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劍三]虐渣男
第七十六章、重返大草原
明明不讓她端飯進來的,結果端進來了,還非讓她吃過再睡。
明明語氣溫柔,但是作風卻極為強硬。
而且還時不時的哄幾句,這是要反天的節奏?
可是她根本不想吃啊,一邊被哄又被逼的才吃了半碗進去,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的耐心還是挺厲害的。
洛朵朵看着他挑着笑意走出去,男神的背景真的是要多迷人有多迷人。細想想這樣也不錯,兩人完全省略了戀愛熟悉對方的階段,而且比別人還要更親密些。令狐傷絕對不會背叛她,而與別的男人比較一下,她還是愛令狐傷多些,雖然可能是親情大過愛情,但是有時候面對長大的他那種心跳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她對他還是有些特別的想法。
反正也這樣了,總不能吃了不認賬吧,自己剛教訓過羅玄,總要給徒弟做個樣子吧!
不對,自己怎麼還是用師傅的思考模式呢?
她摔了枕頭,結果被進來的令狐傷接住了。
原來他根本就沒出去,一直靜靜的坐在外面聽着裏面的動靜。
「……」
洛朵朵無語,一邊看着他躲閃的眼神一邊嘆了口氣。
小時候只要他做錯事就是這種樣子,看到之後她總忍住不再去教訓他了。結果這人大了大了還用這種眼神,這得多讓她又心疼又無語,好像昨天晚上點火救火的人是她似的。
&了,你有什麼打算?」洛朵朵披着被子坐了起來,一邊替自己穿衣服一邊道。
&個熱水澡吧,我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去打水。」令狐傷看着她皺眉的樣子就知道還是不舒服,所以明知道她問的不是這個意思但還是扭曲了話題。
&算了,一點點來吧!他沒有打算,自己就做點打算好了。
好吧,這又是師傅的思考模式。
洛朵朵已經對自己無語了,算了,想多了沒用。那種事情都順其自然了,還有什麼可以放不下的。
只是沒想到的是,令狐傷竟親自打了水來。然後走到床邊抱起了洛朵朵向水中走,洛朵朵道:「不用了……」
&傅不舒服是吧,還是由徒弟代勞吧!」反正也沒穿好衣服,只要將衣服一拉就全部都暴露在他的面前。
就算是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但是仍是讓人無法平靜。令狐傷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結果被洛朵朵瞪了一眼。
&什麼看,放我進去啊?」這小子,大白天的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真的是讓人無語。
但是也有一點點高興,因為他看來對自己的感情是真的,是想要自己的。
令狐傷好容易收回神將人放在浴桶之中,然後將她的頭髮盤起後稍稍按摩了一下她的肩膀與背部,力道不輕不重十分的舒服。
洛朵朵知道他這是有意圖的親近,有意圖的討好,有意圖的讓她放鬆對他的警戒。
也沒有點破,洛朵朵接着問道:「你現在有了權力,有了財力,然後呢?爭霸武林?」
&傅,你也講過,武林中的高手是一代勝過一代,永遠不會有人真正的站在顛峰。既然如此,又何必去爭?如果中原戰亂,我帶着重軍難免會被人誤會。所以,已經自請職位,去陰山大草原做個閒官。」令狐傷覺得大唐皇室如今根基不穩才會拉攏他,等到他們平定了戰事早晚會回頭修理他。
所以,萬不能帶着一隻軍隊住在中原,他需要轉戰大草原。那裏是他的一片天地,就算大唐想要除掉他,那麼也要想想安祿山當年造成的傷害,如果他再來一次那大唐真的還存在嗎?
現在他離開大唐與中原這些武林人士還是極為同意的,尤其是他們也負責監視他很久了,生怕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令狐傷雖然有野心,但是他的野心一直是在於保護自己與師傅,當然現在還有一個弟子。
這個弟子對他的心意他心中清楚的很,只是除了師傅他放不下第二個女人。
他們找尋的,不過是個可以讓他們生存下來的地方而已。
而他們現在,已經足夠強大了。
&啊,不過我要向師傅與掌門道別。」洛朵朵泡的太舒服了,竟然有些昏昏欲睡。
令狐傷已經替她找到了衣服,然後親自將人從水中撈了出來並道:「師傅你可以休息一下,這些我去準備就可以。」
&對了,我想染下頭髮,過會兒來幫我。」洛朵朵對着鏡子一照,結果發現花白的頭髮還真是難看。
令狐傷一怔道:「為什麼,我們回到了大草原,沒有人再去注意你的發色。」
&我是怕突然間離開……」
&傅,我會想辦法將你留下。」
洛朵朵以為他這只是擔心她的說法,沒想到當他們辭別了長歌門後竟然在一處地方安排了一種儀式。
這是一種去除別人身上詛咒的儀式,洛朵朵抽動着嘴角,大系統什麼時候成了詛咒了?
無論結果什麼樣,她還是很欣然的坐在那裏聽那個巫師念叼着一些咒語一樣的東西。
她不知道管不管用,但素令狐傷卻是一直守着她的,因為怕她離開吧!
洛朵朵知道他的心思,其實她也想留下來了,因為這樣的令狐傷很讓人心疼。而且,他是愛着她的,她倒想與他有點什麼更實際點兒的關係,比如說成親什麼的。
女人在接受事實之後非常想做新娘子,但一般都會失望。難道令狐傷也是一樣,不會向她求婚?
自從儀式結束後,兩人雖然膩在一起卻沒有再做那種事情。
洛朵朵的抗拒是一個原因,令狐傷也沒有逼着他。他在壓抑着,只是默默的照顧。
悶騷的男神就是不好,有什麼事情就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嗎?
他既然不能開口,她也不能追着他娶自己啊,於是就這樣兩人糾結的走到了陰山大草原。
好多年過去了,大草原上的人或事似乎變了很多。
令狐傷光明正大的在已建好的駐地住下來,他利用職權為自己與師傅重建了個住處,一個如中原一般的房子與景物。
其實多年的宿願成真,他與師傅有了自己的家。而那個弟子他只能將人單獨派了出去,她有着自己的仇恨,自己的願望,他不能拘禁她一輩子,也不能照顧她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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