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新娘 第三十八章:血皇蠱蟲

    一看螞蝗如饑似渴的樣,我心都在打顫,小惠還笑嘻嘻的開玩笑說:"你看,真是個可愛的吃貨呢!"

    我無語的很,說:"可愛,是啊,送你了!"

    說完我給手指血擦了,姥姥和褚郡聽到聲音跑了出來,估摸以為我遇到危險,看見我和小惠獨自在大廳,褚郡先是發飆了,一個猛子衝到我邊上,手一伸,那叫一個穩准狠,直接揪住我耳朵,也不吭氣就拿眼睛死命的瞪我。

    小惠知道褚郡是誤會了,但這小娘們也是夠狠的,都不幫我解釋,咧嘴笑着看戲呢,我給褚郡說了情況,姥姥倒是盯着肥胖的螞蝗不眨眼,若有所思的樣子。

    良久,總算讓褚郡消停了下來,姥姥這才問我說:"你啥時候養的這東西?"

    我挺迷糊的,開口說:"剛才黑衣人給我的,說是別人送我的寶貝,也沒說誰送的!"

    姥姥一聽我這話,轉臉看向小惠,問:"剛餵的血?"

    小惠點點頭,臉上儘是開心的笑意,說:"對,這小子真是撿到寶了!"

    我被小惠弄迷糊了,她跟那啥黑衣左使一個尿性,都說我撿到寶了,這會我都沒嘗到這寶給我帶來的好處,倒是破了手流血餵那條小畜生,我這心裏自然不好受,便說:"你給我講講這是個啥寶?"

    姥姥跟着也笑了,接口說:"這玩意別看它噁心的要命,但確實是個寶,沒有三五年是養不出這東西的,人家白送給你,你還嫌棄它!"說完就搖搖頭,估摸是覺得我不識貨。

    小惠接着說:"這東西叫血皇,養熟了能幫你殺人於無形,並且中招之人無破解之法,在蠱術中算是相當的霸道,而且一次認主,終生為奴,除非它死了,不然想甩都甩不掉它,不過這世上如果誰擁有了血皇,恐怕他自個死,都不願意丟棄這玩意!"

    聽小惠這話說的玄乎,仔細一想我隱約覺得這東西應該是出自苗疆,也就是說送我血皇的人,自然是苗疆那一帶的人,可是我活了二十多年,也不認識那種牛逼哄哄的人啊,想破腦袋了,也沒鬧明白。

    姥姥說:"別管是誰送你的,至少對方是對你示好,以後機緣到了自然就認識了!"

    我一想也是,問姥姥這玩意是不是傳說中的蠱毒啊?姥姥看着紅灰相間的螞蝗,點頭說:"是的,而且是相當厲害的蠱,不過現在還不能用!"

    低頭再看那肥胖的蠕蟲,此刻它將桌面上的血吸食的乾淨,整個身子臃腫了一倍多,看它在茶几上昂頭翻滾的樣子,不知道是沒吃飽,還是吃飽後悠閒的戲耍,姥姥讓我給這玩意裝進小葫蘆,別輕易在人前顯示,指不定這東西以後能派上大用場呢。

    裝好血皇,我尋思該給這玩意放哪,可不能放房間裏,萬一它給葫蘆嘴頂開了,鑽進我身體給我血吸的乾淨可就嗝屁了,姥姥指了指沙發,讓我在沙發拐角鑽個洞,藏進去就行了。

    我尋思能行,按照姥姥說的做了,這件事算是晚上的小插曲,不過我這心裏總覺得不安,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誰能這麼好心送我培養了三五年的蠱蟲呢?

    回了屋,我給心裏的疑惑說給褚郡聽,她想了想說:"也許你朋友中有哪個是苗疆那邊的吧,可能你自個不清楚,反正姥姥和小惠都說是好事,怕啥呢你?"

    我倒也不是怕,只是心裏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睡下後迷糊到天亮,早上小惠便出門了,應該是準備姥姥昨晚說的東西,吃過早飯差不多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小惠才匆匆趕回來,門外還有個小哥幫着抗了箱東西。

    開了門,那哥們就嘀咕,說:"哎,有電梯不做,幹啥偏得走樓梯啊,這四樓可給人累的夠嗆!"

    我笑了笑,說辛苦了啊,等小哥走後,小惠將那箱子打開,我跟着看了幾眼,發現裏邊她帶回來的東西有些古怪,加起來總共有七八樣吧,全都是分散裝的,有一袋子灰,聞着味有點像是香灰,然後還有九根燒了長短不一的香燭,甚至還有一個沒有刻名字的令靈牌等等。

    姥姥清點了下東西,誇了幾句小惠,我好奇的問姥姥說:"弄這些東西幹什麼呢啊?"

    小惠累的夠嗆,洗了把臉出來說:"還不是為了你那嚴總啊!"

    想到嚴總,我這心裏就不舒坦,昨晚他去了羅泉河,這會都沒消息也不知道咋樣了,我驚惶的說:"該不是沉河淹死了吧?"


