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一群人陷入了深思,我一看這情景,就知道魔皇鏈的元神當下是沒地方可找了,不過慢慢來就好了,現在尋找的,就是蚩尤散落在各個地方的九大元神,讓這九大元神湊齊了,再說尋找別的東西。
我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目前正在尋找的,是蚩尤將自己分散開來的九大元神,以及肉身,而我還要尋找的,就是神王戰袍這幾件戰甲,也就是這幾個魔獸,找到這東西,加上蚩尤元神,或許我就可以和黃帝剛正面的對戰了。
仔細想想黃帝那麼厲害,能夠和他剛正面,那這神王戰袍也確實夠厲害了。
我左右四看,此時問道,我在你們使用巫術而映照出來的幻象中,看到了那個躺在海底的石人,而且還眼冒紅光,那元神不就是在石人的眼中嗎?那石人在哪?快到我去。
此時幾人面露難堪之色,贏勾說道,那石人在我們到達之前,已經被雷神轉移了位置,我們帶大王來這裏的原因,就是想讓大王先留在這裏,我們需要回去一趟,帶上一些秘術魔寶,屆時再次尋找。
我就愣住了,我說在這裏你們無法尋找嗎?
他們同時搖頭道,大王,你可曾聽說過十二生肖的故事嗎?
我說什麼師十二生肖的故事,贏勾繼續說道,十二生肖之中,老鼠是最小的,最弱的,但卻是排在最前邊的,大王,你可知為何?
我一聽,頓時樂了,我說這究竟是為何?你給我講講唄。
見我也心聲興趣,贏勾點頭道,傳聞,在古時,老鼠在最具通靈的物種,由於在佛祖面前偷喝了燈油,便成精下凡,繼續繁衍生息,而那隻老鼠的後代,便擁有了神通技藝。
我不吭聲,但卻頻頻點頭,贏勾說,每一隻老鼠都能掐會算,他們每當出行,必先卜上一卦,先算算哪裏有吃的,該什麼時候去,又該什麼時候取,到最後算準確了才能動身,若是算不準確,絕對不會輕易出洞。【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這個就有意思了,我笑道,那他們為啥必須要算準確了才能出洞?哪怕是算不準確,出門之後繼續算唄,反正有這種神通,反正能掐會算,還差這一點時間嗎?
殭屍王們都笑了,贏勾也是眼帶笑意的說道,這個,大王就有所不知了,那些老鼠能掐會算,但這隻局限於自己的洞穴之中,一旦離開洞穴,他們便會變成一般的老鼠,再無異能!
我驚訝道,那這可就有點意思了,能掐會算,但還必須是在自己的洞穴裏邊,離開洞穴,就像是個傻吊一樣,什麼都不會了,那這是怎麼回事?
贏勾道,這正是佛祖降下來的懲罰,讓這些老鼠在洞穴之中能夠運用祖先所會的神通,一旦出了洞穴,便什麼都不會,屆時很有可能被別的動物吃掉,也有可能會被獵人的夾子捕捉到,更有可能死在毒藥之上,反正出了洞穴的老鼠,就會變得特別蠢。
我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佛祖這麼做,一方面是為了降罪偷喝燈油的老鼠,另一方面可能也是為了萬物生息,若是讓老鼠就這麼強大下去,那說不好還會被老鼠統治畜生輪迴。
可問題的關鍵就來了,那些老鼠能掐會算,在洞穴之中算計的好好的,可出了洞穴,去尋找所在的事物之時,這期間肯定需要時間吧?贏勾說道。
我恩了一聲,點了點頭,贏勾又說道,這其中的時間,可長可短,短則半柱香,長則一頓飯,在這期間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所以那些本來算計好好的老鼠,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可能迎接他們的不是事物,而是老鼠夾,更或者是摻雜了毒藥的事物!
哦,我用力的點了點頭,贏勾說,關於十二生肖裏邊,為何老鼠排成第一位,今日就先不與大王明說,我的意思就是拿老鼠比喻我們。
我一愣,連忙驚訝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們五個人雖說能掐會算,但離開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也就算的不准或者根本不會算了?
贏勾點頭道,大致是這麼個意思,不過這隻局限於我們五個人同時發動的巫術,這巫術在第一次發動之時,在自己所在的洞穴或者家裏發動,算計出來的是最準確的,就怕其中趕往目的地的過程里,會產生什麼變故,而如今,恰恰就是產生了變故,我們五人需要再回去一次,查探清楚,屆時再來東海!
我說這種巫術可真怪,還不是隨時隨地都能用的,挺有特點。
當下我轉頭四看,朝着神王宮多看了幾眼,發現這裏也就是石雕多一些,至於別的東西,倒也沒有什麼,宮殿四周的石壁上,刻了許多我看不懂的鬼文,其餘的也感受不到任何異樣。
我對幾人說道,那我們一起回去一趟吧。
後卿道,大王先留在這裏吧,這神王宮裏非常安全,這裏遺留的有蚩尤大王的殘餘法力,一般修行者是無法進入的,大王留在這裏,也算比較安全,我們去去就回。
我說我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裏比較的慌,還是跟你們一起走吧,到時候哪怕在海邊等着你們也行。
這麼說通之後,我們六人算是短暫的餐館了一番神王宮,當即就飛出了神王宮,飛離東海,快速趕往市區之中。
在飛出了東海之時,我落在了海邊的一個樹林之中,心說這裏風景別致,我可以在這裏休息片刻,等候他們。
而五大殭屍王則是快速的趕往市區,發動巫術,重新占卜!
我獨自一人坐在小樹林的邊上,心裏思索着這個神王宮裏的蚩尤元神,屆時到底該怎麼收取的時候,忽見小樹林裏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音。
本來這小樹林就在海邊,多少會有一些河流分支流入樹林之中,裏邊原本充斥着嘩嘩的流水聲,可這嘎吱嘎吱的聲音傳過來,就顯得比較另類了。
我朝着那嘎吱嘎吱的聲音看過去,原來是一個老和尚,正要渡過我左側的一個獨木橋,那獨木橋就是一截圓滾的樹木,由於年頭久遠,上邊佈滿了青苔,非常滑膩。
當即我就趕緊跑了過去,心說攙扶一下這個老和尚吧,雖說獨木橋下的水並不是多麼深,但若真掉下去,那也確實挺麻煩,幫他一把也不費什麼事。
那老者站在獨木橋邊上幹什麼?我一邊走,嘴裏一邊嘀咕道。
那老者穿着灰白色的僧袍,單手立掌於胸前,靜靜的立在橋頭,似乎在思索什麼事情。
大師,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我走到老者身後,恭敬的問道。
那老者緩緩轉過身來,展顏一笑,說道,多謝小施主,老衲無需援助,聲音猶如晨鐘暮鼓,甚是好聽。
而當我看清那老者容顏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一下,那老者雙目閉合,竟是個瞎子!
怪不得他過不了獨木橋,念及此處,我說道,大師,我扶您過橋吧。
那老者正欲拒絕,但回頭看了一眼橋頭地面,隨即轉而笑道那,好吧,多謝小施主了。
我走在前方,慢慢的拉着老僧走向對面橋頭,一會回頭叮囑道,大師,小心點,這裏有點滑,一會又說道,大師,慢一點,這裏有個彎,老僧雖不說話,但卻也暗中點頭。
過了獨木橋,我說道,大師若是有事,那就先行離去吧,我還要在這裏等候我的朋友。
言罷,我正要轉身,老僧卻笑道呵呵,你要等人?正巧老衲也要等人,不如我們就一起如何?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2s 3.925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