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燦燦的地宮四周的紙人,總共十八個!如果算上正北方那兩個表情比較逼真的紙人,就一共是二十個。
我心想,難道這十八個紙人和這十八般兵器有一定的聯繫嗎?
想到了這裏,我仍掉了手中正在摺疊的九雲蓮,當下朝着那擺放着三排兵器的地方走去,師傅一愣,問我,瓜娃子,你作甚?
我說沒事,我想看看這些兵器,師傅哦了一聲沒再多說什麼,我走到這些兵器面前伸手摸了一下,尼瑪,這一摸不打緊,我差點嚇尿!
這兵器大老遠看起來寒光閃閃,但用手一摸才發現,原來這十八般兵器竟然也全部都是紙做的!
內心中十分震驚,我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能夠用紙做成如此逼真的十八般兵器!這簡直就是巧奪天工了!
眨眼間,師傅摺疊好了九雲蓮,當下對我說,瓜娃子,你在幹什麼呢?快過來,準備開棺取劍!
我說師傅啊,黃巢會不會詐屍?萬一他要是詐屍了,拿出魔劍讓咱倆幹掉怎麼辦?
師傅一怔,想了一會然後說,應該沒事的,我們有文法照天鏡在手,應該能和魔劍拼上一把。
我說好,當下走到了師傅的旁邊,師傅開始做法,同時拋出手中的蓮花,剛一做法,瞬間地宮裏傳來了一陣涼意。
我心想,難道是師傅的法力增長了嗎?
師傅也是愣了一下,然後就停止了做法,他眯眼觀看着四周,過了一會發現沒有什麼異狀,然後就繼續做法,這一次做法,地宮裏再次涼意十足。
師傅說,怪了,這地宮裏可能設下了什麼詛咒或者法術,如果我做法,可能就會觸發一些黃巢派人設下的巫術或者法術!
我說那怎麼辦?眼看黃巢這一招就是為了對付那些會道術會法術的人才設置的,我們總不能就這麼幹瞪眼吧?想要爬到黃巢的棺材上,就必須要施法拋出九雲蓮。
師傅點點頭,眯着眼睛思索了好一陣才說,不管了,先拼一把試試,說話間,師傅再次做法,這一次地宮裏涼意大增,師傅也不在意,只是繼續拋着九雲蓮。
一朵,兩朵,三朵...
就在師傅準備拋出第四朵蓮花的時候,忽然地宮周圍那十八個紙人盈盈而動,嘴裏還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我嚇了一跳,我就心說這些紙人絕對不是放在這裏擺設的!
但師傅卻不以為然,他笑道,如此雕蟲小技,也敢放在地宮裏,哼,簡直就是可笑!師傅說話間從懷裏抽出了夏人劍,這次夏人劍的劍身上竟然沒有絲毫的光芒。
那就證明附近沒有邪物!
問題就出在這了,眼看這些紙人沒人操控,自己卻活了過來,此時他們也不朝着我和師傅進攻,只是機械性的朝着十八般兵器走去,我和師傅眯眼看着他們的動作,想不明白他們是要幹什麼。
等他們快要走到十八般兵器旁邊的時候,師傅猛然瞪大了眼睛,大叫一聲不好,快阻止他們!
師傅話音剛落,抬手就射出一道符咒,那符咒出手之後立刻燃起火焰,火焰擊打在其中一把武器上,頓時武器上燃燒起了火焰!
沒等師傅繼續甩出符咒,其餘的紙人已經陸陸續續的將武器拿到了手裏,當武器落到紙人手中的那一刻,幾乎所有的紙人渾身上下開始閃爍出銀色的光芒,就好像紙人身上有千萬根銀線在不停的遊走!
師傅說,這是什麼巫術!我從來沒見過!
我靠,我心中大驚,這種巫術竟然連師傅都沒見過,那還得了?
那十八個紙人當中,有十七個紙人拿到了武器,由於其中一把武器被師傅毀掉了,剩餘那個紙人站在武器的周圍徘徊不定,一直轉着圈。
其餘的紙人慢慢的朝着我們趕了過來。
我心說完蛋,一看這些紙人走路的姿勢就知道不對勁了!在紙人拿到武器之前,他們走路的姿勢都是很機械性的,就像木偶一樣。
在拿到武器之後,他們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媽的就像一個個武林高手一樣!此時已經走到了我們的面前,師傅抬手甩出太乙鈴,用金鐘罩護住我。
就這麼一愣神的片刻,那十七個紙人已經朝着師傅進攻了過來,等到紙人一出手,我差點嚇尿!