    姥姥說不能,陰河水婆好不容易喚醒了她前世孫子的記憶,咋會給她孫子肉身在弄死呢,我一想也是,尋思要不要給嚴總打個電話問問,褚郡瞪了我眼,說:"你傻啊,姥姥讓他出去避災的時候,手機身份證啥的都沒帶,就算遇了害死了,也是無名屍啊!"

    這會也只能在心裏默默替他祈禱了,姥姥將小惠帶來的東西整理好擺在沙發後邊,隨後讓我每日兩次餵養"血皇"分別是中午十二點以及凌晨兩點,今天中午我用針扎破手指給它餵了,一想到得餵它百來天,我心口就疼,這得挨多少痛出多少血啊!

    差不多快到傍晚的時候,我手機接到了本地的座機號,我一咕嚕從沙發上爬起來,接了電話就喊了句:"嚴哥?"

    電話里半天沒出聲,我急的又喊了兩聲,對方才呼了口氣說:"小金,你哪呢?"

    我一聽確實是嚴哥的聲音,心裏頓時就激動了,忙問他在哪,讓他不管在哪現在馬上到我家來,嚴哥那邊支吾了兩聲,隨後才斷斷續續的說:"今晚恐怕不行!"

    我有些鬱悶,說道:"你這不是到市里麼,咋不行呢?"

    嚴哥沉默了會,電話里傳來他模糊的聲音說:"小金,我告你件事,可別說出去啊!"

    我心想你丫的有事就說,再墨跡就不怕命都沒了麼?

    嚴總說:"我好像見到我媳婦了......"

    這話讓我有些迷糊,尋思他的坐騎都很久沒騎了,估計心裏早就沒了家裏的媳婦,這會突然跟我跟我說這事幹啥呢,我就問他說:"這咋啦?你媳婦都不在人世了,咋能被你遇上呢!"

    其實我心裏也明白,只是嚴哥這人說話有些墨跡,我想多問點讓他一口氣說完,嚴哥繼續說:"其實哥還是想求你個事,今早吧我醒來的時候是在河邊,都不知道自個怎麼跑河邊睡一宿,記得昨晚是在你家的啊,而且腦子裏還一直蕩漾着我媳婦的聲音,她說在河底冷,讓我撈她上岸,你看這事邪乎不?"

    聽完他話我沒給他說真相,嚴哥這會給我說這事,約莫是想我姥姥幫他算算,不過這事我姥姥確實無能為力,嚴哥媳婦必然是水婆給害了,雖然嚴哥給媳婦屍首安葬了,但是嚴總並不知道嫂子的魂魄已經被水婆抓去做了鬼奴。

    我打了個幌子說:"行,我會跟姥姥說的!"

    嚴哥道了謝,我問他今晚上我這來不,嚴哥楞了下,隨後壓着聲音說:"不了,晚上還有事,你早點睡休息吧!"

    說完就給電話掛了,我心裏不得勁,尋思嚴哥有些不對勁,照理說他醒來發現自個睡在河邊,而且還記得她媳婦託夢的話,應該是怕的不得了才對,可這會嚴哥並沒有擔驚受怕的感覺,從他說話的語氣,我感覺他像是看破紅塵了一樣,也不知道他今晚有啥事忙。

    而且他說早上醒來,睜眼發現自個睡在河邊,那不得給他嚇的一路流尿飛奔到我家求姥姥啊,這會我真想不通,於是給座機號碼回撥了過去,接電話的是個女的,問我找誰,我問她剛才打電話的男人上哪了?

    那女的楞了下,沒兩秒鐘開口說:"神經病吧你,閒的沒事問啥呢啊!"

    我一聽咋好端端的就罵人呢,我繼續問道:"我向你打聽個人啊,就一分鐘之前,剛剛那個用你座機號打我手機的男人啊,他離開了嘛?"

    "這天黑的,你可別鬧啊,我這一下午都沒人用公共電話,我可告你騷擾電話啊!"女的一口氣說完,砰的下就給電話掛了。

    手機里傳來嘟嘟的忙音,我倒是完全愣住了!

    我重新看了眼號碼,確定是剛才撥打過去的,明明跟嚴哥通完話不到兩分鐘呢,可那女人說的話......我不敢往下想,尋思嚴哥肯定是出了事,我急的喊姥姥和小惠出來,把剛才電話里的事情說了,這會姥姥將沙發後邊小惠帶來的東西拿出來,開口說:"小惠來幫我,言言,你得去躺嚴總家!"

    話音剛落我就傻眼了,指着自個鼻子嘟囔道:"啥,讓我大半夜去嚴哥家!他媳婦剛死呢啊......"

    姥姥見我不願意,她深深嘆息一聲,說道:"孩子,該是鍛煉你的時候了!"

    瞅姥姥說的認真,臉上儘是對我有信心的樣子,我心裏直叫苦,小惠在邊上煽風點火,說:"你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指望一直依賴別人麼,以後的路那麼長,姥姥如果不在了,你還能依賴誰?"

    我被小惠嗆的無言以對,臉都紅了,心說是啊,不能永遠活在別人肩膀底下,依賴始終會有盡頭的,就像施老似得,他走的時候多放心小惠啊,說不定姥姥哪天老了走不動了,往後腳下的路可全都靠我自個走呢。

    一咬牙,我重重的點點頭說行,這就去嚴哥家走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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