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舉着匕首的手停了下來,身體微微顫抖着,周圍的人都是死一般的寂靜。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這傢伙喜歡被虐了才還手嗎?"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變化,現在只感覺到了熱血沸騰,只想戰鬥。
我看見炮哥那握着匕首的手泛起了綠光,我暗叫不好,那匕首開始往下刺去。
我趕緊朝他跑去,不然他刺了瘦鬼事情也難辦了,雖然我不知道什麼傳說聖鬥士,但是瘦鬼卻被稱為準傳說聖鬥士,以後一定少不了他幫我找歐陽。
我感覺周圍的一切模糊起來,旋即一聲悶哼驟然響起,周圍才清晰起來。
低頭一看居然來到了剛剛炮哥所站的位置,我居然撞了炮哥倒飛出去了牆壁,我的速度怎麼這麼快。
他那些殺馬特小弟看了看,紛紛凝聚起五顏六色的拳頭朝我轟來。
我看着雨點般的拳頭朝我落下,但是看起來卻無比的緩慢。
我淡定地閃過了一個個拳頭,暗喜這次打不到我了,看來又省回了醫藥費。
難道我的眼睛能讓人的動作放慢,不過看了周圍的反應,應該只是在我一個人眼裏他們才放慢而已,相對來說,我卻快了起來。
我開始反擊,揮出的拳頭都無比準確地落在這些殺馬特的臉上,而且都以誇張的方式緩慢地朝後倒去。
炮哥臉色鐵青,擦了擦嘴角的血,說:"你給我等着。"
說着,就拉着那些殺馬特跑了。
我朝他們大喊:"我等你,不過記得帶醫藥費啊!我沒錢!"
周圍的人此時都"..."
那些觀看的人紛紛離去,似乎害怕等下我找他們報仇,因為我剛剛被打的時候還有不少人助威。
而我沒那麼多心思,還愣在原地,感覺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讓我幸福的快要暈了。
老子也是絕世強者啦,也能讓人聞風喪膽,哈哈,感覺真不錯。
瘦鬼咳嗽了兩聲,無力地睜開雙眼,我趕緊扶起到旁邊幫他安撫。我還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炫耀給了瘦鬼,瘦鬼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隨即釋然。
但是奇怪的是,過一會,我體內的力量逐漸消失,空虛的感覺再度從體內卷席而來,並且比剛剛還要累,全身如同爛泥一般。
瘦鬼也沒有力氣起來,他全身都受着傷,剛剛他和炮哥決鬥的時候,炮哥的小弟都偷偷在瘦鬼的身上劃幾刀,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心裏暗罵該死的,怎麼會這樣,等下那死光頭又回來了的話,那真是死定了,這樣不就白白給他報仇了,不行,一定要堅持住。
而我後來才知道,人心果然是最可怕的東西。
周圍雖然沒有人圍觀了,但時不時還有人關注着這邊,雖然我不知道如果我暈了他會不會去告訴那死光頭,但是我不能隨意倒下。
我猛地一咬舌尖,疼痛頓時讓我清醒不少,我背起瘦鬼就往外走。
我拉住一人問有沒有醫院,那人不斷地點頭叫我航哥,心想尼瑪,老子剛剛入學就混出了名堂,連我都想佩服我自己了。
那人說這裏有保健室,帶我去找。然後不知轉了多少個轉角終於看見了一間標着保健室的房間。
而我的意識也逐漸迷糊起來,瘦鬼也早就暈了過去,我現在走路都有點搖晃,事不宜遲,趕緊進去。
當我進去的時候,感覺自己來到了冰窯了一般,渾身都冰涼了,不過也來了幾分精神。
我扯着喉嚨喊了一聲有人嗎,隨即開始看了看四周。
雪白的牆上印着許許多多的雪花,而且角落裏的空調都已經是最低溫度,怪不得那麼涼。不過空調的最低溫度都不會那麼涼啊。
我也沒怎麼思考,從裏面的房間裏傳出了腳步聲,旋即吱呀一聲,門開了。
我一般是從下到上的打量人的,從門口裏走出來是一位美女,修長的雙腿穿着絲襪,顯得格外渾圓,一套雪白的護士裝將胸前勒得鼓鼓的,一頭秀髮盤在了護士帽里,漂亮的臉蛋卻散發着冰冷,一看就知道是個冰山美人。
咕嚕。
我喉嚨不爭氣地咽了一口,但感覺格外饑渴,瑪德,一百年後怎麼那麼多美女,這次還是制服誘惑,從那鼓鼓地胸口上掛着的工作證,好像叫做夏雪。
雖然我身受重傷,但某方面沒事而且已經有了反應,褲襠也凸出了,讓我好不尷尬。
"那個,我朋友暈倒了,麻煩你救一下。"
那夏雪說了一聲放在床上後,便轉身開始拿藥了。我將瘦鬼平穩地放在床上後。
