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沒什麼經驗啊,對於新手來說……我昨晚應該太用力了吧,來,我給你看看傷着沒有。」他的嘴角依舊帶着邪魅的壞笑,話音剛落帶着薄繭的手掌已經從裙底鑽了進去。
「不用你看,我好着呢!」夏初錦眼疾手快的推開他的手,趁機從他懷裏掙脫出來,瞪着他,紅着臉說:「還有,我才不是什麼新手,倒是你,一整夜都讓人提不起精神,我才覺得你的技術真是有待提高!」
慕正西挑眉,「是嗎?」
他饒有興趣的看着這個心口不一的女人,一邊抬手扣着衣袖扣子,一邊漫不經心的說:「既然都提不起精神你幹嘛還叫那麼大聲?」
「你……」
本來她就在懷疑,都傷成那樣了他竟然還有那麼多精力,現在被他這麼一調侃,她更是臉紅到不行,果斷閉上嘴轉身繼續收拾東西,懶得再搭理他。
「這該不會是你的激將法吧?因為還想要?」見她不說話,慕正西那戲謔的聲音又再次響起,「一不小心讓你嘗了鮮,這以後要是纏着我可怎麼辦才好。」
「慕正西!」夏初錦就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男人!乾脆走出山洞打算離他遠遠的。
然而還沒走出多遠,隨着一聲巨響一個不明物體突然從天而降,夏初錦被嚇得愣在原地,一動不敢動的站在那裏。
山洞裏的人眸光一閃,剛才還滿臉的嬉笑立馬就被冷漠代替,立即從裏面跑了出來。
夏初錦站在那裏看見一些人正穿過草叢朝他們走來,唇邊揚起一抹激動的笑,她立馬回身對洞裏的人說:「阿慕,好像有人來了,我們有救了。」
然而再次回過頭才發現不對勁,那些正朝他們走來的人身着彩色異服,頭上插着白色翎毛,皮膚黝黑體格強壯,手裏形狀怪異的槍更是看得她目瞪口呆。
夏初錦嚇得僵硬在哪裏,腳下一步都挪動不了,「慕正西,這些人長得……好可怕……」
眼看着那些人越來越近,她呆呆的站在那裏喃喃的說着,然而話音還沒有落,就感覺突然有人從後面抱着她的肩膀將她拉了回去。
「別害怕,是在這附近狩獵的原住民,他們不輕易傷人的。」有些清冷的聲音混着那熟悉的猶如青草般乾淨的香味從頭頂傳來。
夏初錦這才清醒過來,緊緊抓住慕正西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後。
那些人走到離他們不遠的空地上突然停了下來,為首的男人手裏提着獵槍面露凶光,一步步朝兩人走來,眼看着他並沒有任何想和解的態度,而是舉起獵槍作勢就要衝慕正西開槍。
就在他食指即將叩響扳機的那一瞬,只見慕正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衝到他面前,電光火石之間猛然一拳砸向男人的腦袋,緊接着就發動猛攻。
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就已經倒下,而他手裏的槍也毫無懸念的被慕正西一併奪過。
不遠處看到這番景象的眾人都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卻看到慕正西早已攬着夏初錦的腰肢朝着一旁的樹林跑了進去。
慕正西的這一系列英勇動作都讓夏初錦感到震驚,她不知道原來慕正西還會用槍,而且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形狀怪異的槍,單槍匹馬的竟然從那麼多人手裏將她成功救走她兩次。
看着他一面帶着自己逃跑,一面還和身後追來的原住民周旋,準確的槍法帥氣的姿勢,任何角度看都找不到任何生手的破綻。
正在疑惑着卻感覺腳下突然一空,回過神來才發現,慕正西早已帶着她就着從山頂順下來的藤蔓快速的往上攀爬。
她有些吃驚的看着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慕正西眉頭微蹙,一隻手緊緊的攬着她的腰一隻手抓着藤蔓,結實有力的雙腿踩着懸崖一步步往上爬。
「阿慕,你怎麼會……」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厲害?
