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可惡又可恨的npc畸形人如果從玩家手上扒不到任何東西下來,肯定會惱羞成怒,殺死玩家們泄憤。為今之計,十萬火急的首要任務是把隊員們趕緊從水深火熱的死亡線中拯救出來。錢大美眉示意和盧斯特曼出門後分頭行動,節省加速營救隊員的時間。
盧斯特曼出門後直接火氣沖天地撞開了對面的那間房門,一個長着兩個腦袋、身形矮小粗壯的畸形人手執手術刀,正在一點一點地撕裂切割着歐陽雪兒面上的人皮,天花板上、地板上、輪椅上、推車上,到處都噴着濺出的血點。歐陽雪兒拼命地掙扎着,呼叫着,「求求你,別切我的臉啊,切成醜八怪了以後還怎麼在遊戲裏見人啊!別切啊!求你了。」
-1000hp、-1000hp,-1000hp……畸形人絲毫不理會歐陽雪兒的苦苦求饒,每多切出一厘米的刀口,歐陽雪兒的血量都要減少1000hp,眼看氣若遊絲命懸一線的她,就要被送回新手村去報道了。
「能搞定嗎?」錢大美眉問盧斯特曼。盧斯特曼朝錢大美眉擺擺手,「隊長大人放心去吧。」
於是錢大美眉縱身飛步,繼續往左奔向離她最近的一間石屋房門。
那個雙頭畸形人看見有人擅自沖開了自己這間石屋的大門,也是大吃一驚,趕緊放下掌中的手術刀,從小推車上左手取了一個大鐵榔頭,右手握了一柄超重板斧,惡性的兩個大嘴巴里還不停朝空中噴吐着黃白色的蠕動着的蛆蟲,一步一個踉蹌地朝盧斯特曼撲來。
盧斯特曼雖然損失了一個臂膀,但是重新回到一轉狀態後的他戰鬥力仍然相當彪悍,只見他掌中火槍猛烈朝後一拉,緊接着朝前一抖,槍花里灑出落花流水一般的火雨,將雙頭畸形人那些噴在半空的蛆蟲全部燒死。
不等雙頭畸形人變招,盧斯特曼凌空搶身一記戳槍,槍尖直點畸形人左邊脖子上的頭顱。雙頭畸形人趕緊奮力架出板斧和榔頭上前招架。等級只有90級的雙頭畸形人,哪裏能夠抵擋住盧斯特曼的這一記穿刺攻擊。板斧榔頭和雙頭畸形人的左側頭顱,被盧斯特曼的槍桿洞穿在一條平行線上,-400000hp。
「好厲害的槍法,可是你別忘了,我還有一個頭呢。」雙頭畸形人暴張開大口,從右邊頭顱的嘴裏瞬間吐射出了成千上萬個攜帶着毒絲粘液的蛆蟲。盧斯特曼趕忙抽出槍尖,身形往後方急撤。本來盧斯特曼若是雙臂健全,完全可以用另一隻手掌祭出皮甲盾牌,或者催掌直接幻出火雲,抵禦住對方口中蛆蟲的腐蝕性攻擊,但這回他卻因為未能未雨綢繆,一時大意,儘管已是飛速撤退,身上還是不幸被雙頭畸形人吐射命中了幾百個蛆蟲。
這些蛆蟲一爬到盧斯特曼的身上,就開始瘋狂地撕咬咀嚼着盧斯特曼的上衣,盧斯特曼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鎧甲裝備的耐久度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急劇下降,有幾十個蛆蟲甚至已經咬破鎧甲開始鑽咬進盧斯特曼的肉體裏了。
盧斯特曼忍住劇痛,反身又是一記甩槍大招,暴擊-2200000hp。雙頭畸形人的另一個大腦袋瞬間被捅爆,西瓜瓤一般的**登時爆裂開來,只見它人無助地垂下了兩個腦袋,整個身形仰身砸倒在地磚上,死了。
嗖嗖嗖嗖,盧斯特曼槍尖頻點,三下兩下便將綁縛住歐陽雪兒的鐵鏈給戳散開來,「歐陽mm,你趕緊將包里的棒棒魚肉吃下,再不回血,你可就要死掉了。」
由於重傷失血過多,此時的歐陽雪兒,hp已經不足千分之一了,她按照盧斯特曼的建議當即拍藥吞下了棒棒魚肉,面上被撕裂的傷口登時止住了流血,可是被割開的三分之一的人皮就像衛生紙一般皺皺巴巴地懸掛在唇部的上方,被撕開的皮下脂肪和血管組織還有殷紅的面部肌肉就那麼瘮人地暴露在空氣中,無論遠看近看,簡直都不比畸形人好看到哪去。
「完蛋啦!我怎麼變這麼丑啦!這還怎麼玩啊!」歐陽雪兒啜泣道。
「呵呵,我也比你好不到哪去。」盧斯特曼捂住劇烈膨脹隆起的胸口,痛苦地說:「由於遭到那個雙頭畸形怪物口中毒蛆的腐蝕,我現在肯定是被感染了,我可能也要變成那些醜陋的垃圾的同類了。天哪!」
錢大美眉一腳揣開了下一間房門,眼前的所見令她驚嘆不已,三個身材瘦得就像民用自來水管管道一般的畸形人胸口和襠部不停噴着鮮血,痛苦又無奈地躺在地上**着,輪椅上的那個人卻漫不經心地翹着二郎腿,嘴裏還叼着一隻雜牌香煙,悠然自得地哼着汪峰的歌曲《春天裏》,只不過歌詞被那人自行篡改了,「還記得許多年前的春天,那時的我剛剛學會麻將,沒有胡過清一色也沒有胡過七對,連對牌聽牌都不懂的菜鳥我啊,可當初的我是那麼快樂……如果有一天,我學會了麻將,請給我點面子,讓我胡上一把……如果有一天,我學會了詐胡,請不要打我,因為我不是故意滴……」
