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絨身體一僵,腦袋有些空蕩蕩。不一會嘴巴變得有些麻,這種感覺跟他第一次強吻她不一樣,這次更加織熱更加瘋狂。
身子被越扣越緊,感覺就像被嵌入他的身體裏。男人的身體熱的發燙,那狂跳的心臟清楚入耳。
安若絨的心變得極為慌亂,不是害怕不是不安好像也沒有從前的反感,只是她還是不願意,不願意被強迫。
「你..你說過不會傷害我的..」
她艱難的大喊。
段清御宸頓時一愣,扣住她的手沒有鬆開反而更加用力把她按入自己的懷裏。
隨後,大聲的怒喊道:「我知道!!」帶着些咬牙切齒的不忿。
安若絨見她真的停了下來,立即掙扎。
「別動!再動就立即辦了你!!」他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試圖讓自己快速的平靜下來。
你這個死女人,遲早我都要將你吃干抹淨!!
安若絨乖乖地動都不敢再動一下。
直到她感覺到了他那顆狂亂跳動的心,開始慢慢平伏了下來後,才故意板起臉,氣焰囂張的說:「我..我今晚要陪我樺姨。」說完,快速轉身朝車外狂奔。
段清御宸眯起眼睛望着那慌張跑遠的人影,極不甘願的大聲命令道:「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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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簡看到步伐凌亂的安若絨,不由關心的走了過去。
「怎麼了?」
「啊!!!!!!」
神遊狀態的安若絨,被他突然一叫,嚇得立即跳了起來。
臉上灼熱不堪,看到秦簡打量着自己的臉,立即伸出雙手捂着自己。天啊,好丟臉呀——
臨時的救災區的燈光並不是太亮,秦簡只能隱約看到她的表情有些尷尬。
「被御宸欺負了?」秦簡隨意猜測。
「都是你!」安若絨聽到他提起段清御宸,當場惱羞成怒,大聲喝斥他。
秦簡有些無辜,他又怎麼了。
「都是你,騙我出來,害我簽了那不平等的條約,還被他..」臉蛋又一片紅暈,「反正都是你的錯!」對他哼了一聲後,立即轉身走掉。
秦簡:「..」我這是明擺着要當出氣筒麼。
她獨自一人跑到溪邊,看到水面上隱約浮現的臉蛋,那眼眸寫滿了委屈,嘴巴上..
「嘴巴啊!!!」安若絨自個捶足頓胸,對着自己的倒影暗暗發誓,下一次,下一次那個無賴要是再敢來,她一定要狠狠地教訓他!!
被他啃了,居然還這麼沒骨氣的落荒而逃。我實在是太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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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個夜裏,有人暗自發誓要報復,有人趕回酒店浸冰水泄火,而有的人卻呆坐在椅子上數小時,沉溺於痛苦回憶中,整夜都不得安眠。
她悄悄起身生怕驚醒了身邊熟睡的女人,自己走到戶外,星光依舊閃耀。深夜的寒風徐徐向她吹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凹凸不平面目全非的就是自己的臉,當年青春秀麗的安家二小姐,就成了這副德性。
這麼多年裏她一直在勸說自己不要理會別人的目光,但原來心的最深處始終無法釋懷。
淚緩緩地落下,她在無聲的痛訴着自己的不幸,但她永遠都不敢說出真相。無論安家的人怎麼逼問,她都不敢說出兇手。因為她知道說了也沒有用,安家的人奈何不了他們。
「段清御宸」她嘴裏輕輕呢喃着。
這次的相遇是上天在告誡她不要輕易屈服,要勇敢的站起來反抗,要為自己的不幸討回公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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