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墨頭痛欲裂的醒來之後,才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四處昏暗,只有一盞油燈在搖曳着,邊上居然是一排排的鐵杆柵欄。驚慌失措之下的他,急忙爬起來,腳下卻一軟,整個人摔倒下去。
他悶哼一聲,嘴巴親切的碰觸在了地面上,一股腐臭為夾雜着一股尿騷味,一股腦兒的湧進鼻子。「嘔……」孔子墨的胃一陣翻滾,不由自主的吐了出來。
這時他終於反應過來,自己身處於一處牢房內。一直風度翩翩的他,也顧不得自己的狼狽,急忙抬頭看去。只見此處居然有十幾間牢房,有些牢房裏面擠滿了人,有些牢房之中卻孤單的坐着一個人。那擠滿人的房間裏,不斷的有叫喊聲,在震耳的叫喊聲中,隱隱約約間有幾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孔子墨絕色的面龐一片慘白,那些人顯然都已經瘋了,甚至還有快死了的人。他顯得有些無力,隱約還記得,之前喝酒回家的時候,自己的馬車遇到了偷襲。府上的護衛居然一個都沒有衝出來,很明顯的都已經遭到了毒手。最後沒有任何反抗的他,昏了過去,不省人事。
不過很快就有人知道他醒了,兩個黑衣蒙面的大漢走了過來,打開了牢門。其中一個冷笑道:「孔大公子中了這仙人醉,居然能一睡就是二十天,到真不枉我們快馬加鞭的將他給送出來。」
「什麼?我睡了這麼久?」雖然有些恐懼,但是他依然因為自己昏迷了這麼久大吃一驚。不過對方顯然並沒有多少回答他的耐心,直接冷笑了幾聲向他走來。
「你們想幹什麼?」孔子墨掙扎着想要爬起來,奈何身上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還沒有怎麼動作,早已經被兩名黑衣蒙面人架着兩邊胳膊,往外頭拖去。
孔子墨內心的恐懼變得更深了,從小錦衣玉食的他,誰見了他不是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的?何曾遭受過這樣的待遇?
牢房外的陽光刺眼,甫一出去,外面的陽光直接讓他睜不開眼,緩緩適應了之後,方才發現四周群山環繞,這裏只是大山中的一座山莊而已。沒等他反應過來,髒兮兮的他直接被扔進了一個放着澡盆中。
「咳咳……」雖然洗澡水是溫的,他還是被狠狠地嗆到了。攀着澡盆的邊緣掙扎的想要起來,被兩個早就準備好的老嫗衝上去死死的按住。這兩個老人看似弱不禁風,枯瘦的手像鐵箍一樣,三下五除二的就剝光了孔子墨,動手幫他洗漱。
最後孔子墨被架着,穿過一條條迴廊,來到了一處院落。兩名黑衣蒙面人恭敬的將孔子墨交給了,門口站着的兩個侍女。原本恢復了點力氣的孔子墨,本以為可以掙扎着逃跑,卻沒有想到,那兩名侍女姿色絕美,雙眼卻迸射出寒光,還未見到怎麼動作,便一人一隻胳膊拽着他推門而入。
「啊……啊……呃……嗯……啊……」剛進入這間寬敞的房舍,一陣讓人迷醉的幽香撲鼻而來,入耳的則是這樣古怪的叫聲。是一個有些沙啞的男人聲音,其中卻夾雜着各種情緒。有痛苦、有享受,【欲】仙【欲】死,又生不如死。
孔子墨鼻間抽動,只覺得這一股幽香似乎哪裏聞過。多聞了幾下之後,頓時有一種燥熱的感覺從小腹涌了上來。而當他將目光落在一張豪華的四方大床的時候,頓時目瞪口呆。
那大床罩着粉紅色的紗帳,輕輕飄蕩,而在床榻上橫躺着一個魁梧的漢子,正在忘情的叫喊着,下面的活兒早已經挺得筆直。更讓他驚駭的是一直坐在那大漢的身旁的女子。
只見那女子婀娜多姿,身上僅僅穿了一件紗衣,若有若無,讓孔子墨血脈膨脹,那凹凸有致的酮體若隱若現,一覽無遺。只是當他看到那女子的面容時,驚叫出聲!這赫然就是當時在大司馬府門前,驚鴻一面見到的那半張絕色的玉臉。若不是身旁的兩個侍女抓着他的胳膊,他恐怕真的要雙腳一軟,摔倒在地。
那絕色容顏的女子自然是玉手夫人君玉兒,玉手夫人隔着紗帳對他輕輕一笑,絕美的容顏讓驚恐中的孔子墨為之一呆。不過玉手夫人並沒有對他有什麼動作,輕輕轉過目光,輕輕的眯着那如秋水般的雙眸,痴迷的看着那橫躺着不能動彈的大漢下面巨大的活兒。
只是當孔子墨見到玉手夫人手中泛着紅光的東西時,臉色頓時變了。那個東西他見過,分明就是牢房裏審訊犯人,刑訊逼供用的烙鐵。「只是玉手夫人拿着烙鐵幹什麼用的?」正當他心中有疑問的時候,玉手夫人仿若在證明他心中的想法一樣,輕輕的將那通紅的烙鐵,放在了這個魁梧的漢子下面的根部。
「嗤……」空氣中頓時飄起了讓人作嘔的焦味,不過很快的便被房間中的那一股幽香給沖淡了。
孔子墨眼看着那大漢下面的活兒軟了下來,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冷汗直冒,只覺得後背涼颼颼的,自己的下面也忍不住一縮,就好像那烙鐵往自己身上招呼一樣。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先前會有那樣的叫聲了,這簡直就是痛並快樂着。
讓人更加驚悚的是,玉手夫人非但沒有害怕,一雙迷人的美眸卻散發着陶醉的神情,很是興奮。見到那漢子的活兒軟了下來,居然俯下身一口含了起來。纖纖玉手,反覆的撥弄。
很快那魁梧的大漢便有了反應,又在孔子墨面前上演了剛才的一幕。幾次下來,孔子墨早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雙腿打顫,心中不由的冒出了一個讓自己都魂亡皆冒的想法,會不會下一個就是自己?
反覆折騰了幾次,那個魁梧大漢終於支撐不住,慘叫一聲,昏了過去。玉手夫人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小舌,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手中的烙鐵扔在了一旁的火爐里。拍了拍玉手,便又從一旁上來兩個侍女,將這個魁梧的大漢拖了下去。
玉手夫人喃喃自語一般,盈盈笑道:「這竇歌身材魁梧,確實經得起本夫人這樣玩弄,倒不能讓他就這麼隨便的死了。」
隨即她美眸之中目光流轉,抬起了螓首,看向面無血色的孔子墨,伸手輕輕一招,輕柔的笑道:「哎呦,這不是大司徒家的孔大公子麼,當日你與本夫人在大司馬府前一見之後。本夫人對你茶不思飯不想,可是着實想念的緊吶。沒有辦法之下,只有將孔大公子請來了。」
孔子墨嘴唇哆嗦,腳下一軟,再也站立不住,直接跪倒下來,猛地不停的磕頭。「求求夫人,放了小的吧,小的……」他早已經被嚇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哪裏還有半分平日裏的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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