「咖啡!」錢大美眉驚叫道:「你一個人干趴下了他們三個畸形人?你是怎麼做到的?」
「隊長?」寂寞苦咖啡起身吐掉煙捲,「這說來可就話長了,聽我慢慢道來,話說我們一行人在醉生夢死客棧的酒吧里喝完雞尾酒後,系統提示我被烈性麻藥麻翻……」
「打住,時間緊迫,請長話短說。」錢大美眉道。
寂寞苦咖啡道:「好滴,他們三個畸形人在黑暗中在我的身上摸來摸去,我問他們三個大男人幹嘛要非禮我這個純爺們,他們說其實上下其手撫摸按摩是假,真正的意圖是想扒我身上的裝備道具下來搞點外快,我完全聽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可是他們搞了半天,連我身上的一件東西也沒能扒下來。我就騙他們說我的包里有一個法寶,只要肯放了我,我就免費送給他們。於是他們三人給我鬆開了綁住我的鐵鏈,其中一人還給我點了一支煙,然後我就把包打開,使出了我的麻將技天女散花,從裏面甩出了六張麻將牌,分別射向他們的胸口和褲襠,然後他們就倒下來了,我由於麻藥時效未過,總覺得遊戲畫面晃來晃去頭暈目眩,於是就坐下來一邊唱歌一邊吸煙,之後你就闖進來了。」
錢大美眉無語又無奈地咂咂嘴,「叫你長話短說,沒想到你居然還是這麼羅嗦,咖啡你能耐不小,快和我救人去。」
錢大美眉和寂寞苦咖啡衝出石屋,看見了雙雙負傷的盧斯特曼和歐陽雪兒正朝自己走來,此刻的盧斯特曼胸部漲得像河馬肚子一般大,頭部幾乎都快縮得看不見了,歐陽雪兒那猙獰陰慘的殘缺面孔也好看不到哪去。
錢大美眉哼了一口鼻氣,「上帝!等把大家救出來再想辦法給你們醫治吧。咖啡,盧斯特曼,你們繼續向左營救,我退回到右邊去。」
歐陽雪兒留在原地,寂寞苦咖啡和盧斯特曼繼續往左前進,不廢吹灰之力分別將烏爾夫和艾西德解救了出來。錢大美眉折向右邊,一路狂奔,踹開了緊鄰關押自己的石室的右邊的一間房門。
一個頭頸歪斜、深度駝背、四肢粗大的畸形小女孩正手拿電鑽不停地朝糖果甜兒的小腿上鑽着洞眼,汩汩鮮血從糖果甜兒的小腿上流出,受驚過度的糖果甜兒已經有氣無力地暈倒在了輪椅上。
錢大美眉縱步上前,畸形小女孩連眼都沒來及眨,就被錢大美眉一刀削下了頭顱,脖子裏沖天而射的血注狂飆了錢大美眉滿滿一胸口的紅色血斑。
錢大美眉強行拍了一片棒棒魚肉在糖果甜兒的身上讓她回血療傷,同時幻出刀光,劈開鎖鏈,二秒鐘後,糖果甜兒悠悠醒轉過來,「隊長?剛剛發生了什麼,我總覺得電腦屏幕晃來晃去暈死人了,煩人死了。」
錢大美眉背起糖果甜兒,「糖果,一會兒出去再和你細說,我還要爭取時間將姐妹們都救出來。」
錢大美眉背着糖果甜兒出門衝進了右手邊的下一間石屋,石屋裏躺倒着五個畸形人的屍體,石屋內的兩張輪椅上空無一人,碎裂開的鎖鏈和推車上的工具散亂地堆疊在地磚上,地上還掉落了幾枚子彈殼和一枚蝴蝶型的胸針,錢大美眉俯身撿起子彈殼和胸針仔細研究,「這裏看來一準是發生了劇烈的打鬥,這幾顆子彈是血腥瑪麗身上的衝鋒鎗專用的,胸針可能是蘇菲瑪索掉落的,難道說有什麼敵對勢力將血腥瑪麗她們擄劫走了?」
錢大美眉衝出石屋,將糖果甜兒放了下來,縱身向前,掄開彎刀,一刀下去,將前方盡頭最大的一道雙開大鐵門一刀斬裂。嘩啦一聲,大鐵門由里嚮往倒塌開來,光線大亮,錢大美眉架起宙斯盾縱身闖進了大鐵門內。
這是一間足有一百平米的地下暗廳,地面上躺滿了各式各樣的畸形人的屍體,有的屍體已經化作灰光隨時將要消失,有的屍體摸上去還有溫熱,到處都是血跡斑斑,零散的肉塊和骨頭比比皆是,錢大美眉粗略算一算,可能有將近一百多具畸形人的屍體胡亂疊躺在廳內。
錢大美眉踩着棉花一般鬆軟的畸形人的屍身,走向大廳背面的樓梯,在樓梯的第三層台階扶手上,貼着一張帶血的字條,錢大美眉湊身上前去閱讀,只見字條上面寫着,「錢大隊長,這群該千刀萬剮的畸形敗類既然未經許可就擅自搶奪了我的菜餚,聞訊後我立即派人過來將他們都處理乾淨了。你的隊員血腥瑪麗和蘇菲瑪索現已落在我手裏,別急着救她們,在見到你之前,我可以確保她們的人身安全。請好自為之,保重身體,咱們很快就要見面了。落款人:德古拉公爵(血淋淋的五個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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