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轉過身叫喊着讓我們趕快跑,我站在最後面前面隔着幾個考古隊的男學生,這空間範圍又小,手電筒也照不到前面。
隱約中只見到前邊是被封鎖的,地上有一道大鐵門,不過上面的鐵鎖已經被腐蝕了,沒啥奇怪的東西,這下也不曉得楊子他究竟見到了什麼。
不過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欺騙我們,我往後退了一步,就準備轉身就跑,誰知道楊子跑的太急,一把摔在那鐵門上,撞的那鐵門叮咚作響。
那幾個考古隊的男學生,一看情況不對,一溜煙的跑的不見人影了,楊子趴在地上起不來,我只好跑過去拉他。
考古隊的那幾學生邊跑邊喊,讓大家都過來看看,人多力量大,我不由的罵了一句∶「扯****蛋,滾犢子去。」一群怕死鬼。
我把楊子從地上拉了起來,問他∶「你怎麼一下子就摔個狗吃屎,這也不應該啊!」楊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他也不知道。
剛想往回跑就感覺背後像是被人電了一下,全身發麻冷的直打顫,這腿一抖就趴了下去。
我又問楊子∶「那你剛才又看到啥了,臉色變得那麼快。」楊子謹慎的望了望周圍,低聲說∶「我看到剛才有人從這裏進去了。」
「一眨眼又不見了,青哥兒,你說這不是鬼是啥?」他用手指了指地上的那道大鐵門,一步跨到我身後。
我走過去蹲下一看,這道鐵門上面已經佈滿了灰塵,於是讓楊子跟我一起動手清理,看看這裏面到底是啥情況。
很快一道被灰塵掩蓋的巨大鐵門就顯露出它的樣子來,上面塗着一層防鏽用的漆,還標註着幾個俄文,俄文的下面是一排中文翻譯。
但是已經被腐蝕掉了,只能隱約看清楚兩個字,一個是機,還有一個字是藏,不能連貫起來。
楊子用手指噓了一下,說∶「你聽下面有動靜。」我側着耳朵去聽,就感覺大門下面有什麼東西正在用手抓撓鐵門,這聲音突然出現。
我心裏沒做好準備,這一下也被嚇的不輕,低聲對楊子說∶「這下面有啥東西,這冷不丁的還怪嚇人的。」
我剛說完,那抓撓的聲音也消失不見了,我再次側耳去聽,門下一點聲音也沒有,仿佛剛才那抓撓的聲音只是我們的幻覺罷了。
我用手敲了敲鐵門,只聽到地下傳來叮咚叮咚聲,再也沒有別的回音,看來剛才的確是我們出現幻覺了。
在這種極度壓抑的情況下,只要出現一丁點響聲就足夠把我們嚇個半死,於是我提醒楊子別弄出聲響來,嚇到自己也不好。
這蹲在地上不久連腿也發麻了,就感覺有股寒氣入體,我跟楊子趕緊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軀,仔細觀察起這道巨大的鐵門來。
我發現這是一道雙開的門,很容易就看到大門上的那把鐵鎖,不過這鐵門像是用不同的鋼板焊接起來的。
這鋼板的厚度十分驚人,從兩邊密封的程度來看,這大門的邊縫都用鐵水跟水泥封死了,上面打滿了一顆顆鉚釘,連門中間的那些縫隙也被封住了。
我試着用腳壓了壓,這大門的厚實程度果然驚人,絲毫沒受到半點影響,連晃都不晃動一下。
楊子摳出一塊水泥,說∶「這水泥裏面灌滿了鐵水,就是想完全封死這道門後,不再開啟了。」
「看了來這蘇聯人,放棄了這個考察站,還封住了裏面的秘密不讓外人知道,這麼厚實的大門,我們可打不開,」我嘀咕了一聲。
楊子點點頭,說∶「確實,他們竟然密封這鐵門,就是為了防止裏面的秘密泄露出去,我們如果想進去的話,就得炸開這道鐵門才行。」
我心想楊子這是瘋了,炸開這道鐵門,這上面就是武器庫,要是造成連鎖反應,整個考察站都會變成灰燼。
我對這裏面掩藏的秘密也越發好奇,總感覺有什麼讓我去打開這道大門,探索裏面的秘密,於是我問楊子∶「還有沒有別的方法,比如……」
