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虛無縹緲所言,那塊寶石在下山之時,把那窩毒蠍的大王給輾着了,順勢也砸死了許多小毒蠍。這並不是寶石故意這樣做的,是因為那毒蠍的窩就建在寶石下山的必經路上。
那天蠍王正坐在太師椅上接受小毒蠍們的朝拜,突然聽到上面一陣巨響,蠍王就失去的知覺。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蠍王發現自己被裝進了一個水袋子裏,四面不透風,也看不見什麼,只知道到處是粘呼呼的,他伸了伸腰,想找一個出口,從袋子裏爬出去,因為他實在是悶得心慌。
不過他發現,在這水袋裏,他每動一下就會聽到一個女人的驚叫聲,很是痛苦,很是淒涼的樣子。他聽了以後很滿足,他就愛聽這種色彩的聲音。於是他加大力度,伸腿伸臂膀,連續地做着各種動作,引來的叫聲是更加地悽慘,他好高興了高興耶,就像是在欣賞音樂一般。突然他發現有一種外在的力量在推着他向一個通道里擠去,那個通道狹窄,把他的身子包裹得很緊。他就是不喜歡這種有束縛的空間,他拚命地往前擠,他要擠出這個通道。好不容易他發現前面有了一線光亮,他再一用力,頭就伸出了那個通道,突然一雙手握住了他的頭一用力,他就被完全被揪了出來。外面的光線太強了,他不敢睜開眼睛,因為他在黑暗中呆得太久,他怕突然見到強光灼傷自己的眼睛。
當他離開那個通道一瞬間,那女人的叫聲也停止了。接着他就聽到有人說話。
「恭喜你們了,是個胖小子。」一個女人在說。
傳來了一陣掌聲。
「很累吧。」一個男人的聲音,很柔的,充滿了愛意。
「嗯。」一個女人有氣無力的,剛才的慘叫聲可能就是她發出的。
「生第一胎是這樣的,加上你的產道又很狹小,好在你很堅強喲,不然不會這麼順利的呀!」一個女士的聲音,很好聽。
什麼第一胎,產道,狹小,這些可能都是一些專業語言,他一點也聽不懂。
「怪耶,這孩子怎麼身前身後各有一個深藍色的蠍子圖案呀。喲,在兩個小*下還有各有一個小蠍子圖呀」
由於這聲驚叫,他被人翻來翻去的。他覺得討厭。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他本來就一個蠍子,身上那幾個蠍子還算多呀,要是到他的窩裏去看看,只怕要把你們嚇死哩。
突然,他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他覺肚子有點餓,便伸出舌頭來舔食嘴唇周圍的粘液。
他的這一細小的動作好像也被人發現了,有人說:「看看,這小傢伙餓了,來給他餵點奶。」
奶是什麼?就是血吧。這些人盡說一些讓人不懂的話。
他又被安排到一個地方躺下,有一個葡萄一樣的東西塞進了他的嘴裏,他用力一吸,就有一股很甜的液體流入了他的嘴裏,他覺得那東西味道很好,是他以前從沒有喝到過的東西,為得到更多地這樣的液體,他用力的吸,還用那沒有牙的牙床夾那葡萄。
只聽得有人說:「疼。」
「是這樣的,第一次餵奶,*是有點疼,時間長了,*就不疼了的。」有人這樣勸道。
他明白了,那顆葡萄就是*。他一邊吮着*一邊想把眼睛睜開,他一用力,眼睛睜開,在他的眼前有一副很漂亮而又很疲憊的女人臉,他就躺在這女人的懷裏,白白的乳房就靠在他的臉邊,他感到很溫暖。見他睜開了眼睛,那女人顯得很高興地說:
「兒子睜開眼睛了,看到了嗎?我是你媽媽。」
「媽媽?」他好奇地問出了聲。
「你在叫媽媽?老公,快來,這兒子好像會叫媽媽。」
「不會吧?」
這時,他看到一男人的臉,很英俊,而且在他的臉上親了幾下:
「看看,我是你爸。」
「爸?」他又一次好奇的問。
「真的耶,兒子也會叫爸哩。」那個男人高興地要跳了起來。
這時湊過來許女人的臉,很年輕,都戴着白帽,穿着白襯衣。
「醫院。」他立即說出這兩個字。他想,一定是自己被那塊該死的石頭砸傷,被送進了這醫院。
當「醫院」兩個字一出他的口,望着他的那些漂亮的臉顯示的不再是高興而是驚愕,是十分的驚愕,沉靜了好長一段時間後,她們都一同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