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還沒完呢。
難得夕夏這麼配合,莊孝哪捨得放?這邊高溫持續不斷,另一邊一直沒動靜的帳篷突然'嘶'的一聲,拉鏈拉開,冷一鳴從裏面出來,黑着一張臉大步往外走。
冷一鳴往領子邊走,看到曹班長一個人蒙着衣服坐在土牆堆子上,頓了下還是走過去。主要吧,這荒山野嶺的,要讓他往別處蹲,被豹子吞了都有可能,雖然心裏氣憤,命還是重要。
在曹班長几步遠的地方坐下,低低的嘆了聲,總算,這裏聽不見了。
回頭望了眼中間的篷子,她很喜歡那大兵吧,不然怎麼會……
朱衣和冷一鳴的篷子旁邊就是夕夏和莊孝的,所以莊孝和夕夏那聲兒再低住隔壁的也能聽見,畢竟就隔了兩層布,沉重的壓抑底喘聽在別人耳里會是多刺激?
朱衣是聽見隔壁那聲兒,所以才厚着臉手往冷一鳴身上伸,可被冷一鳴無情的推開了。莊孝那邊歇戰後這邊才總算鬆了口氣,可沒想到才歇不久,那曖昧的底喘又開始了,朱衣這次索性脫了衣服直接往冷一鳴身上貼,哪知,冷一鳴翻身起來走了。
朱衣那淚瞬間如泉涌,抓着冷一鳴的酒連着灌,酒喝完了心更痛了。
也不知道哪會那麼巧,李勝睡得迷迷糊糊的起夜,完了後念了句,「明天再不喝粥了。」
上領子晃了下,他們的睡袋都是同一地兒租的,除了海公子那單人的不一樣,其他都同一款。所以李勝上來時晃了下,然後直接朝最近的那篷子走。他剛就沒走多遠,路是原路,就是方向,他……
朱衣全身都光着,李勝進去的時候伸了下腰剛倒下去朱衣整個身子就貼過去了。
想啊,那可是肌膚相貼啊,兩團柔軟就那麼啥也沒擱的貼他身上了,李勝瞬間一個激靈:怎麼回事兒?
伸手趕緊抓着貼過來的姑娘往一邊推,這女人怎麼進他篷子了?
「給我不好嗎?求你,求你了……」朱衣低低的哭起來,又貼了過去,唇急急的吻着李勝那張大餅臉上。
李勝那心受的震撼不小,這……是朱衣?還是誰?雲夕夏?
李勝因為很有噸位,班裏就他體積超標,所以大學幾年沒談過女朋友,這突然投懷送抱他實在消受不了,想推來着,知道她是認錯人了,可就是推不了,因為他重要部位被她抓了……
怎麼說呢,李勝這是頭一次開葷,等於是被強的,玩事兒後抓着褲子就跑,出來後一陣冷風打過來渾身一激靈,這才看清楚了,是他闖錯了!
完了完了,他這還不死定了?他怎麼進了冷一鳴和朱衣的篷子了?冷一鳴人呢?
李勝快速的回到自己的篷子,坐好長時間才鎮定下來,不怪他,是那女人自己纏上來的,他推過,沒推開……應該,沒人知道吧……對,不會有人知道的。
李勝抓着被子卻怎麼也睡不着,索性爬出來,往土牆邊走,「老班長?」
曹班長和冷一鳴同時回頭,因為這夜裏沒有動物叫聲就顯得異常安靜,曹班長皺了皺眉,「你小聲些,大家都睡下了。」
李勝憨憨的笑了下,沒說話,怕自己身上有味兒離曹班長遠遠的坐着,冷一鳴看李勝出來自己也就走了,李勝頓時心跳起來,冷一鳴現在回去會不會發現什麼?張口想喊,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一停頓,冷一鳴已經走開了。
冷一鳴回去就是發火兒的,進篷子時覺得裏邊味兒不對,也沒多想,衣服盡數退去抓過朱衣就開始。
朱衣剛睡着被冷一鳴這麼一弄慢慢的醒過來,看清了人又放心了,心滿意足的環着冷一鳴。冷一鳴進去的時候感覺不對,太順利了。冷一鳴做着又罵着:
「真行,沒男人也能發浪!」
……
天兒總算亮了,黎子同樣是被憋醒的,悠悠醒轉,翻過身,和海公子大眼對小眼——
一秒、兩秒、三秒。
「啊——」
「啊——」
兩人驚恐出聲,卻都在出聲的當下使手捂嘴,海公子鑽進被裏緊緊裹着往邊上退,活像大姑娘遇到狼一樣。
「你、你、你這不要臉的女人,你對我、對我……」海公子抱着被子身體緊緊陷在被子裏氣得發抖,眼一紅,眸中淚水凝聚小鹿般可憐:
「你怎麼可以毀了我的清白?」
聲聚淚下的指控,好不可憐。
黎子一早上被雷劈了兩次,抱錯了男人是她的錯,可她也有損失,她也很痛苦,她也很氣憤!她是女人這還沒說話呢,當男人的就那鳥樣兒……
「靠之——出門不幸!你能不能像個男人點兒?」黎子心裏窩了老大一窩火,氣得該是她好不好?還清白——靠之!
「你想對我負責?」海公子忽然揚起脖子問。
黎子一聽這話頓時眼瞪得銅鈴大,拜託!她是有夫之婦!
「不,我是絕對不要你負責的,我看不上你!你滾,快給我滾!」海公子突然抓狂起來,這給黎子雷得——
這樣兒的男人混軍隊,那就是不合法!
擰着衣服雄赳赳氣昂昂的鑽出篷子,她看海公子那樣兒八層會嗷嚎大哭,她要再不走,鐵定會被抓着頭髮撒氣兒。
一出來吧,黎姐真行——她竟然鑽錯被窩了!
她一有夫之婦的人,怎麼對得起l君?她對l君可是忠貞不二的,現在真是悔死了,抓着頭髮進了自己篷子,看着還在睡的林衛良,怎麼辦,說還是不說?說吧,他倆關係鐵定僵。不說吧,她這是欺騙……這不是主要的,要是海公子那小子不依不饒說了露她就完了……
黎子收拾好出去等着,今兒不是說要去什麼岩洞嘛?咋地大家都還沒動靜?這都八點了!
黎子一等到夕夏出來就跳過去,淚眼婆娑的看着面色紅潤的姐們兒,「夕夏,我死定了——」
夕夏不明的看她,莊孝這時候出來,看着黎子不給好臉子,他怎麼覺得黎子這女的臉皮這麼厚呢?
從後面伸手抱住夕夏,抬眼危險的掃着黎子,警告她離遠些,這是他的所有。黎子那要是識趣兒了才怪了,眼下又是這麼個情況,瞪了一眼莊孝,拉着夕夏的手不松:
「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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