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澈抽了下唇角,然後拍了拍柔軟的蠶絲被嚴肅的說道,「要想留下,就得乖乖聽話,現在,睡覺。」
聽到這裏薛淘淘立馬躺了下來,然後緊閉着雙眼,小嘴一張一合的說道,「我很乖了····能留下了嗎?」
「你個淘氣包。」他那修長的手指在那小巧的鼻樑上輕颳了一下,然後給了她一個晚安吻,起身離開。
走出小東西的房間,房門外站着那三個屬下。
「羅莎,以後淘淘的起居生活你來負責,看好她。」走到吧枱替自己倒了一杯酒,搖晃着手中杯子內的液體,腦子裏對自己這樣的做法也有着不可置信。
羅莎驚訝於她們的先生居然收養了一個小女孩,而且還是在一個宴會上當着孩子的親生父母搶來的女孩,不過她沒有說什麼,畢竟這是先生的決定,她只有幫着他照顧好那個小淘氣,「我會的。」
羅則是在一邊沉默着,黑客有點兒擔心他那台可憐的手提,那個小東西今天白天對着那個手提可是一直虎視眈眈呢。
翌日
早起果然是個令人舒暢。
薛淘淘看着床上新爸爸給她買來的新衣服挑挑選選,最後找到一身粉紅色的運動裝費力的套上,羅莎則是在一邊指揮着,小孩子要學會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這是羅莎姐姐告訴薛淘淘的。
果然這句話應驗在了某人的身上,再怎麼氣勢磅礴的男人,再怎麼冷酷的男人,再怎麼俊美的男人,上了衛生間解決大號的時候忘記了衛生間內的紙已經被薛淘淘小盆友玩搓紙玫瑰給搓沒了。
羅不好意思叫羅莎,黑客又跟着老大去了公司,眼麼前的只有那個小東西了。
他拿手機往座機上打了個電話。
正在忙着搓紙玫瑰的薛淘淘忙上前將話筒拿起,聲音甚是甜美的問道,「喂,你好,我是薛淘淘,你是哪位?」
「大小姐,我是羅·····能不能幫我拿捲紙送到衛生間來?」羅憋紅了臉,才憋出這麼幾個字,那臉更是紅的沒法,但是還是硬下頭皮說了出來。
薛淘淘撅着小嘴接着電話,然後對着電話說了一句令羅想要立馬衝出來掐死人的話,「羅莎姐姐說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自己出來拿吧,我掛了。」
羅手裏拿着電話,還在耳邊,感覺眼前一簇怒火,羅莎,你是怎麼教孩子的?
但是·····沒紙他該怎麼出去?
「誰打電話?」羅莎將搓好的玫瑰一一放在桌子上,她告訴過這個小淘氣,用買來的彩紙搓就行,可是她就倔着脾氣,硬要用衛生間那唯一的一捲紙來搓着玩。
薛淘淘將搓壞的紙扔在一邊,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然後回道,「羅,他要我給他送紙去。」
「哎?他在那個衛生間?」這個別墅內有三個衛生間,樓下一個,樓上一個,老大的房間內還有一個,她大小姐這是拿了那個衛生間的紙?
薛淘淘將幾支做好的玫瑰插在花瓶里,然後說道,「樓上,左轉彎處。」
聽到這裏,羅莎一身冷汗,大小姐這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呢
不過以後沒事還是別惹大小姐生氣吧,免得以後她那一天在衛生間出不來了,就跟羅似的躲在裏面出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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