臥槽,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吊?那些紙人所打出來的招式,比電影中的特技都牛逼!一個個看起來都是功夫高手,而且還有兩個輕功了得,在師傅的頭頂上飛來飛去。
師傅手持夏人劍,忙不迭的開始跟這十七個紙人過招,由於這紙人實在是太多,加上功夫高強,師傅被打的連連後退。
十七個功夫高手,圍毆師傅一個人,這讓誰也受不了!
問題中的問題是,在那血紅色的四句詩詞下方站着的兩個最完整的紙人,此時還未動身,但我在太乙鈴的光罩中看去,那兩個紙人臉上的笑容似乎更加濃烈了!
那十七個紙人手持十七種不同花樣的兵器,近身的還好點,尤其是像流星錘這樣的武器,威力巨大,師傅防不勝防!
黃巢這一招真夠狠毒,管你是道家高手,還是法術高手,在這不怕法術不怕道術的紙人陣面前,照樣抓瞎,只能憑真功夫去打!
但就算有真功夫,一個人同時跟十七個體力永遠消耗不完的紙人對打,打不死也得累死!
我站在太乙鈴當中,十分焦急,我很想幫師傅的忙,但我知道,只要我走出太乙鈴,立馬會被這群紙人給切成碎片!
別看他們手中的武器都是紙做的,但要砍在身上,我估計不會被真刀真槍帶來的傷害差。
師傅一直咬着牙努力的堅持着,一邊跟十七個紙人對打一邊想辦法如何破掉這紙人陣,我站在太乙鈴當中眯眼看着這十七個紙人,發覺他們幾乎是沒有任何缺點的!
因為師傅的夏人劍砍在他們的身上就像是砍在了鋼鐵上,別看是紙做的,但卻堅硬十足,師傅扔出符咒,貼在他們的臉上也絲毫不起一點作用,而此時我發現站在詩詞下方的那兩個紙人,臉上的表情又變了!
臥槽!
原來這兩個紙人竟然像活人一樣?隨着他們的表情變化能夠控制這群白色紙人的攻擊招式?
想到了這裏,我趕緊對師傅說,師傅快收回太乙鈴,把這群紙人引開!
師傅雖然不知道我在做什麼,但當下還是趕緊朝着地宮的正南方跑去,他一邊撤一邊打,慢慢的將所有紙人吸引到了地宮的正南方,本來地宮的面積也比較大,此時只剩下我孤零零的站在黃巢棺槨的下方。
師傅一揮手收起了太乙鈴,我從太乙鈴當中走出來之後對師傅說,師傅,你用浮塵對付他們,把夏人劍扔給我!快!
師傅猛然甩手,一把將夏人劍從紙人陣當中甩了出來,那夏人劍被甩出來的速度非常快,當下貼着我的臉,噌的一下穿了過來,直直的插在了地宮北面的牆壁上。
我說我靠,師傅你用這麼大勁幹什麼,你這要是沒瞄準,直接朝着我的腦袋扔過來,我現在就歸位了!
師傅沒有說話,因為修習功夫之人,在對打的時候都會在胸口提一口氣,是非成敗全看這口氣堅持的時間。
我跑到地宮北面的牆上,咬牙狠狠用力把夏人劍拔了出來,當下走到了詩詞下方那兩個紙人的面前。
我眯眼仔細盯着那兩個紙人的表情,果不其然,看到我手持寶劍站在他們的旁邊,那兩個紙人微笑的表情慢慢的變化成憤怒,此時正在圍繞着師傅不停進攻的十七個紙人也像是收到了什麼命令一樣,幾乎同時轉頭朝着我飛奔過來。
臥槽你大爺,刀槍劍戟什麼的兵器一股腦朝着我甩了過來!敢情就是要保護好這兩個紙人!
我去你嗎的!我大喝一聲,一劍砍翻了面前那個男性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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