"還有那個醫藥費,打個八折吧。"
我剛剛說完,眼皮卻不爭氣地沉重起來,就連腦袋也迷迷糊糊的,旋即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只感覺到自己在黑暗中,怎麼都走不出去。忽然,歐陽那帥氣的身影忽然在我面前出現了,我大喜,朝他跑去,但是無論怎麼跑似乎都接近不了他,歐陽對我綻放出一抹陽光般的笑容,說∶"歐陽,你一定要在這裏打出一片天地,這樣我們就可以再度見面了。"
旋即,歐陽的身影漸漸虛幻起來,變成了一個滿頭白髮的花甲老爺爺,我看着眼前正慈祥地看着我的爺爺,眼睛不禁濕潤,顫聲道∶"外公。"
這慈祥的老爺爺正是我外公,從小拉扯我長大,比任何人都親,我父母因為意外雙亡,所以我外公是我唯一的親人。
外公慈祥地笑着,讓我有種想撲進他的懷裏放聲大哭的感覺。我脖子處有着一股清涼,我看去是我脖子上帶着的玉戒,是外公在別人手裏弄來的安全符,雖然迷信,但也是心意。
但是這玉戒竟然泛起綠光,如同透明一般,非常漂亮。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玉戒,旋即周圍黑暗的空間驟然紫紅,形成無數個大大小小的紫紅色漩渦,伴隨着一股股強勁的吸力,將我猛地吸進去。
"啊!"
我猛地睜開雙眼,額頭上儘是冷汗,心跳也跳得非常快。
"是夢啊。"
我心有餘悸,剛剛那漩渦也特麼地非常逼真,嚇死我。
一道熟悉地甜美聲音從我旁邊響起,我才注意到有人。"你怎麼了?"是蘇倩。
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叫了聲蘇倩姐,問她怎麼在這。她說石教練叫她轉述幾句話而已,叫我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他是我師父。
我心中百萬匹草泥馬奔騰,我都被人打了,你是不是該出來做做樣子。
蘇倩臉上氣呼呼地,非常可愛,忍不住讓人想親她一口,聽到我叫她姐後才舒緩了點,"那死光頭,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嗎,看老娘不弄死他。"
我心裏狂汗,也太彪悍了,還老娘,不過男生的事要是女生插手了就不好了。
我連忙說我自己解決,蘇倩也不好堅持,似乎也理解自己插手的話會讓我被罵靠女生,所以也就算了。
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問道∶"蘇倩姐,為什麼我體內的戰魂時不時出現,我都不能控制呢?"
蘇倩俏臉微微一變,眼裏閃過一絲慌亂,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那個......我也不知道,你去問老師,老師肯說就行。"
我狐疑地盯着她,盯得她俏臉通紅,問我∶"你...看我幹嘛?"
我摸了摸她那嫩滑的手,說∶"因為你很好看啊。"心裏不禁爽翻了。
蘇倩俏臉更加紅潤,連忙抽出手告訴我瘦鬼被學校領導接去了,叫我休息好,然後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看着那曼妙的身影離開後,不禁回味起來,舔了舔上唇,感覺這樣的生活還不錯。
瘦鬼也正好進來,我問他學校叫他去做什麼,他說就是一些小事情。我也不好過問,點了點頭就起身下床,和他回去了。
回去之後,居然還有人過來認我做大哥,讓我哭笑不得
不過他還是告訴我很多小道消息,因為訓練期間是每一個營獨自訓練,所以那光頭叫不了人,只能咽下一口氣。而且有一點很巧,那光頭的表哥居然是沈山的小弟,剛剛好能全都報仇。
我現在心裏自信爆棚,總有一天我會強過你們的,等着瞧吧。
聽說訓練內容分三個階段,每個階段時限一個月。
首先是訓練體力、意志力、與生存能力,每天早上跑步,跑到外圍一百里外的哨所然後再跑回來,中午在太陽底下站立兩個小時,然後晚餐自己去打獵,隨機應變,最重要的是學校只給每一個人分配十瓶水,說是為了能讓自己更加好控制身體內的水分,而且周圍的環境沒有一處水源。
就算多年以後,我還是覺得這一個月是我最痛苦的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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