慕正西唇角一勾,「把你的口水擦一擦,夏初錦,現在不是犯花痴的時候。」
話音剛落,兩人已經看到了地面,夏初錦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慕正西推到了上面。
「先上去!」慕正西先將夏初錦推了上去,自己隨後跟上,眼看身後幾個原住民已經順着藤蔓馬上就要追來,他乾脆開槍將藤蔓弄斷。
「快跑!」慕正西說着,一把拉起夏初錦的手朝一邊的小路跑去。
就在這時,樹林的兩一個方向又傳來了一陣槍響,兩人這時才記起,這林子裏還有另一夥想要找到他們的人,真是前有毒蛇後有猛虎。
槍聲離他們越來越近,甚至混着震耳欲聾的爆炸的聲音,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那些血腥恐怖的槍戰片。
她突然有些害怕,想起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她可愛的女兒了,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看見她,而且她還那麼年輕,還沒有做好面對死亡的準備,想到這些心裏竟然有些難過。
夏初錦只覺得渾身都在顫抖,「怎麼辦,阿慕,我們能活着出去嗎?」
慕正西抓着她的手又握緊了幾分,轉過頭柔聲安慰:「別害怕,錦兒,我說過有我在任何事都不需要你擔心對吧?相信我就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此刻的慕正西讓人感到陌生,他眼睛裏的高深莫測,以及嘴角依舊輕鬆玩味的魅笑,都讓她覺得這一切好像並不像她看到的那麼危險。
好像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中一樣,慕正西自信沉穩的模樣都讓她不可思議。
然而他一句簡短的話,哪怕只是一個溫柔的笑容都讓她感到安心,就好像有他在就真的什麼都不要她擔心一樣,她突然有了不能輕易放棄希望,無論如何一定能活着回去的信心!
想着便收起心底所有的緊張和害怕,在慕正西的保護下,跟着他的步伐快速的在那些槍林彈雨中穿梭着。
兩人正跑着,突然從慕正西身上傳出一個機械的女音:「max,目標已鎖定。」
夏初錦有些奇怪的轉頭看向那聲音的來源,剛轉過頭去看慕正西的腕錶,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就從那邊傳來,抬起頭就看到一架印有奇怪標誌的直升機緩緩降落在不遠處的空地上。
今天怎麼盡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啊?
「阿慕,那是……」夏初錦抬起手指着不遠處的飛機,有些納悶的問。
然而話剛說到一半,就感覺後頸突然傳來一陣刺痛,緊接着只感覺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飛機在離地面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盤旋,慕正西抱着已經暈過去的夏初錦快步朝直升機走去,一個身穿緊身皮褲的女子站在門口,她有一頂好看的齊肩短髮,凹凸有致的身形束縛在緊身衣下,足以讓看的人浮想聯翩,墨鏡下略顯高冷的臉蛋配上鮮艷的朱唇,以及齊劉海讓她有一種埃及豔后重生的即視感。
看見慕正西過來女子立即朝他招手。
「max,快!」話音剛落,一條繩梯已經從機艙里扔了出來。
慕正西抱着夏初錦上了繩梯,這時又從裏面走出幾人前來幫忙。
待人全部進了機艙,直升機迅速起飛很快便離開了那個地方,看着底下硝煙瀰漫的樹林,以及連綿不斷的槍聲,慕正西臉上的戾氣越發濃重了。
眾人圍在躺在那裏陷入昏睡的夏初錦身邊,一名滿臉絡腮鬍的男子晃着手裏沾有迷藥的毛巾對慕正西說:「你下手可真狠,我還替你準備了迷藥呢,沒想到你比我還簡單粗暴。」
慕正西一記冷眼投過去,男人立馬識相的閉嘴,「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以後少用!」
「行行行,你是max你說了算。」
這時,穿着緊身皮褲的女子看見躺在那裏的夏初錦,一邊打量着她,一邊環着胸慢條斯理的朝她走了過去。
「嘖嘖,我說怎麼你那麼着急要回來,原來就是為了這麼個小妞啊,max……就因為她罩杯比我大嗎?」女子說着,抬手拿掉臉上的墨鏡,一雙好看嫵媚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對着慕正西放電。
「喲呵……」機艙里立馬就響起了其他幾人唏噓的哨聲。
慕正西冷冽的眸子掃了一眼站在那裏的女人,就好像是收到無聲的警告一般,那女子俏皮的吐吐舌頭,往就近的椅子上坐了過去。
倒是一旁的幾個男人,圍着夏初錦打量了一番,開始打趣起她來。
「薇薇,k國走一遭啊,max喜歡大的你就去給他弄兩片矽膠回來。」
「順便再墊個下巴開個眼角什麼的,基本也就能入眼了。」
「這樣怎麼可以,依我看,你還得美白一下皮膚才行。」
「有完沒完了你們?」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微微聽得整張臉都綠了,「我有那麼糟糕嗎?」
幾個人一哄而笑,正打算開口說話,就看見一直坐在那裏默不作聲的慕正西突然站了起來。
「行了,都給我閉嘴!」他一把推開攔在前面的人,走過去將夏初錦抱到了裏面的休息室。
他可不想她繼續躺在那裏,被其他人當做景觀一樣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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