的唄!不過你別擔心,絕對不是殺人放火的勾當,也不是販毒害人。有幫傢伙從外海弄了批黑車過來,本地有人要,他們需要個人去LB那邊把車開過來交給買家。"
我不解的說:"他們自己開過來不行麼?幹嘛多此一舉找外人?"
牛勇搖頭道:"我不懂他們那一行的門門道道,你就說要不要干吧。那找我的哥們是老熟人了,應該不會賴帳。本來我是想隨便找個小弟過去的,既然你急需用錢,那就給你吧。"
我想了想,不放心的問:"真不傷天害理?"
"傷毛,外國佬的東西,能偷過來那叫為國家做貢獻。"
"那好,你把具體地址跟聯繫方式告訴我。"我也是想不到別的路子弄錢了,既然沒有心理負擔,那就干吧。雖然我不是喜歡作奸犯科的人,但也絕不是夜不拾遺的君子,再加上有點犯險的膽子,哪還會猶豫。
事情談妥後,牛勇突然猥瑣的問我:"剛哥,要不要給你找個女的弄弄?您這都失業了,漫漫長夜,如何睡眠呀?"
我也不知道傷了哪根筋,猶豫了一下後竟然問:"有沒有乾淨一點的?不要處,那種剛入行的就行。"
牛勇大感驚奇:"剛哥,您這可真難得呀!手起繭了?"
我笑罵道:"滾!"
他想了想,然後拿手機拔了個電話。
"喂!瘦猴嗎?把你媳婦帶過來,哥給你找了個主顧。。。。。。"
他電話一放下我就問他:"媳婦?"
"哦!就一賭紅了眼的小子,他輸光錢了,這幾天正逼着他女朋友出去賣給他弄錢呢,那妞幹這一行沒幾天,絕對乾淨。只是,不知道現在調教得怎麼樣,上次給她介紹個客,還要死要活的。"
我聽得直皺眉:"你就給我介紹這樣的啊?還能玩得開心嗎?那妞也真傻,都這樣了還願意跟那什麼瘦猴。"
牛勇撇嘴道:"不跟不行,瘦猴都拍了她的果照了,一跑准出事。"
"她不會找人幫她把照片要回來嗎?"
牛勇聳聳肩說:"找誰呀?聽說那丫頭跟家裏鬧翻了,在外面又沒什麼朋友,怎麼玩得過瘦猴這種沒臉沒皮又有點小能耐的混混?傍個小老大倒是能解決眼前的問題,可以後呢?誰知道會不會是剛出狼窩又進虎穴呀?我說剛哥,你就別多管閒事了,有得上你就上,這種太有正義感的事不適合咱哥倆干。再說了,世界上這種事海了去了,你能管得了多少?"
我心裏還是有點不舒服,但他說得在理,再加上我今晚確實想弄,於是不說了。
沒多一會兒,牛勇指着對面路一對拉拉扯扯的男女說:"來了。"
我凝目一瞧,剛好見到那男的狠狠的煸了那女的一巴掌,然後指着那女的憤怒的說着些什麼。
"剛哥,心疼了?"牛勇見我皺眉,於是在旁邊奸笑,他知道我看不慣別人打女人。
我冷冷的掃他一眼,他縮了縮脖子。
那男的連打帶拽的,好不容易把那女的拉過來。他們走得近了,我聽到那女的在輕輕抽噎,都沒心思瞧她吊帶衫上露出來的雄渾事業線了。
"勇哥,是您這朋友要玩嗎?"那瘦猴人如其名,瘦得就剩一副骨架了,人倒不矮,有將近一米八零的身高。
牛勇點頭道:"什麼價?你說個數。"他望着那女的胸部咽了下口水。
瘦猴興奮得連連搓手,猶豫一下,一咬牙道:"既然是勇哥你的朋友要,討個吉利數,一晚上八百就行了,玩多少次都行,你要也想玩一下,隨便玩,不收你錢,送的。"
那女的一聽,臉色都變了:"我不做,我不做,侯志,你就放過我吧,你想要多少錢,我去干別的工作,工資全給你。"
瘦猴"叭"一巴就把她打啞了:"閉嘴,再吵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照片放到網上?"
我握了握拳頭,有打人的衝動。
之前還有點性趣的,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牛勇待他教訓完他的女人這才撇嘴道:"NM還真敢要價,我們場子裏的妞出台,友情價才三百,你丫一開口就要八百,這生意你還想不想做了?沒二價,我就給三百,愛做不做。"
那瘦猴一副死了爹媽的表情,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勇哥,再加兩百唄,生意不好做。"
牛勇冷冷瞅他,瞅到他不敢直視這才拍了四張老人頭在桌上說:"只有四百,不干拉倒。你放心,我不弄,就我朋友想玩玩。"
我還想掏自己腰包呢,見他搶先一步,我要再拿錢就婆媽了,得,占他一回便宜。
瘦猴一聽牛勇不弄,還給加了一百,頓時欣喜的抓過錢說:"成交。"
我看他那副嘴臉直作嘔,卻見他佝僂着身子諂媚的對牛勇說:"勇哥,我交代幾句再讓你朋友帶走?"
見牛勇點頭,他猛一把把那妞扯到一邊說話。
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那妞只是流淚搖頭。他不耐煩了,舉起巴掌又要煽。
我忍不住罵道:"你丫別再打了成不?臉打腫了我怎麼親?"
還好我叫得及時,要不然那一巴得見血。瘦猴陪着笑對我說"不打,不打,不打了。您着急的話現在就可以帶走。"
那女的眼神閃爍的看我,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情。
我點點頭,起身拍拍屁股對牛勇說:"走了。"
牛勇答應一聲道:"好,你先走,我還沒吃飽呢。"
我也不跟他客氣,伸手要從瘦猴手裏拉過那女的的時候,她微微縮了下,見瘦猴瞪她,身子一哆嗦,這才讓我抓住手。
我這時其實一點興致都沒有了,拉她走只是不想她跟着瘦猴受罪。
待我把她帶到家裏,這才想起帶她來這沒什麼意義,要不是喝迷糊了,我也不會帶她回家。
我無語時打量她。
這妞長得倒挺美的,都快趕上莊香了,不過她們倆是兩個類型的女人。
莊香剛跟我認識那會兒跟她氣質差不多,清清純純的,像個鄰家女孩,現在卻硬生生培養出了女強氣勢。兩人眉眼絕不相像,儘管都是細眉大眼小嘴巴,也同樣扣在瓜子臉上,但組合起來,卻看不出半分相像。她的鼻子比莊香的要精巧秀挺一些,但莊香眉毛下一顆小痣散發出的女人味要更加濃烈。
她的身高比上足有一米七零的莊香要矮上一些,但短裙下的一雙大長腿似乎比莊香的還要修長。因為身材過於削瘦,顯得她的胸部極其雄偉,臀部的規模似乎還不如胸部。她沒化妝,看起來年紀沒莊香大,我看最多二十,說十八都可信,這根本就還是個女孩嘛,跟我妹妹一樣。這年齡段的女孩最愛做夢,要不然也不會讓瘦猴這種小癟三騙着私奔。
她見我打量她,都沒敢正眼瞧我,只是低着頭玩手指。
我說:"隨便坐,你渴嗎?"既然都到家了,不能失了禮數。
女孩抬頭看我,咽了下口水後還是搖了搖頭。
我嘆了口氣,到飲水機那打了杯水遞給她。
她果然是渴的,小心喝了幾口後這才小聲問我:"要洗澡嗎?"
我撓撓頭說:"不用。"
我正想跟她說沒想做那事,誰知她竟主動脫起衣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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