楊子想了想,突然說∶「青哥兒,你有沒有這種感覺,蘇聯人封住這道大門,並不是阻止我們進去,而是不讓裏面的東西出來。」
我被楊子這一大膽的想法給驚的目瞪口呆,不過他說的也有理,這大門幾乎被完全封死,要是蘇聯人只是阻止外人進去。
他們完全可以在外面加上鐵鎖還有標註警告就行,沒必要把這道大門給完全封死,除非是他們害怕裏面的東西出來。
但是這道大門被封死的如此之嚴,就是我跟楊子想進去,也沒有好的辦法,除非它自己開啟了,不然這裏面的秘密,可能永遠也沒人發覺的了。
我跟楊子皆是一臉失望的表情,準備打道回府了,這考察站的探秘計劃就到此為止了,我剛走了幾步,看到楊子沒跟上來。
準備回過頭去,看他是怎麼回事,這一回頭我幾乎連心臟都差點撲了出來,原來楊子還站在原來的地方。
我能感覺到他心裏面的恐懼,他的臉色極度慘白,冷汗直接沿着額頭滴了下去,我甚至能看到汗水掉在地上那一圈彈起的漣漪。
他朝我眨眨眼,我心生警覺,用手電筒一照,這四周也沒啥呀,我看楊子這樣子古怪不已,心裏雖然也害怕,還是大着膽子走過去拉他。
誰知道他一直朝我眨眼睛,怎麼拉他也不動,於是讓他說句話,他咬着嘴唇艱難的從口中說出一句話∶「上面有鬼。」
我這下也被他嚇到了,他說上面有鬼,我先用電筒晃了晃,沒啥異樣,於是用眼睛瞄了瞄,就看到瞳孔中出現一道黑影。
那道黑影直接朝着我們壓了過來,我心裏一驚,媽呀這是啥東西,就感覺這下身子像是一下子被寒氣上身,就如同被電流麻了一下。
這身體一顫抖,就失去了控制,猛的往前面一撲,,也不知一下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把前邊的楊子一把撲倒在那鐵門上。
這下兩個人撞在鐵門上,身體被鐵門的力量一反彈,這脊椎就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壓迫感,痛的我眼淚都流了出來。
更加出人意料的是,這道原本異常牢固的鐵門,這時候突然傳出來那種皸裂的聲音,我心想這下完了。
要是不趕緊爬起來這鐵門就要塌了,咱們就得活活從這上面掉下去,誰知道下面是些什麼。
我的速度已經很快了,可還是趕不上這鐵門被撞開的速度,那些被封死的縫隙全部都裂開了,就聽到砰的一聲,我跟楊子就從上面掉了下去。
兩個人連滾帶爬的從上面栽了下去,還好這鐵門的下面是一個往下的斜道,並不是那種一個個的台階。
慌忙之中,還算萬幸,這手裏的槍沒有走火,我跟楊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我問楊子∶「有沒有看清楚剛才推我們的黑影到底是啥東西,這速度也太快了,只能勉強看到閃過一道黑影。」
楊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他也沒看清,但是那東西讓他渾身發麻,他直覺那黑影應該是鬼。
借着電筒的光線一看,這裏面是間空間挺大的石室,非常乾燥,我跟楊子小心翼翼的沿着石壁走過去,只見前面是一道木門。
楊子突然拍了拍我的背部說∶「青哥兒,你背上怎麼被人拍了一個黑手影,怪難看的。」
我扯下來一看,還真是有一個黑色的手影,說∶「我咋知道,這是誰給我弄上的,估計是那群考古隊的學生,不小心弄得。」
楊子正要跟我說話,他手上的電筒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連聲音都發顫了,∶「青哥兒,我剛才看到有個人影從木門上走了進去,千真萬確,比金子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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